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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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宮數(shù)日,桑桑日夜待在乾清宮黏著他,時不時端茶倒水喂吃喂喝,他也勸過,但桑桑不為所動。 回頭,還是得找個時間同蘭皇后商量一下,給桑桑在宮內(nèi)開辟出一塊宮殿,讓她自己玩樂去吧。 只是不知,那蘭氏皇后獅子大開口,又要從他這里撈走多少好處了…… 想到蘭溪,蕭長卿眉頭微蹙,更煩悶了些。 對桑桑的語氣,也多了些生硬,“本王正在忙,你自己吃吧。” 桑桑不滿的撅嘴,拎起糕點(diǎn)強(qiáng)要往他嘴里塞。 門,突然被推來。 宮人簇?fù)碇⒀b的蘭溪已來到殿前。 她染著煞氣的眸子,掃過屋內(nèi)糾纏的男女,冷笑吟吟。 “還沒當(dāng)皇帝呢,就開始享齊人之福了?!” 第65章 錦衣染血 蕭長卿下意識想解釋。 話音還未溢出,又被唇舌止住。 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 他想不通自己這肌rou反應(yīng),來自何處。 為何……要跟蘭溪解釋? 眸色慢慢恢復(fù)淡然,語氣,也疏冷陌生,“不知,皇后娘娘這般大張旗鼓的,所謂何事?” 蘭溪冷笑,“你問本宮?不如問問你乾清宮的人干了什么!” 蘭溪掃視一圈,眼神落在那角落里的大太監(jiān)身上。 利芒頓現(xiàn)。 “本宮沒記錯的話,你便是乾清宮新上任的掌宮太監(jiān)徐公公?” 徐公公不敢怠慢,忙伏跪在地,埋頭恭聲道:“回娘娘,正是奴才,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蘭溪盯著他那稀疏的發(fā)頂,語氣冰冷刺骨,“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還需要本宮提醒嗎?” 殿內(nèi)氣壓,頓時低到谷底。 蕭長卿開口勸道:“皇后娘娘是否誤會了?本王已多番叮囑麾下之人,無事她們不會踏足皇后娘娘的后宮?!?/br> “誤會?” 蘭溪冷厲的視線狠狠掃了蕭長卿一眼。 那眼神,并未讓蕭長卿覺得冷厲。 反而像被按到了記憶深處某個痛點(diǎn)一樣。 心臟處,又是一陣尖銳的刺痛。 痛意蔓延,為了不讓自己失態(tài),蕭長卿以奏折做掩,強(qiáng)硬地垂下頭。 唇線緊抿著,整個人變得肅然而清冷。 心中的困惑,卻越來越深。 他跟蘭溪到底是何種關(guān)系? 周管家說的那些,是真相嗎? 侍立在一旁的桑桑,見到這一幕,端著那糕點(diǎn)的手指,驟然捏緊。 眼底,閃過一絲驚詫。 阿娘不是說了嗎?本命蠱無藥可解,蕭長卿身邊的女性,都會被他慢慢淡忘掉,除了她…… 為什么,他還會記得蘭溪? 反應(yīng)還這么大? …… 蘭溪心中冷意更甚。 蕭長卿在躲閃什么? 所以曾經(jīng)兩人發(fā)生的那些事他并沒有忘記,對嗎? 可仍然選擇做了攝政王蕭長卿,而非郡王爺蕭長卿…… 男人啊……權(quán)勢面前,情愛又算得了什么? 蘭溪刀子一般的視線,緩緩偏移。 今日的要事,是這跪地的徐公公。 她質(zhì)問道:“昨日午時,你是不是去辛者庫帶了一位女子回來?” 徐公公身體一顫,求救般的,看向玉媚兒。 昨兒,是玉主子讓他去的。 可玉媚兒卻矢口否認(rèn)。 “蘭溪,你是太閑了沒事找事來了吧?辛者庫的人丟了關(guān)乾清宮什么事?” 連蘭jiejie也不叫了。 仗著蕭長卿如今是攝政王,獨(dú)寵她一人。 啪的一聲將盤子重重地砸在桌上,態(tài)度蠻橫驕縱,“我告訴你,這乾清宮上下都是我家長卿的人,你敢動他一根手指頭試試!” 蘭溪一聽桑桑這語氣,便知此事同她有關(guān)。 眼神都懶得給,直接朝蕭長卿發(fā)難,“說吧,你的人插手本宮的地盤,你要怎么補(bǔ)償?” 蕭長卿以袖做掩,吞了一枚藥丸,緩和那劇痛后,才將手上的奏章合上。 “桑桑,把人交出來吧。” 蘭溪既然能連名帶姓地找上來,必然已掌握了詳細(xì)的證據(jù)。 她為人雖不行,但手段是讓人佩服的。 桑桑的淚,說涌就涌上來了,滿眼婆娑,不可置信地看著蕭長卿,“長卿,你不信我?” 蕭長卿眉心發(fā)痛,揉了揉,壓著脾氣,哄】勸道:“你有什么所求,直接跟本王開口便是,不要去招惹皇后娘娘,也莫要碰她的人。” 桑桑淚水漣漣,“長卿,我沒有,我……” 蘭溪懶得看她演戲,對殿外的蘭家軍吩咐道。 “從偏殿開始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本宮找出來!” 桑桑聲音猛地拔高,“蘭溪!你知不知道這是在乾清宮!” 蘭溪盯著她的脖子,眸中殺意一閃而過。 “別說是乾清宮了,你就算躺在攝政王蕭長卿的床上,本宮想將你掐死,他也攔不住。” 桑桑臉色驟變。 眼角余光撇到蕭長卿,看著他那低頭沉默,不打算參與的樣子,忍了忍,沒再開口。 …… 才過了半炷香的時間。 被捆綁成一團(tuán)的玉媚兒,已被蘭家軍拖到殿中。 玉媚兒身上,還穿著辛者庫的灰色宮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