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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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印和韋尚書彼此交錯一眼,皆輕哼一聲,撩起官袍,跪拜在地。 蘭衡也欲要跪拜。 畢竟蕭長卿登基之事,女兒已同他通過氣,他攔不住的。 屈膝到一半,手臂被人撐住。 清朗的,中氣十足的青年音,帶著驕縱和固執(zhí)。 “伯父何必跪他!” 一語,驚了整個金鑾殿。 如今蕭長卿登帝,是大勢所趨,幾乎已成定局。 蕭長卿將是鐵打的下一任帝王,有誰敢在這種時候不長眼地沖出來?得罪于他? 蘭溪的視線也望過去。 發(fā)現(xiàn),竟是新任的荊國公慕容川冶。 他身著藍(lán)色朝服,衣上堆滿錦繡,比前些日子見時,多了幾分沉穩(wěn)。 可那面上的沉穩(wěn)之色,在看到蘭溪時,瞬間退散干凈,變成沒心沒肺的笑。 慕容川冶對蘭溪眨了眨眼,用唇語對她道:看我的。 接著,環(huán)顧四周,揚(yáng)起聲線:“攝政王登基為帝,下官本是認(rèn)同的?!?/br> “但新帝登基之前,是不是得列出個章程來?” “皇后娘娘如今還穩(wěn)坐在后宮,若攝政王登基,皇后娘娘該是何等位份?諸位可有什么建議?” 最先跪地的老國公爺,聽到這里,恨不得將這逆子給打出去! 他哆哆嗦嗦地?fù)炱鹨慌缘墓照?,狠狠砸在慕容川冶的膝蓋上,想堵住他后面的話。 可這逆子是半點(diǎn)兒勸都聽不進(jìn)去。 “按照禮制,皇后娘娘應(yīng)該被封為太后了吧?攝政王準(zhǔn)備給皇后娘娘一個什么封號呢?娘娘之后住在哪里呢?是仍居住在后宮,還是離宮自立府???” “若連皇后娘娘之事您都安排不好,這天下,您又準(zhǔn)備如何去安排呢?” 慕容川冶說到這里,話中的質(zhì)問之意,猶如實(shí)質(zhì),眉目收起那往日里的矜慢,直視蕭長卿。 一個是最年輕的國公爺。 一個是權(quán)掌朝野的攝政王。 都是年輕氣盛之人,誰又比誰更尊貴呢? 蕭長卿也瞇起眼。 他看穿了慕容川冶對蘭溪的心思。 心頭,隱有火起。 “本王如何安排蘭氏,與你何干?” “慕容國公這話,是想插手后宮之事嗎?” 蕭長卿冷笑,“那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些!” “荊國公只是一個爵位,不是一個免死金牌?!?/br> 蕭長卿冷聲威脅。 “若你仗著這國公爺?shù)纳矸?,想在朝堂上越俎代庖,本王可以告訴你,此路不通。” “攝政王此言差矣。” 慕容川冶眉目之色,愈發(fā)肆意,帶著青年人獨(dú)有的英氣。 他朝虛空之上,拱了拱手,“下官的國公爺身份,那可是先帝欽點(diǎn)的?!?/br> “您這繼任皇帝的身份,也是先帝親封的,都是先帝開了金口的事,誰又比誰高貴呢?” “更何況……” 慕容川冶的話,頗有些膽大包天,“說句不好聽的……即便您做了皇帝……又如何呢?本官無罪為何要懲治本官?皇帝便可無視禮制王法嗎?” “今日這話,且就放在這里了!” “關(guān)于蘭皇后的安置,若無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你這新帝!我們荊國公不認(rèn)!” “逆子!咳咳咳——” 老荊國公氣的差點(diǎn)將肺給咳出來。 他抄起手邊的鞋底,對著慕容川冶便砸過去—— “能不能閉上你那臭嘴!你若再敢胡言亂語,就給老子滾出去!” 他前頭剛表態(tài)效忠,兒子扭頭就在后面給他拖后腿,這不是逼著他這當(dāng)?shù)念伱姹M失,丟人往姥姥家丟嗎! 這還怎么玩! 鞋板子雖砸過來了,但速度慢了些,更別提對付多年習(xí)武的慕容川冶了。 慕容川冶稍一側(cè)身,躲過那突然襲擊。 轉(zhuǎn)身,抱臂,無奈道:“爹,您別光顧著揍我啊,您不覺得兒子的提議,很有道理嗎?” “若下一任帝王連這點(diǎn)胸襟和計劃都沒有,如何堪當(dāng)皇位?” 有個屁的道理! 老荊國公越聽越氣,真恨不得將這不省心的臭小子塞回他娘的肚子里去! 天真猖狂……無法無天! 他怎么就不動腦子想想呢? 今日的圣旨是蘭溪帶過來的啊! 那說明蘭氏與攝政王早達(dá)成了協(xié)議! 蘭氏怎會吃虧?還用他這蠢兒子自個兒在這兒蹦跶嗎! 老國公抽出另外一塊鞋板子,想朝著慕容川冶另外半張臉上,再給砸過去。 可惜。 被人擋住。 蘭衡擋在慕容川冶身前,看著仍伏跪在地上,氣得直不起腰的老國公爺,摸了摸胡子,勸道:“慕容兄,您也是經(jīng)年的老臣了,怎這么沉不住氣?” “川冶這孩子……相識雖短,但老夫看,卻是個實(shí)在的好孩子……” 老國公聞言,更氣了。 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我呸!” “實(shí)在的好孩子?!” “蘭老賊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誘哄著他,他能把老子的荊國公府都搬空了,去討好你這混賬? ”將老子那藏了幾十年的銀毫茶針?。±献佣忌岵坏煤纫豢?,這臭小子全打包送到你府上?” “還有那副清大家的山水畫,萬兩黃金都買不到!先帝爺要看都要求著老夫,你倒好……!你讓這臭小子搬你蘭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