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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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 竟還要讓她以史家女的身份,入主中宮,成為王氏安插在宮中的棋子,為其將來謀反增添助力。 蘭溪眸光緊緊凝在符吟霜身上,看得符吟霜腳步發(fā)虛。 踉蹌了兩步后,虛虛道:“民女拜見皇后娘娘?!?/br> 眸光躲閃。 蘭溪看出來了。 這符吟霜不像她meimei一般,失蹤之后就失去了記憶,而是保留有入宮的記憶,否則也不會在她面前如此膽怯,如此小心翼翼。 也不知…… 王氏使了什么法子,竟能拿捏住符吟霜的軟肋,讓其為王氏賣命。 蘭溪轉(zhuǎn)念一想,又忍不住嗤笑出聲。 王氏能有什么好法子呢? 左右不過是靠著親情那一套,靠著血脈關(guān)系那一套,靠著揚(yáng)州城的符太守一家,逼符吟霜妥協(xié)。 蘭溪抬眸,看著那盈盈做拜的符吟霜,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平身吧,符秀女?!?/br> 符吟霜臉色微變。 一旁的王一川則出言打斷,“太后娘娘慎言,這位可不是符秀女,您應(yīng)是認(rèn)錯人了,這位是史家嫡女史嫣然?!?/br> 蘭溪極為敷衍地哦了一聲,沒再多言。 王一川指著一旁的椅子,對那符吟霜溫聲道。 “嫣然,快坐吧?!?/br> 即便大家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明面上的客氣和身份,還是要擺出來。 “多謝世伯?!?/br> 史嫣然道了謝,半坐在那椅子上,舉止文雅,一派大家閨秀的模樣。 王一川又看向蘭溪,催促道。 “剛才的提議,太后娘娘可考慮清楚了?” “以嫣然的身份,入主中宮,應(yīng)該不成問題吧?” “只是嫣然孤身一人入京,在京中孤苦無依,還望太后娘娘多多照拂,讓其坐穩(wěn)皇后之位?!?/br> 蘭溪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扶持史氏女坐上鳳位倒沒什么,畢竟史嫣然的身份配得上。” “可眼前這位符秀女坐上了皇后之位,哀家如何向史氏交代?若到時候真正的史嫣然入京,哀家又該如何自處?皇室又該如何自處?” 王一川擺手,極為看不慣蘭溪這磨磨唧唧的模樣。 “這些太后娘娘就不必?fù)?dān)心了,老夫做事向來穩(wěn)妥,既然提出讓嫣然為后,自是處理好了史家的關(guān)系,多余的事情不用你考慮?!?/br> 蘭溪沒理會王一川的冷嘲熱諷,轉(zhuǎn)眸看向史氏。 這個在王府中唯一對她露出善意的人。 “您當(dāng)年不愿意讓您的女兒卷入其中,如今怎么了?竟然要把生你養(yǎng)你的家族牽扯進(jìn)來嗎?” 史氏別開視線,沒有回應(yīng)蘭溪。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有時候她甚至在想,是不是當(dāng)年的她太過軟弱了。 假如也抱著和王氏同樣的野心,將女兒留在王氏不外嫁,是不是女兒就不會客死他鄉(xiāng),連最后一面都沒見上。 是不是,女兒能覓得一個佳婿,生一對健康的子女,將來得封一個公主的爵位,享一世榮華。 史氏躲閃的動作,讓蘭溪知道了她的選擇。 心頭浮過一抹悲哀。 前朝…… 那都是多么久遠(yuǎn)的事情了。 古往今來,那么多朝代更迭,她還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復(fù)國成功的。 一個王朝的氣數(shù)盡了,那便永遠(yuǎn)盡了,永不會再復(fù)起。 這群執(zhí)迷不悟的人,何時才能清醒? 心中這般想著,蘭溪面上卻并不打算勸阻。 因?yàn)樗钪獎裾f無用。 漠北戰(zhàn)事告急,京中局勢風(fēng)云變幻,她現(xiàn)在的主要目的,不是留在王氏和這群人爭論對錯是非,而是早日帶著meimei離開江南,趕赴京城。 蘭溪答應(yīng)了王一川的請求。 “一個皇后之位罷了,哀家還許得起?!?/br> 王一川終于露出笑顏,又道。 “史家的女兒要進(jìn)京成婚,自然要有送家之人,史家這一代的嫡子史泰和,文武雙全,一表人才,此次送meimei進(jìn)京后,準(zhǔn)備留在京城,去太學(xué)就讀,到時還望太后娘娘舉薦一二?!?/br> 一個人也是麻煩,兩個人也是麻煩。 蘭溪沒有過多糾纏,一口應(yīng)下,“我大安朝的子民,但凡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太學(xué)絕對歡迎。” 王一川見此時的蘭溪這般好說話,又道:“薪生那孩子將你帶來王氏時,說你曾親口對他做出了兩個承諾,一個是將他納入你的御鳳臺,封為正二品朝官,一個則是將來要你答應(yīng)他一個請求,不拘禮法,不拘事情……” 蘭溪猛地合上杯盞。 帶著冷意的鳳眸,滲出刺人的寒意。 “王家主未免太過得寸進(jìn)尺了吧?” 第257章 以退為進(jìn) 蘭溪面無表情地看著貪得無厭的王一川,聲音發(fā)冷。 “當(dāng)時這條件,承諾的是將父親和絮兒都帶走?!?/br> “可如今父親失蹤,絮兒此種情況,哀家已許了你們一個皇后之位,你們還要如何?” 王一川搖頭,虛與委蛇。 “話非這么講的?!?/br> “咱們談咱們的條件,老七談他的條件。” “即便沒有后來之事,老七將你從獄中救出,也是過命的恩情吧?” “況且,你說自你來王府后,老七殷勤招待,處處禮讓,于情于理,你身為一國之太后,也不該爽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