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書迷正在閱讀:冷宮丑妃、閃婚當(dāng)晚,植物人老公纏著我生崽、肆意撩你、亂金闕、丑妃冬施、全京城都能聽到我心聲、重生九零,帶著空間逆襲暴富、作精女配看到彈幕后,她贏麻了、重生八零我和男神做鄰居、滿朝文武好多瓜,讀我心后都瘋啦
她眸子燦若星辰,依賴又信任地看著傅斯年。 按理來說,脖子是敏感且脆弱的部位,但姜檸卻全身心信任般交到了傅斯年手上。 傅斯年神色未變,手指繼續(xù)摩挲她的后頸。 姜檸扎起來的丸子頭落下幾縷發(fā)絲,時(shí)不時(shí)擦過他的手背,撩起一片癢意。 她現(xiàn)在整個(gè)人差不多坐在傅斯年的懷里,嬌軟的身軀因?yàn)榍皟A而緊緊貼著他。 傅斯年只覺剛才被她吻過的皮膚發(fā)燙,仿佛那種觸感還在。 特別是下巴,姜檸胡亂親的那幾口好幾次都差點(diǎn)親到他嘴唇,但每一次都擦肩而過,害得他心癢癢。 傅斯年眸色逐漸變得幽深,呼吸微妙地急促了一些,喉結(jié)不住地上下滾動。 他視線灼熱,毫不掩飾地盯著姜檸嬌嫩的唇瓣。 姜檸察覺到他的變化,心跳加快。 她緊張地抿了抿櫻唇,聲音甜膩地道:“檸檸想要老公的親親?!?/br> 這句話一說出口,傅斯年捏著她的后頸突然加重了些。 姜檸軟萌一笑,手掌撐在了他的胸膛,試探性地吻在了他的嘴角。 見他沒有阻止,臉上的寒冰終于有融化的趨勢,姜檸就知道他也是喜歡的。 她狡黠地眨眨眼,故意撅起嘴唇說道:“老公還是不理我,肯定是不想跟我親親,那就算了吧?!?/br> 說著,她便要抬頭離開傅斯年。 但傅斯年卻不肯舍得放她走。 大手一用力按住她的后腦勺,稍微一尋就含住了她的唇瓣。 他一來便霸道至極,幾乎要奪走所有的空氣,還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吻到最后,姜檸感覺嘴巴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處于麻木的狀態(tài)。 她無力地趴在傅斯年胸口處緩了好久。 等眼神不再迷蒙,她仰著頭目露委屈,眼底暈了一片水光。 “老公~我的嘴巴好痛呀。” 她撒嬌似的喚道。 她都已經(jīng)被吃干抹凈了,要是傅斯年還生氣,她就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傅斯年神情慵懶地玩著她的手指,眉眼間尚存幾分饜足。 一時(shí)間沒有回應(yīng)她。 姜檸心都要碎了,帶著點(diǎn)哭腔地嗚咽一聲。 嘴巴痛心也痛,剛才他都那樣親她了,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結(jié)果親完還是不理她。 姜檸忿忿地抽回自己的手指,不讓他玩,嘟噥了幾句壞老公。 傅斯年輕笑出聲,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他聲音低沉而沙啞,“沒打你沒罵你,哭什么?” 姜檸淚眼汪汪,控訴他道:“誰讓老公一直不理我了,我以為老公討厭我了呢?!?/br> 她揉了揉眼睛,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傅斯年拿掉她的手,捧起了她的臉蛋,低頭抵著她的額。 動作雖溫柔,但他語氣卻沉而嚴(yán)肅,“知道今天錯哪了嗎?” 姜檸楚楚可憐地點(diǎn)頭,“知道?!?/br> 傅斯年憐惜地拭去她眼角的淚,道:“錯哪了,嗯?” “錯在沒有告訴老公我去見溫阿姨了?!?/br> “為什么不告訴老公?” 傅斯年捏了捏姜檸臉頰的軟rou,繼續(xù)追問。 姜檸看著傅斯年的眼睛,回答道:“我怕老公誤會我嘛,而且我不知道溫朗也會在,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去的。” 她眼神軟乎乎,神情坦然。 傅斯年一錯不錯地盯她半晌。 最后柔聲道:“寶寶聽話一點(diǎn),今天他們對你不友好,以后不許再和他們接觸?!?/br> 姜檸乖順地開口:“知道了嘛,老公。” 傅斯年滿意地抱她入懷,瞥見她紅腫的嘴唇。 “乖乖,嘴巴還痛嗎?” “有點(diǎn)痛?!?/br> 姜檸點(diǎn)頭,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他剛才帶著懲罰性質(zhì)吻她,又兇又狠,現(xiàn)在都還是痛的。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唇瓣,“回去我?guī)蛯氊惒了帲了幘筒煌戳??!?/br> “嗯!” 姜檸開心地答道。 之后幾天,傅斯年雖然表面上沒有針對溫朗,但明里暗里還是讓他栽了好幾個(gè)跟頭。 溫朗就算心里有猜測但也拿不出證據(jù),只能咽下這個(gè)暗虧。 比起這個(gè),那天在包廂里聽到的對話才更讓溫朗痛苦。 這些日子,他的憔悴全公司的人都看出來了。 眼尖的人還能發(fā)現(xiàn)他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消失了,差點(diǎn)讓人誤以為他失戀了。 但楚瑤來公司找溫朗的頻率越來越高,看起來感情很好,不像是失戀。 猜測紛紜,只有幾個(gè)人知道真相。 傅斯年今晚要帶姜檸回老宅。 按照慣例,原本他生日那天就要回去吃個(gè)飯的,但今年情況特殊,有姜檸在身邊,傅斯年就沒有回去了。 正好這次是家宴,傅斯年帶姜檸回去也有和家里人正式介紹她的心思。 聽他這么說完,姜檸悶悶不樂,戳了戳他的胸膛。 “既然是家宴,那你父親一定會在咯?” “嗯,這次有我在,寶貝不用怕他?!?/br> 姜檸對傅霆文的感觀實(shí)在算不上好,她能感覺到他不喜歡自己。 而且她聽傅斯年說過,他失憶就是他父親cao控的一切。 姜檸對著手指,悶聲說道:“老公,我可以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