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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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可是忘了?數(shù)日前您是如何攔著我們主子靠近攝政王的?” “讓我們蘭氏早日死了賊心,安心做臣……我呸!你哪只眼看見我們蘭氏不安分了?” “怎么?如今用到我們時,竟舍得拉下這張老臉?” “請皇后娘娘去乾清宮?您以什么身份?什么資格?您配嗎!” 凝霜的脾氣,真發(fā)起火來,跟腮雪不相上下。 周管家護蕭長卿跟眼珠子似地。 她和腮雪也要把自家主子當眼珠子似地看護! 誰敢出現(xiàn)礙眼,先罵走了便是! 周管家被一個小丫頭指著鼻子罵,內(nèi)心別提多憋屈了。 自蕭長卿成攝政王后,宮內(nèi)宮外,誰見他不卑躬屈膝的稱一句周爺? 他就不明白了。 芝蘭殿還能猖狂到幾時? 等蕭長卿登基為帝,芝蘭殿算什么?蘭家算什么? 這群丫頭都不想著以后嗎? 現(xiàn)在有多猖狂,將來就有多打臉…… 還是年輕啊,不懂這道理…… 周管家心里扼腕嘆息,面上卻不得不皺起老臉,假裝沒聽到那罵聲,露出討好的笑。 “老奴知道從前對皇后娘娘多有得罪,老奴今兒給您賠罪了,但除此之外,皇后娘娘得明白一個道理……” “往后這天下,總得交到我們王爺手中,若王爺出了些意外,娘娘和蘭氏又能討得了什么好事呢?” “攝政王如今陷入執(zhí)迷,唯有娘娘才能為其點撥開導,若娘娘能不計前嫌,幫王爺挺過這一關(guān),老奴回府后,定給您立一個長生牌坊……” …… 蘭溪抬眸,輕蔑而冰冷地賜他一個字。 “滾?!?/br> 怎么? 當她是廟里的菩薩?有求必應不記怨不記仇只做好事? 蕭長卿死活與她何干。 宗室里那么多姓蕭的,隨便找個來做嗣子,將來成為垂簾聽政的太后娘娘不香嗎? “周管家,本宮這話只說最后一次?!?/br> 蘭溪眉目冷凝如霜,寸寸冰寒。 “蕭長卿死活,與本宮無關(guān)。” “再敢一句廢話,拖出去亂棍打走?!?/br> 周管家面色劇變,聲音拔高,“娘娘,您忘了我們王爺對您的救命之恩嗎?您……” 蘭溪對侯立在外的蘭家軍厲喝。 “還不綁走,等著本宮親自動手嗎?!” 話音落下,蘭家軍便蜂擁進來,三下五除二將那周管家橫抬而起,朝著宮外的草叢狠狠摔去—— “蘭氏,你!你!如此猖狂,小心遭報應!” 周管家嘶啞著嗓子,隔空吼著。 下一刻,身體被從虛空甩出去,如拋物線一般,跌摔在雜草荒蕪之中,驚起一陣飛鴉…… …… 殿內(nèi)終于清凈了。 蘭溪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溫聲道:“下次他再來,不用放他進來,直接亂棍趕走便是?!?/br> 凝霜吸了口氣,眼神賊亮。 “遵命!” …… 周管家不愧是最了解蕭長卿的人了。 他的預感極為準確。 蕭長卿,已連著三日未合眼了。 每日正常用膳,每日正常批改奏章,就連最愛的龍涎香,都日日燃著,看不出半點異常。 除了…… 不睡覺。 侍寢的太監(jiān)都快愁死了,將太醫(yī)問了一遍又一遍,可太醫(yī)連蕭長卿的脈都把不到,每次靠近都被粗魯?shù)負]開,更別說看看蕭長卿到底得了什么病癥了! 周管家住在了乾清宮,日日守在殿外,唯恐自家王爺出了什么意外。 就連遠在海棠院的桑桑,擔憂的藥也不用了,撲騰地想著沖進乾清宮,來照看她心愛的“長卿”哥哥,卻被蘭家軍堵在了院落內(nèi),寸步不能離開。 宮女們奔走相告,太監(jiān)們也神色慌亂。 滿宮最淡定的,除了蘭溪。 便是事件的中心人物蕭長卿了。 他覺得這樣忙碌的狀態(tài)很好。 如果忽略掉那眼底隱隱泛黑的青色。 起碼,維持這樣匆忙的,不眠不休的狀態(tài),可以忘卻那壓在心頭的,一想起便要痛入心扉的東西。 直到五日后的早朝—— 吏部尚書正在匯報官員改革的事項。 端坐在主位的蕭長卿,剛拎起手邊的奏折,還未翻開,手指已脫力。 奏折摔落墜地。 他整個人眼前一黑,往后仰躺而去。 昏迷的瞬間,他眼底閃過一抹解脫之色。 終于…… 偌大的金鑾殿,因他這昏迷,瞬間亂成一團。 朝臣們驚慌地叫著太醫(yī),太監(jiān)和侍衛(wèi)蜂擁上前將他扶抬而起,喧鬧聲,嘈雜聲,呼救聲,混肴在一起,這肅穆端莊又金碧輝煌的殿堂,宛若成了臨街的菜場。 那安分了許久,憋了一口氣在心頭的司空印大將軍,終于又跳了出來,將矛頭指向蘭衡。 劈頭蓋臉地罵他,“你這老匹夫怎么掌的朝堂?虧你是兩朝元老呢!把陛下氣成這般模樣,你該當何罪!” 蘭衡撫了撫胡須,笑道:“本官也不知,剛剛是誰說軍餉不足,問陛下多要了百車的糧食……依老夫看,陛下完全是被你給氣的!” 打嘴仗,司空印從沒贏過,卻偏偏樂此不疲。 幾句話而已,被氣的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