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磕磕絆絆的一下午,冷冽也總算明白怎么直播了,見那人好心的教他,取下了手上的一個玉扳指作為答謝。 那人死活不收,他說:“大哥,你這玩意,帝王綠??!要是假的一文不值,真的上百萬。我敢收嗎?” 冷冽說:“收下吧,我府上還有很多。” 那人一聽還有很多就笑了:“那你留著自個玩吧?!毙南胨嬗心敲炊啵膊挥每喙粯觼碜鲋辈?。 冷冽覺得,他似乎不太喜歡帝王綠,就收了回來。 此刻,季白還不知道,不久后,得知真相后的他即將拍斷兩條大腿。 下午,姜北嶼沒有直播。 上午的試播雖然讓他賺到了第一桶金,但他知道應(yīng)該有運氣的成分,而且,那樣尬聊的方式玩玩還可以,并非長久之計。 于是,他在秦晚辦公室的書架前駐足片刻,拿了幾本干貨書認(rèn)真看了一下午。 下午下班回家,依舊是坐秦晚那輛庫里南,秦晚在離家附近約了個火鍋店,定了個包廂。 吃完火鍋,馬舒舒買了四張電影票。 她還從來沒跟冷冽看過電影,而秦晚,上次雖然在狗皇帝生日的時候陪他看過一次,但那是用手機投影,場面可遠比不上在影院里震撼。 影院里人多,她戴著墨鏡,可還是有粉絲認(rèn)出了她,要上前和她合影。 這些都是她生活里的常態(tài),冷冽卻覺得驚奇不已。 原來舒舒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是個聲名遠揚的人。 這與他最初的認(rèn)知完全顛覆了。 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清清說她“腦子不太好”。 后來也覺得她傻乎乎的,單純又可愛。 傻乎乎的無所謂,長得討他歡喜,又喜歡他就行,沒想太多就娶了。 原來,這與他所認(rèn)知的她,差別那么大? 馬舒舒穿著條酒紅色的裙子,外面披著一件黑色小西裝,戴著墨鏡給粉絲簽名,又欲又酷又颯。 電影院里,秦晚和馬舒舒坐在一起,兩個男人坐在兩邊,人手捧著一份超大的爆米花。 兩個女孩壓低聲音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聊什么那么起勁,想吃爆米花了就從他們懷里的袋子里抓一點兒。 這是一部古裝劇,里面免不了有一些打斗的畫面,和一些將軍出征的戲碼,冷冽看了,忍不住忽地一下站起來:“這是哪里的軍隊?這是在把戰(zhàn)場當(dāng)兒戲!” 馬舒舒連忙一把將她拽下來,捂住他的嘴。 “電影院內(nèi)不得喧嘩,這都是假的,假的!看著玩玩得了?!?/br> 冷冽還是氣啊。 他對一旁的姜北嶼說: “皇上,臣先告退了,這電影不看也罷?!?/br> 姜北嶼“嗯”了一聲。 冷將軍還是抖音刷少了。 影片解說類的視頻他見多了,起初也覺得離譜兒戲,現(xiàn)在他已百毒不侵,全當(dāng)消遣,一笑而過。 冷將軍走了,剛好和晚晚單獨看。 ︿( ̄︶ ̄)︿ 他們一直看到電影散場才結(jié)束,影院里黑,他趁機一把牽住她的手。 感覺到被牽的身子一停,他說:“晚晚,黑,朕看不到?!?/br> 秦晚忍了忍,牽著他出了放映廳,可是他仍然牽著她的手不放。 秦晚抬起了她被牽的手,他又委屈的說:“這里人多,朕怕跟你走散了。” 呵,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秦晚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男人一張嘴,勝過天下鬼”。 電影院前前后后都是出雙入對的情侶,手牽著手,甜甜蜜蜜,這樣暫且算是合群? 回到家,她洗完澡,換上了一件藕粉色的吊帶睡衣,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 沒多久,他又抱著枕頭來了,這一次,他輕車熟路,把自己的枕頭鋪在沙發(fā)上。 今日,他穿著套灰色的睡衣,毛茸茸的款式,看上去乖乖的。 秦晚沒理他,自己拿著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處理白天還沒處理完的一點工作。 他下樓了,過了一會兒,默默把一杯溫水和切好的蘋果放在她的床頭柜上。 秦晚意外,他一個皇帝居然能細致到做這種活,用牙簽叉起一塊蘋果,說:“來到這里兩天,感覺怎么樣?” 姜北嶼說:“商場逛了,直播做了,地鐵坐了,電影看了……這里的一切對朕來說都很新奇,也讓朕感覺到了,姜國對于這里的巨大差距。 這里的一切都很便利,晚上燈火通明,不用仆人,就有機器人掃地,洗衣機洗衣。出門不用帶銀子。這樣的世界,是朕從前連想都不敢想的?!?/br> 說話時,他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邊,誠懇的望著她: “謝謝你,晚晚,遇上你,朕才有機會,來到這里,認(rèn)識這個世界?!?/br> 秦晚打了個哈欠,把筆記本合上放到一邊。 “這一切,只能說是機緣巧合吧,不過,我始終不明白,冷清清去了哪里。冷冽跟我們來了這里,發(fā)現(xiàn)我這么大的變化,居然沒有反應(yīng)?” 姜北嶼說:“朕倒是聽過,關(guān)于冷家的一些傳聞?!?/br> “什么?” “在冷清清六歲時,曾經(jīng)意外墜馬,后腦著地,人當(dāng)時就不行了,冷家用重金尋了很多名醫(yī),找了很多方法,甚至是巫師給她治病,后來人又活過來,當(dāng)時,有人說是動用了什么邪術(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