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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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 那豈不更巧了! “她平時(shí)可有養(yǎng)毒蟲的習(xí)慣?”桑桑逼問道。 玉媚兒眸色一顫。 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升起。 她指著桑桑,“難不成,你們……” “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你照實(shí)說便是!” “有……” 砰! 桑桑一腳踹向旁邊的竹林,驚飛那枝上的麻雀,震起片片竹雨。 “好你個蘭溪!” 桑桑咬牙切齒,“原來把本姑娘從南疆接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玉媚兒捂住嘴唇,往后退了兩步,滿目慌張道:“你……你難道真的是……” 憐小主的家人? 蕭燁對于這位養(yǎng)育了自己的生母,是愛惋到了極致的! 若知憐小主還有家人存活,給一個郡主之位都是輕的了! 玉媚兒心里快速籌謀起來,她能不能從眼前女子的身份中得力,再次復(fù)寵…… “不過當(dāng)那窩囊的表妹,還不如當(dāng)長卿的皇后?!?/br> 桑桑語不驚人死不休。 玉媚兒這下不是驚恐了,而是恐懼! “你……你在說什么?!” 蕭長卿?那不是那個廢太子嗎?難不成蕭長卿要反了? 可如今她的身份只是一個卑微的宮女,聽到此種虎狼之詞,她還有活路嗎? 果然。 下一刻,桑桑捏著她的脖子,笑容殘忍。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秘密,但是死人才能幫我保密——” 掌心漸漸用力。 玉媚兒身處死境,卻不甘心就這么放棄,嘶啞著吼道:“我可以幫你!我曾是蕭燁的寵妃!” 桑桑倒不知還有這一出。 她松開了玉媚兒的脖子。 皺眉,“寵妃?” 玉媚兒人精一樣,從桑桑的言語中,早察覺到她對蘭溪的惡意了。 因此,順著桑桑的話道。 “蘭溪此人,佛口蛇心毒辣狠厲,若非她容不下奴婢,奴婢那懷了兩個月的胎兒也不會流產(chǎn),陛下如今更不會成為眾矢之的?!?/br> “陛下聽信蘭氏賤人的言語,將我打入辛者庫,日夜折磨……” “我今日逃出來,其實(shí)是因?yàn)槭种杏形端帲胂陆o蘭溪,到時(shí)候……” 桑桑眼底染上興味。 “你仔細(xì)講講——” …… 燈火漸深,笙歌漸絕。 宴會結(jié)束,賓客緩緩散去…… 蕭燁不在,蘭溪便全程陪同,也飲了不少桂花酒,腮邊染紅人微醺。 父親來跟她辭別。 “皇后娘娘,老臣祝娘娘歲歲今朝,年年順景?!?/br> 接著,便從身旁的婢女手邊,接過那杯梅子酒。 遞給蘭溪。 蘭溪一飲而盡,笑著對父親舉杯,“女兒也祝父親福如東海,壽敬南山,文章大成,筆下生花。“ “哈哈哈……” 蘭丞相笑的肆意,“今日你meimei不在,少了許多樂趣,來年我們一家人定要一起團(tuán)圓才好。” 蘭溪笑道:“會的。” 團(tuán)圓啊…… 這是她被困冷宮時(shí),只能在夢里奢想的東西。 如今真切的擺在眼前。 那些故人,那些含恨的往事,終于要翻篇了嗎? 目視著父親的身影離開太和殿后,蘭溪腳下不穩(wěn),生出虛浮之意。 她下意識地扶住身邊的宮婢。 心里恍惚有個念頭。 這宮婢頭上的珠花,怎么和來時(shí)不太一樣? 但此刻大腦混沌,也顧不了那么多,將身體靠在那宮婢身上。 “扶本宮回偏殿休息會兒?!?/br> 等緩過這股酒勁,還要去安排守歲之事,暫時(shí)回不了芝蘭殿。 “是,娘娘……” 宮婢溫聲道。 引著蘭溪向后殿走去。 越走,越暗…… 燈火漸熄。 越走,意識越昏迷……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像極了兩世她被玉媚兒暗害時(shí),春藥發(fā)作時(shí)的樣子。 父親遞的那杯酒有問題。 蘭溪猛地抓住身旁的婢女,強(qiáng)忍住體內(nèi)的燥意和虛弱,質(zhì)問她,“你是誰?!為什么要害本宮!” 宮女抬頭,露出一張陌生的臉。 這不是她宮里的!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也是奉命行事……” 宮女狠了狠心,拖拽著蘭溪往偏殿走去。 蘭溪想呼救,但聲音似被堵在吼中一般,脫口而出的,是難隱的呻*吟聲。 她又羞又惱,卻無法掌控自己愈來愈酸軟的身體…… 那宮女將她拖至一處亮著燈的隱秘宮殿外。 殿堂的牌匾,上書清月庵三個大字。 蘭溪混沌的意識陡然清晰。 剛剛司空將軍醉的不省人事,她不就命人將他抬到清月庵了嗎?! 第51章 寧為玉碎 所以背后之人,是想將她送到司空印的床上? 若讓她再重蹈前世的覆轍,還不如讓她去死! 蘭溪眼底爆出恨意,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拔下簪子,對那宮婢的脖頸刺去。 血流如注。 宮婢尖叫一聲,急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松開了蘭溪的手。 她想叫救命,卻唯恐驚來侍衛(wèi),反把自己陷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