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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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時謐的話,季嶼川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收了大半,這確實也是季嶼川一直在盤算的事情。 往江時謐的脖頸處更深的蹭了蹭,季嶼川嘴上打著馬虎的說道:“總有機會的?!?/br> 但其實季嶼川早就在來a城前,就已經(jīng)讓何助理著手在安排向江時謐求婚的事情。 他也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了江時謐太多,所以想一點點彌補,而第一步就是給她一個正式的婚禮。 但現(xiàn)在看來,這求婚的地點,或許該改一改。 第二天上午,江時謐帶著季嶼川就趕往了江老的住處。 而當(dāng)季嶼川將車停穩(wěn)后,他的手心已經(jīng)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層細汗。 當(dāng)江時謐解開安全帶發(fā)現(xiàn)季嶼川還沒有動作的時候,江時謐才開口提醒道:“怎么了?你昨晚不還挺得意要見家長的嗎?” 回過神來,季嶼川這才解開安全帶,回答道:“我在想,怎么給外公留個好印象呢?!?/br> 外公?他改口倒是快得很,心里吐槽了兩句后,江時謐其實心里也很緊張。 因為關(guān)于她和季嶼川的事,江老也算是知道最多的人之一了,所以這一次帶季嶼川來見他,江時謐甚至沒敢提前告知,而是決定直接先斬后奏。 否則江時謐想都不用想,按照江老的脾氣,別說見季嶼川了,說不定直接離家出走,連帶著江時謐都不愿意見了。 等季嶼川提著見面禮跟著江時謐走到四合院門口時,正好碰到了打算外出采購的江老弟子,一看到江時謐,連忙喊了一聲:“江小姐!” 而當(dāng)看到站在江時謐身邊的季嶼川時,臉上的笑容就瞬間垮了下去,略帶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季嶼川后,皮笑rou不笑的喊了聲“季先生”。 隨后不等季嶼川反應(yīng),就又笑著和江時謐交代了一下江老給自己安排的任務(wù)后,離開了。 從沒受過這委屈的季嶼川瞬間將眼神投向江時謐,然后略帶委屈的說道:“外公的弟子好像不待見我?” 聽季嶼川這么一說,江時謐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臉上,再開口時語氣跟著不太自然:“哈哈,有嗎?可能他們只是不太擅長和人打交道吧,我們快進去吧?!?/br> 既然連季嶼川都能看出來,江時謐自然也看出來了。 只是,江時謐不敢告訴季嶼川,如果換成是江老,可能只會對季嶼川的嫌棄只會表現(xiàn)得更加明顯吧。 而季嶼川心中,對江時謐口中外公的身份,有了一定的認知。 而等江時謐帶著季嶼川走到院中,想要去江老的書房時,卻被院內(nèi)的一個弟子攔住了去路:“江小姐,老師下了命令,不見不相干的人,你這帶回來的是?” 聽到對方對于自己的形容,季嶼川就大概也猜到了,原來自己被帶回來根本沒有人歡迎…… 不知道為什么,季嶼川突然有一種自己上不得臺面的感覺?! 看了一眼攔著自己的年輕人,江時謐也了解江老身邊的人大都是個認死理的,所以只好轉(zhuǎn)身對季嶼川說道:“我先進去和外公說一下,你在院子里等等我?!?/br> 說完就松開了挽著季嶼川的手,繞過男人走進了書房,而季嶼川側(cè)身向往房內(nèi)看一眼,也被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挺身一擋,完全擋住了視野。 而江時謐剛關(guān)上門,屋內(nèi)就傳來了那道熟悉又老沉的聲音:“長本事了,什么阿貓阿狗都往我這里領(lǐng)?!?/br> 聽出了江老聲音里的不悅甚至貶低,江時謐的身體都跟著打了個寒顫,吞了口口水后,才撅起嘴,一臉可憐模樣走進了屋內(nèi)。 走到江老的身后殷勤地替對方按肩,江時謐嬌軟的聲音隨即響起:“外公,這么久不見,你就不想你的外孫女,就不關(guān)心我在外面有沒有受欺負嗎?” 放下手里的醫(yī)書,江老嘆了一口長氣,幽幽說道:“我能不知道你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嗎?小時謐,我不明白,你既然都已經(jīng)離婚了,為什么還要選擇那個不知道珍惜你的臭小子?” 江老帶著怒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顯然沒有領(lǐng)江時謐這一次撒嬌求饒的情。 江時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按肩的動作頻率也跟著放緩了下來,認真答道:“外公,你相信我,季嶼川現(xiàn)在是真的變了,也不能說是變了,是我們之間的誤會解除了,并且,我懷孕了,三個月了,我不希望它重復(fù)我的經(jīng)歷,又不忍心失去它?!?/br> 聽到懷孕這兩個字,江老有些頭疼的按了按自己有些泛疼的太陽xue,要不是因為知道江時謐懷孕了,他早就找人把江時謐綁回到自己身邊了。 見江老不說話,江時謐知道自己的話起了效果,于是趁熱打鐵道:“外公,季嶼川知道今天要來見你,真的費了好多心思,現(xiàn)在人都在院子里了,你總不能見都不見吧?!?/br> 江老冷哼了一聲,顯然沒有把對方放在眼里,開口的語氣也并不好:“要不是你這傻姑娘狗改不了吃屎,非要栽在這小子身上,他連我院子的大門都進不來!還見我?!” 江時謐一把抱住了江老,有些哽咽的說道:“外公,我知道你心疼我,那你也心疼心疼你還未出生的曾外孫吧,它不能還沒出生就沒了爸爸呀?!?/br> 或許是想起了自己因為生產(chǎn)而離世的女兒,亦或是心疼自己了解到的江時謐的艱難,江老的眼眶也跟著有些泛紅。 江老抬手拍了拍江時謐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也只好妥協(xié)又心疼的說道:“你都說了,來都來了,還能趕出去不成?我可不想我曾外孫記恨我,還有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