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傷筋動骨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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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郎君’們都已經(jīng)走了。” 劉季玉的貼身丫鬟在她耳畔輕聲耳語了一聲,劉季玉方才回過神來。 只見劉季玉頓了頓,然后舉劍一揮,大聲對公主府內(nèi)的侍衛(wèi)、家丁和丫鬟們說道:“你們都給本宮記住,從今天起,大宋不再有武陽公主這個人,只有蕭夫人!” 眾人聽罷,頓時大吃一驚,不禁一個個面面相覷,連忙齊聲答道:“是,蕭夫人!” 劉季玉見狀,不禁微微一笑,在心中默念道,瑾言,夫君,妾身這就去找你! 就在這時,蕭瑾言的貼身丫鬟菊花慌慌張張地朝劉季玉跑了過來,邊跑邊沖劉季玉大聲喊道:“公主,大事不好了,駙馬出事了!” 原來,劉季玉重金收買了菊花,命她隨時向自己稟報蕭瑾言的一舉一動。 劉季玉聽罷,頓時心頭一驚……就在這時,菊花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劉季玉身前,當(dāng)她看到劉季玉拿著一把帶血的寶劍時,不禁驚恐地對劉季玉說道:“公主……你……你殺人了?” 劉季玉聽罷,連忙急不可耐地對菊花說道:“少踏馬廢話,趕緊告訴本宮,蕭瑾言他到底怎么了?” 菊花見狀,頓時驚慌失措,連忙答道:“公主,駙馬他……他昨天晚上和幼奴一起在屋頂上飲酒。結(jié)果駙馬喝醉了,不小心從屋頂上掉了下來,把腿給摔瘸了?!?/br> 劉季玉聽罷,頓時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槽!蕭瑾言這個浪貨,本宮這才離開一天,他就惹出如此禍端,當(dāng)真是不想讓本宮安生嗎?你說這平白無故的干嘛要喝那馬尿,居然還跑到屋頂上去喝,真踏馬閑的淡疼! 還有幼奴那混賬東西,一天天的跟在蕭瑾言屁股后邊竟攛掇他不干好事。你說他們倆一起在屋頂上喝酒,怎么幼奴這小兔崽子就沒掉下來摔死呢? 只見劉季玉既氣憤,又擔(dān)心,連忙對身旁的家丁說道:“備車,本宮馬上回齊國公府!” 那名家丁聽罷,連忙答道:“是,公……蕭夫人!” 一個時辰后,齊國公府,蕭瑾言房間。 只見蕭瑾言披頭散發(fā),身穿睡衣,無精打采地倚靠在床棒子上,他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而他的右腿小腿上已然綁上了厚厚的繃帶,包的像個粽子...... 在蕭瑾言的身邊,圍著蕭紹、蕭母、蕭瑾夕等一大家子人,當(dāng)然,還有為他療傷的神醫(yī)鶴筆翁。而陳嘉實就筆直地站在一旁,背靠著墻壁,面色呆滯,神色惶恐,一聲不吭,活像一個剛剛犯了錯誤的孩子...... 只見蕭紹長嘆了一聲,嚴(yán)厲地對蕭瑾言說道:“哎......瑾言,你讓為父說你什么好,這么大個人了,閑著沒事,干點什么不好?偏偏要跑到屋頂上去喝酒,還喝醉了從上面掉下來,吃飽了撐的你!” 蕭母見狀,頓時愛子心切,連忙對蕭紹說道:“哎呀……老爺,瑾言都已經(jīng)摔成這個樣子了,你就少說兩句吧?!?/br> 蕭紹見狀,頓時哭笑不得,不禁無奈地對蕭母說道:“哎……慈母多敗兒!你……你就慣著他吧你!” 沒想到,一旁的蕭瑾夕微微一笑,對蕭瑾言說道:“呵呵……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喝酒也不叫上瑾夕呢?你看,老天爺都懲罰你了,從屋頂上掉下來了吧……” 蕭瑾言聽了這話,剛剛還愁云密布的臉上頓時如烏云飄散,舒展開來,不禁微微一笑,對蕭瑾夕說道:“好、好、好,瑾夕,下次再有機會啊,大哥一定會叫上你的。” 蕭紹聽罷,頓時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瑾言這小兔崽子傷疤還tm沒好呢,就忘了疼了?這哥倆兒,當(dāng)真是臭味相投啊,這是想氣死老夫嗎?! 于是,蕭紹連忙對蕭瑾言怒吼道:“住口!你這個逆子,自己作死還不行,難不成還要拉上瑾夕嗎?” 一旁的陳嘉實見蕭紹大發(fā)雷霆,頓生愧疚之心,感覺無地自容,連忙站出來,對蕭紹說道:“老爺,都怪幼奴不好,是幼奴攛掇著主公去屋頂喝酒的。幼奴沒有照顧好主公,請老爺責(zé)罰幼奴吧!” 蕭瑾言見狀,頓時吃了一驚,不禁心想,握草,幼奴這小兔崽子真夠意思啊,看來他也算對老子忠心耿耿了……這么看,他倒不像是劉松或者劉季玉的“細(xì)作”。 再說了,如果幼奴真是劉松或者劉季玉的“細(xì)作”,他怎么會親口告訴自己呢,而且告訴完自己還不趕緊跑去跟劉松匯報工作,還在齊國公府待著,等死嗎? 哎……自己昨晚也真是疑心過了頭,一根草繩都能給當(dāng)成長蟲,摔這一下子可算是給摔醒了! 于是,蕭瑾言連忙對蕭紹說道:“爹,這根本就不關(guān)幼奴的事,去屋頂喝酒本來就是孩兒的主意,孩兒從屋頂上掉下來也是因為孩兒多喝了二兩,不小心摔下來的?!?/br> 蕭紹聽罷,頓時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幼奴和蕭瑾言這二人倒是主仆情深,義薄云天,倒是自己顯得咄咄逼人了……也不知蕭瑾言從哪里弄了幼奴這塊“活寶”,倆人也不知整天都在搞些什么東西…… 哎……其實自己倒也不是因為蕭瑾言摔傷了腿而大動肝火,大不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嘛。只是,如今這世道,昏君當(dāng)?shù)?,jian臣橫行,百姓怨聲載道,隨時都有可能天下大亂啊…… 生逢亂世,真英雄,大丈夫本就應(yīng)該韜光養(yǎng)晦,伺機建功立業(yè)。沒想到,蕭瑾言卻整日心浮氣躁,飲酒扯淡,長此以往,他能干成大事嗎?真是著實令人擔(dān)心啊…… 于是,蕭紹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對蕭瑾言說道:“哎……算了、算了,瑾言,你還是先把傷養(yǎng)好再說吧!以后要多想想自己的處境,多干點正事,別再如此輕浮了!” 蕭瑾言聽罷,連忙無奈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劉季玉突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了進來,只見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一進門就徑直撲到床邊,對蕭瑾言驚呼道:“夫君,你怎么樣了?妾身僅僅離開了齊國公府一天,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是要讓妾身擔(dān)心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