第294章
褚唯月有了反應(yīng),渾身發(fā)冷。 她緊緊的抱住自己,哆嗦不停:“好冷,快給我被子,快點給我……” 她呢喃不斷,試圖去抓旁邊的東西為自己遮擋風雨。 感覺自己好像步入冰天雪地的環(huán)境,一絲不掛的在暴風雪中奔跑…… 文景池急忙將旁邊的火盆撿起來,用夾子把沒有燒完的木炭放進其中。 害怕好冷,又把其他的木炭放進去。 他明明感覺暖烘烘的,可褚唯月還是哆嗦不停。 只能去旁邊的帳篷,拿來更厚的被子蒙到褚唯月身上。 她渾身大汗淋漓,可仍然嚷著冷。 “怎么會這樣?” 文景池緊皺著眉頭,沒有別的辦法,突然想到最原始的。 他聽人說過,人的體溫跟其他東西不一樣。 既然被子感覺不到暖和,那他一個大活人,她總能感覺到暖吧? 他只能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只留下一條褲子,鉆進被窩,把褚唯月緊抱在懷中。 可能感覺到溫暖,她下意識把文景池緊抱住,好像找到了暖寶寶。 渾身發(fā)冷的感覺,這才緩解一些。 毒藥發(fā)作將近半個時辰方才結(jié)束,褚唯月體溫恢復,可仍然昏迷不醒。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王爺,沈慕白到了,但他傷了腿,估計要先讓軍醫(yī)治療完,才能過來給大小姐醫(yī)治?!?/br> 一聽這話,文景池的憤怒瞬間攀升到頂點。 “就算抬也要把他抬過來,他的腿死不了人。” 屬下只能按照文景池的意思去辦,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沈慕白就被人硬生生抬到帳篷中。 他的腿傷的不輕,好像是被毒蛇給咬了,到處都是包,明顯不是一條毒蛇。 他自己都冷得渾身哆嗦,雖然吃了解毒的藥丸,可血仍然在不停的流。 “文景池,你這個損友,實在太過分了,把我當成工具嗎?我的命就不是命,就你的女人命重要……”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整理藥箱。 文景池冷著目光沒有回答,單單一個眼神,都好像刮了人一層皮。 沈慕白不滿地哼了一聲:“我是看在我小徒弟的份上,否則才懶得理你,有本事你殺了我……” 他的身份算得上皇親國戚,文景池自然不會輕而易舉的殺他。 看褚唯月臉色如此難看,沈慕白嚇了一跳。 他的腿拖一時半會死不了,就算明天治也沒關(guān)系,可褚唯月卻危在旦夕! 沈慕白拿出藥箱里的止血藥粉,替褚唯月將血止住,但過了一會還有流血的跡象,他只能強行摁住。 因為他體力有限,讓丫頭們把褚唯月中毒的地方摁住。 “你們記住一定要摁緊,幾個人輪流替換,如果不用藥,估計很快又會流血。毒還沒有解血就流完了,人也就差不多了。 長長的嘆了口氣,沈慕白又拿出珍貴的藥丸,放到她的嘴里。 褚唯月能吃東西,自動吃的下去。 “她怎么樣了?是不是可以解毒?” 文景池在旁邊看的一頭霧水,沈慕白cao作了很多,但他發(fā)現(xiàn)褚唯月的臉色只是有所好轉(zhuǎn)。 第251章 恢復如常 這就意味著,沈慕白并沒有把褚唯月身上的毒真正解了,否則她應(yīng)該很快恢復如常。 沈慕白緊繃著臉,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便轉(zhuǎn)身離開。 似乎當著褚唯月的面,他有難言之隱。 文景池吩咐手下的丫頭照顧好褚唯月,跟著他來到外邊。 他一瘸一拐的來到軍醫(yī)所住的地方,一個年紀比較輕的軍醫(yī),一邊幫他包扎一邊上藥。 文景池皺著眉頭,認真看著他問。 “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不解毒,難道褚唯月所中之毒連你都解不了?” 沈慕白的臉色更難看,他仍然一句話都不說,文景池徹底急了。 “你把話說清楚,褚唯月如何?要是她出了事兒,你也陪著一起。” 一聽這話,沈慕白氣的拍了下桌子。 “文景池,你真是不把我當朋友,我一心為了你,你倒好!我告訴你又有什么用,真的非常危險。” “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讓褚唯月出事,一定會救她。你實話實說,到底怎么樣才能解毒?” 文景池不想跟他多費口舌,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鍋,他也會救褚唯月! 可能是審視到文景池眼里的認真,沈慕白愣了一下,這才將目光落在旁邊的小石頭上。 “在這里三十里之外,有一座石頭山,這石頭山以石頭著名,山里邊寸草不生,除了石頭之外什么也沒有,但是卻有一種珍貴的石頭草。 這種石頭草從巖石里迸發(fā)出來,非常珍貴,每百年才長成一株,如果有緣采到,便能解天下任何毒!” “果真有此事?” 文景池皺了皺眉,這個傳說他曾經(jīng)聽過,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在鐘南山跟祖師爺學藝術(shù)時,他親口說的,他的師公當年采過一株珍貴的石頭草,一直留下來作為鎮(zhèn)門之寶。 但很可惜,先皇打仗受傷,奄奄一息給用了,算算時間,如果沒有被人采摘,這株珍貴的藥草應(yīng)該剛剛長成。 但這種草藥講究的是機緣巧合,即便是我也不敢斷定,你們?nèi)チ司鸵欢軌蛘业?,所以告訴你等于給你希望,又讓你親自絕望?!?/br> 四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