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秦晚的小嘴巴撅的更厲害了:“你想罰就罰。我認。” 姜北嶼知道自己舍不得罰她,可還是故意冷聲道:“打你板子也認嗎?” “認啊!” “有一種辦法可以抵消?!?/br> 姜北嶼望著車窗外,一雙漠然的鳳眸看著車窗外掠過的風(fēng)景,風(fēng)把白色的車簾子吹得一下一下飄起來。 “什么辦法?” 他的聲音很輕,隨風(fēng)一起飄進來: “二十大板子,親朕一下,就抵消一下。” 秦晚先是失笑了。 然后看了眼斜倚窗邊那張精雕細琢的完美側(cè)顏,便朝他走過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落在那張俊顏上軟糯的吻,像是點著的干柴上淋上的有滴滴桐油,喉頭滾了滾。 在第六下落下時,他無法再克制,將她抱在腿上,兇狠的吻了上去。 狗皇帝撬開她的唇舌,從起初的青澀磕絆再到愈加的無師自通,駕馭嫻熟,這架勢,似要將她拉入泥沼,一同沉淪。 “清清。”他喊著她的名字,音色磁性而纏綿。 秦晚害怕了。 她害怕自己終有一天會陷進去,可是她終歸不屬于這里,更不可能將自己托付給這個男人。 姜北嶼感覺到臉上濕濡濡的,好像有淚,正驚訝著,她將他猛地一推,一雙漂亮的眸子里蘊著淚水,臉上滿是倔強的望著他。 她用手背擦了擦唇:“皇上說過的,不喜歡強迫別人,現(xiàn)在……這又是在干嘛?” 姜北嶼先是震驚,接著,心頭涌上了一陣寒意。 一個讓他心寒的猜測漸漸涌上心頭。 其實她不喜歡他?從前的一切,還有她那些情話,全都是在虛鳳假凰。 “冷清清,你是朕的妃子?!?/br> 他沉聲說,“哪怕朕今日在這馬車里要了你都無可厚非,知道嗎?” 秦晚斂睫,一雙沾著淚的長睫忽閃忽閃的,可抿著嘴唇的小臉卻是那么的倔強。 姜北嶼感覺這一瞬心如死灰。 “你說過你是愛朕的,朕之前沒有碰你,是因為朕還沒有喜歡你,或者說沒到這個程度,現(xiàn)在朕喜歡你了,愿意碰你了……你來跟朕玩這一套?” “朕到底哪里對你不好,哪里對不起你了?讓你……這樣子嫌棄朕!” 看著他失落的樣子,秦晚也心里堵得發(fā)慌。 “對不起,皇上,今日,是臣妾狀態(tài)不好?!?/br> 雖然演不下去了,但她也不想讓一切搞得太僵。 可姜北嶼,如今已經(jīng)抽絲剝繭的得到了那個答案,克制著,讓自己冷靜,平靜的注視著她: “你曾經(jīng)對朕說過,愛要雙向奔赴才有意義,愿意等到朕也喜歡你的那一天,這句話,也是騙朕的嗎?” 他在等一個答案,雖然此刻已經(jīng)心如死水,但一定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下章7月13日,晚上18:00) 第49章 我怕你承受不起 他在等一個答案,雖然此刻已經(jīng)心如死水,但一定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從前,他對她無感,討好他只為了在后宮中艱難中求生,可如今,冷清清知道,不能再騙他了。 “抱歉?!?/br> 明明只有兩個字,落在他心頭卻好似有千斤重。 “停車?!?/br> 姜北嶼喊了一句。 車夫把車停了下來,姜北嶼說了一句:“下去。” 秦晚跳下了馬車。 馬車沒有遲疑,繼續(xù)開走了。 秦晚轉(zhuǎn)身回了將軍府。 看到她去而復(fù)返,冷冽很訝異,不過看她臉色不好,并沒有說話。 秦晚找到了馬舒舒。 她的手機放在院子的石桌上曬太陽充電,她在院子里刷馬,看見她,和冷冽的表情是同款的訝異。 “你怎么回來了?和狗皇帝吵架了?” 不愧是閨蜜,一眼就看出來了。 秦晚笑笑,坐了下來。 不知為何,心頭涌上一陣nongnong的無力感: “我和狗皇帝之間,應(yīng)該完蛋了?!?/br> 她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馬舒舒滿臉驚訝。 “心疼狗皇帝三秒鐘,那樣的一個純情boy,被你哄騙到一半,不騙了,你倒是繼續(xù)騙下去??!傷人家心??!” 秦晚苦笑:“繼續(xù)騙,我就要搭進去了。就像你開車,明明看見眼前是一條溝,你還會繼續(xù)嗎? 我們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們沒有一刻不想著要離開。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對自己負責(zé),也是對他人負責(zé)。” 馬舒舒眨了眨眸子,表情似懂非懂。 “那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去給你倒杯茶?!?/br> 馬舒舒走進房間里,給她倒了杯薄荷水,秦晚喝了一口,想到了一個人,剛才那個釣魚的人。 她拉著馬舒舒去了剛才種滿蓮花的湖泊,亭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人的身影。 她去找冷冽,冷冽說:“那位先生已經(jīng)離開了,就在你們剛剛離開的時候。” “何時再來?” 冷冽搖頭。 “那位先生本就居無定所,四海為家,來冷府只是暫時落腳,外出云游是常事。你找他,有什么事啊?” 秦晚的神色落寞下來。 冷冽連忙說:“你別難過,你找他有事,我再派人去尋他就好了,或者,他也可能會再次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