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丑妃冬施、全京城都能聽到我心聲、重生九零,帶著空間逆襲暴富、作精女配看到彈幕后,她贏麻了、重生八零我和男神做鄰居、滿朝文武好多瓜,讀我心后都瘋啦、瓶裝美夢(1v3)、這個童話有點(diǎn)不正常
“凝霜本宮不擔(dān)心,但腮雪你的脾氣要收斂些了,若被人揪住錯漏處,來個先斬后奏,本宮縱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護(hù)你周全?!?/br> “不日便要舉辦選妃宴,之后樞北王也會進(jìn)宮,到時的后宮,將如泥潭沼澤一般,絕不會讓現(xiàn)在這般寧靜?!?/br> “彼時人員繁雜,各懷鬼胎,本宮尚且自顧不暇,如何看顧你們?” “往后且記住了,哪怕心里再多不滿,面上,也要對攝政王保持尊重?!?/br> “知道嗎?” 第99章 有消息了 腮雪羞愧難耐。 這些本應(yīng)刻在骨子里的禮儀和規(guī)矩,近些日來,隨著她的張狂和傲慢,早丟到九霄云外了。 若不是主子和凝霜的提醒,哪日闖下大禍,才知為時已晚了! “主子,奴婢知錯了?!?/br> 腮雪作勢欲跪,被蘭溪扶住。 “我本意不是為了教訓(xùn)你,你也不必愧疚,往后改了便是?!?/br> “至于蕭長卿……” 蘭溪話音頓住,眼底滑過一抹厲色。 “事已至此,他承認(rèn)不承認(rèn)又有何關(guān)系?我與他之間,早已勢同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br> …… 碧落臺內(nèi),門庭冷落,影疏月斜。 散漫的星光照在梁壁的壁畫上,毫無當(dāng)年的熱鬧繁華,反而多了一分凄冷。 徐公公一邊擦拭著燭臺,一邊看著那秉燭夜讀的男子,嘆了一聲,委婉道。 “王爺,白日里腮雪姑娘來質(zhì)問時,您為何不解釋?” “您昨日去海棠院,雖去得晚些了,但只待了兩刻鐘,聊的也是桑桑姑娘京中親眷的事……哪有顛龍倒鳳!更不知桑桑姑娘還下了迷情香!” “怪不得您昨夜回來時,焦躁難安,一夜未眠,沒想到桑桑姑娘看著文弱親近,竟有如此打算……” 燭火明滅中,男子清冷薄削的側(cè)顏,被蒙上一層暗金色的浮光。 他那素來暗淡的唇色,因這浮光,而多了些色澤。 蕭長卿翻過一頁書冊。 書頁的翻動聲,被這深不見底的夜色,襯托得愈發(fā)悠長,空寂。 “在她心中,我早已十惡不赦。” “解釋與否,又有什么干系?” 那怎能一樣! 依他看,蘭氏和攝政王的合作還長遠(yuǎn)者呢!何必早早撕破臉皮?反叫西北的樞北王占了便宜? 有誤會解開才好! 籠絡(luò)住蘭氏,王爺才好登基為帝。 攝政王身邊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與皇帝身邊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那能一樣嗎? 徐公公還要再言。 男子冷漠的,帶著絲威嚴(yán)的聲音,落在他耳邊,驚起他一身冷汗。 “你知道本王為何將周管家趕出去嗎?” “話太多了。” “你若想步周管家的后塵,盡提出來便是,沒必要在這兒旁敲側(cè)擊?!?/br> 徐公公渾身一顫,眼底閃過懼色。 他怎忘了,這位,也是個做事果決,容不得任何人插手的主…… “王爺息怒,奴才這就退下?!?/br> 灰溜溜離開。 蕭長卿合上書冊,盯著院外那凝重的月色,手指輕撫著那書背上粗糙的紋理,不知在想寫什么。 許久,忽然開口道。 “回來了?有結(jié)果了嗎?” 隱在暗處的,許久未露面的薛乾,著一身黑色夜行衣,出現(xiàn)在殿中。 比起數(shù)日前,他瘦了一大圈。 面上本就冷厲的線條,變得愈發(fā)削薄。 漆黑如鷹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殺氣。 身周,縈繞著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似是……剛殺人回來。 單膝跪地,跪地的瞬間,眉頭因疼痛,而有些不自在的抖動。 今日一戰(zhàn),傷到了腿。 但主子將他從馬廄拖出來,給他這么一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他絕不能露怯。 抱拳,冷聲道:“回稟王爺,已查到線索,蘭氏二小姐是在宮外被擄走的,擄走她的人,和樞北王有關(guān)。” “據(jù)探子稱,二小姐是翻墻離宮的,所以宮門的守衛(wèi)并未見到她的蹤影?!?/br> “出宮后,二小姐本來是奔著蘭府的方向去的,但中途經(jīng)過景華街時,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人物,折到拐進(jìn)景華街,策馬狂奔,等咱們的探子追到景華街時,已不見二小姐的蹤影?!?/br> “您知道的,景華街里有幾處樞北王的駐地,小的懷疑,此事和樞北王有關(guān)?!?/br> 蕭長卿食指和中指并攏,輕扣桌面,百年紫檀木的桌子,隨著這敲擊的動作,發(fā)出清脆又回旋的共鳴聲。 鳳眸微瞇,蕭長卿思忖片刻后,眼神落在薛乾膝蓋上。 透過那暗色的血跡,窺探出那處的傷口,應(yīng)該是箭傷。 “在哪兒被射了一箭?” 薛乾語氣愈發(fā)沉痛,帶著些揣揣不安,“小的辦事不利,尋找樞北王據(jù)點(diǎn)時,差點(diǎn)暴露了行蹤,為了掩去蹤跡,只好將那幾個暗衛(wèi)給殺掉,沒成想,低估了那暗衛(wèi)的武力,受了幾根冷箭,差點(diǎn)失利。” “好在最后收拾干凈了收尾,沒將自己暴露出去?!?/br> “還請主子責(zé)罰?!?/br> 蕭長卿嘆了一聲,“你連芝蘭殿那個新來的小丫頭都斗不過,拿什么和樞北王斗?” “樞北王手下的精兵,皆是從戰(zhàn)場上廝殺拼出來的真功夫,你雖自幼習(xí)武,得名家傳承,但比起他們來,還是少了幾分歷練,往后切莫大意輕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