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皇兄把你送出宮就是讓你好好學習禮教的,這半年你都學狗身上去了嗎?” “你!” 姜南歌沒想到她非但沒下來道歉還將她一頓數(shù)落。 按照她原來的脾氣,非得把她從上面揪下來打她一頓不可,可害怕她剛回宮,皇兄又把她送出去,不讓她參加秋狩,于是她只是在下面氣呼呼的說: “你欺負我,我要告訴我皇兄!你死定了!” “哪只眼看到,我欺負你了?” 秦晚怒極想笑,可還是保持著淡定: “公主殿下,你要是有證據(jù)證明,方才是我的人害你的人摔跤的,讓我跪下來給你磕兩個頭都可以, 可是,你要是污蔑本宮,兩日前,朝堂上還有過例子—— 隨意污蔑別人的人,可是要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的?!?/br> 姜南歌也沒想到,短短半年不見,這個軟包子冷清清變得這么強勢蠻橫,這一切都是仗著皇兄的寵愛嗎? 可她姜南歌,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欺負?! “誰污蔑你了?不是你才有鬼了!冷清清,你就是記恨我當初說你是癩蛤蟆,存了心的想要報復(fù)我!告訴你,我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我會讓你跪下磕頭,對我道歉的!” 說著,她也不顧摔疼的腿,直接氣沖沖的朝御書房跑過去了。 秦晚嘆氣。 這古代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過的,總有人想讓她不好過。 她挑起簾子,朝周圍看了一眼。 沒多久,姜南歌已經(jīng)跑到御書房,給姜北嶼看她被摔破的新裙子和被擦破的手臂,哭哭啼啼的說了剛才的經(jīng)歷。 姜北嶼皺眉。 他最煩女人哭了。 “姜南歌,你這么大個人了,都快要嫁人了,怎么還整天哭哭啼啼的?你說是她讓你從步輦上摔下來的,你有證據(jù)嗎?” 姜南歌說:“那旁邊沒有別人,一定是她!她就是記恨我罵過她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今天還罵我是狗!” 她一邊扒拉著他的袖子,一邊委屈的擦淚,都要氣死了。 姜北嶼卻覺得她這副模樣有些好笑:“她罵你是狗?她是怎么罵你的?” 姜南歌就把她剛才的話學給他聽了,姜北嶼忍不住笑:“你從前不是還罵過她癩蛤蟆嗎?那她罵你是狗,不就扯平了?” “這不一樣!”姜南歌還像個小女孩一樣的撒嬌, “那她摔我的事怎么說?她就是仗著皇兄你給她的寵愛,在宮里橫行霸道,為所欲為,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皇兄你管管她??!” 說著,還邊搖著他的袖子。 姜北嶼無奈: “她說的有道理,她現(xiàn)在是你皇嫂,你應(yīng)該尊敬她, 你要說是她做的,就找出證據(jù)來,如果你沒有證據(jù)證明是她,那皇兄也不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懲罰她吧。” 姜南歌急了:“這事不是明顯的嗎?剛才就只有冷清清在場,不是她那還有誰? 這事情都過去了,剛才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我上哪找證據(jù)?皇兄這不明顯的護短!拉偏架!” 姜南歌心都要碎了,“你就是護著她!” 說完這句,她又氣呼呼的跑回宮了,攥著小拳頭暗暗想著,這口惡氣,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回來! 而姜南歌跑開后,姜北嶼感覺到心頭升騰起幾縷微妙,別扭的感覺。 他,護著她??? ╭(╯^╰)╮ 他清楚姜南歌雖然驕橫跋扈,但南歌可是他自小寵大的嫡妹,他要護也是護南歌的短,他怎么會護著她? 那個女人,不過是他在機緣巧合下翻了她幾次牌子,看了她幾次,讓宮人都誤以為他寵愛她罷了。 若是從前,他肯定是二話不說,就替南歌出頭了,只不過現(xiàn)在,發(fā)生過那女人被人陷害打入冷宮近一年,他的白雕和那女人的狗被人設(shè)計惡意相斗,還有冷將軍被彈劾這幾件事,他覺得,看待事情需要更加冷靜理智一點。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他批了幾份折子,空閑的時候,還是提步朝她的宮殿走去。 “今日的早膳覺得如何?” 他背著手,站在她面前。 此時,秦晚正在院子里,研磨曬干的荔枝殼準備學習制香,聞言懵懂抬頭:“好……好吃啊?!?/br> 他雖然冷著臉,但眉目間卻帶著揶揄的笑意: “是誰口口聲聲的說,到點了,就回去的?昨日,在朕的龍榻上睡得可香?朕的衣角上全是你流的口水?!?/br> “額……” 秦晚面色一窘。 就跟誰愛睡似的,她這不就是一不小心睡著了嘛。 “是臣妾說的?!彼蟠蠓椒降某姓J了,低著頭: “皇上的懷里太舒服了,臣妾一不小心睡著了……下次,皇上直接喊醒臣妾,臣妾就回去了?!?/br> “下次?看來,你很期盼睡在朕的身邊嘛?!?/br> 他勾了勾唇角,下意識的伸手一攬,抬起了她的下顎,可腦子里電光火石的想起了姜南歌那句:“你護著她!”又猛地將手縮回去了,臉上浮現(xiàn)一抹別扭。 秦晚:??? 這狗皇帝又在發(fā)什么瘋? “朕過來是跟你說,北國答應(yīng)了只拿解藥,現(xiàn)在,你研制的解藥已經(jīng)送過去了。”他解釋了一句,面色一秒變得一本正經(jīng),嚴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