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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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靠了什么狐媚手段,奪走了兒子的念頭。 知子莫若母,她從自家兒子幼年時便知道,自家兒子喜歡這蘭氏的大小姐。 蘭氏的身份也夠了。 為了兒子,她也曾去請賜過先帝。 先帝以不能左右蘭氏女婚嫁的名義,回絕了她。 誰料,那不知好歹的小白眼狼,竟轉(zhuǎn)身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廢棄皇子勾搭上了,還非他不嫁,丟盡了蘭氏一百年長的臉。 若僅如此,也就罷了。 她也不至于那般厭惡這蘭溪。 可偏偏,這蘭氏女爭強(qiáng)好勝,貪心難斂,竟要幫蕭燁那混小子奪皇位! 為此竟將她和兒子都陷進(jìn)去,他們被流放到漠北,一去便是五年…… 好狠的丫頭! 如此心腸歹毒之人,怎配享萬民之榮,又怎配坐在那個位置上,更怎配讓她兒子日思夜想惦念不忘! 赫連太妃沒再看兒子的臉色,她發(fā)誓,她總要讓蘭溪這小賤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fù)責(zé)! 她看向那顫抖不已的方城主,怒意消散,漸漸變成得意。 她喜歡這種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指掌間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 “看在你如此乖覺的份上,今日便先留你一條狗命?!?/br> 赫連太妃話落,那一直提心吊膽的方城主終于舒了口氣,這舒氣的聲音被赫連太妃察覺到,她面上的得意之色便更重了。 “多謝太妃娘娘體諒……” 方城主試探著道。 “天色不晚了,娘娘定然身子乏累了,城主府里有很多布置得宜的樓宇,不如,卑職引您先去休息?” 第258章 你死我活 赫連太妃很滿意方城主的態(tài)度。 這天下果然還是明眼人比較多。 她扶了扶鬢邊那華麗的牡丹珠釵,將那本就嬌美的五官,更襯出三分艷色。 “若有收拾干凈的院落,便引哀家去吧?!?/br> 方城主恭聲道:“遵命?!?/br> 方城主向蕭信告罪后,引著赫連太妃去了后院。 他走以后,蕭信眸光微瞇。 那在方城主面前佯裝野蠻粗獷的蕭信,此刻眸中帶了思索之意。 同底下端坐的副手對視一眼后。 道:“這位方城主風(fēng)評極好,據(jù)說曾是探花郎,在翰林院任職多年,怎么沒學(xué)到翰林院那些老學(xué)究的半點(diǎn)清貴之氣,反而像個……像個沒骨氣的墻頭草小人,如此貪生怕死?” 副將沉吟之后,試探地道:“難不成,是因為在方城待久了,真是個為民著想的好官,想著護(hù)住這滿城百姓的性命不成?” 蕭信眸光愈發(fā)幽深。 “若真是這樣……到算個人物。” “就怕……” “他有別的算計!” 蕭信隨手抓過手邊的酒盅,將那剩余的半壺酒倒進(jìn)喉中,一飲而盡。 “管他有甚么算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又算得了甚么?” “本王攜十萬大軍壓城,他就算有算計,也最好給本王憋著!” “否則算來算去,算到自己頭上,到時,可別怨本王不給他留活路!” 副將連連點(diǎn)頭。 “王爺說的是,一個小小的方城而已……又能有多少傷險?” 蕭信將手中的酒盅扔出去,眸光更清亮。 “再搜一個時辰,便命樞北軍退至城郊,不必再進(jìn)城擾民,安營扎寨好好休整,等待時日與皇庭的軍隊交鋒。” “本王可不是羌族人那等嗜殺之輩,會干出屠城那種荒唐糊涂的蠢事?!?/br> “這些百姓,終歸是我大安朝的百姓,怎能任人殺戮?” “你明日差人到城中各個路口貼上告示,就說本王招賢納士,歡迎方城讀書人自薦枕席,本王必定厚待?!?/br> “王爺慈悲!” 副將恭聲應(yīng)下。 副將領(lǐng)命退下后,蕭信命下屬簡略地將城主府收拾一番,自己也尋了一處靜僻的房間,洗漱上榻,正準(zhǔn)備好好睡一覺以掃連日兵馬奔波之時,忽然聽到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那爆炸的音波幾乎快超過人類能夠承受的極限,整個床榻、門框、屋內(nèi)的各樣器物擺設(shè),都因這爆炸聲,震顫不已。 那落日后便棲息在叢林檐宇的鳥雀,皆被這驚變給震出巢xue,叫聲尖戾,振翅撲向云端,將那本不明朗的月光,遮擋得愈發(fā)晦暗無明。 蕭信驚坐起來,長發(fā)散亂,不可置信地望向窗外—— 隔這么遠(yuǎn),他都能看見南城的火光接天,看見南城那烏黑的天際,火一樣的被人為制作出來的赤色云霞。 發(fā)生什么了! 地動? 還是天災(zāi)?! 南城…… 那是十萬大軍駐軍的地方! 蕭信心頭涌起一種極為難言的災(zāi)難預(yù)感,他連衣服都顧不上穿,隨手抄起一把長刀,別在腰后,一身黑色長衫便沖出房舍。 在外頭侍衛(wèi)與將士的驚呼聲中,躍上陪了自己多年的戰(zhàn)馬,在下屬們驚恐又茫然的眼神中,沖出城主府,直抵南城。 …… 方城以北。 一處隱藏在荊棘叢中的簡易屋舍內(nèi)。 茅屋破壁,門窗帶孔,四處漏風(fēng),屋內(nèi)的擺設(shè)也極為詭異。 原本應(yīng)該擺放床榻的角落,此刻卻被挪空,床被移到屋舍入口處,而那被挪空的墻角地板,則缺失了一塊,露出里頭黑漆漆的、看不清深度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