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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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時謐尤嫌不夠,繼續(xù)用語言來刺激他,“況且,在我們離婚的時候,你自己知道我懷了清硯的孩子吧,之前是假的,現(xiàn)在不過是延后了而已,說實(shí)話,我覺得著其實(shí)都沒有什么差別,季先生也不該這么驚訝才對?!?/br> 這句話無疑是深深戳中了季嶼川的心,跟在他心上扎刺沒什么區(qū)別。 季嶼川幾乎目眥欲裂,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他看向她,目光有些兇狠,也擋不住其中的侵略性。 一般人看了,或許會感到害怕,可江時謐不會。 她早就知道這人的本性,而她對他的那一絲信任和不舍,也在一次又一次失望中被消耗了。 眼下,她面對他時,已經(jīng)能用最為理智的狀態(tài),決絕而鎮(zhèn)靜。 而季嶼川,聽到這些刺耳的話,卻是傷心又憤怒。 他憤怒地控訴指責(zé)她:“江時謐,不愧是你,你可真知道該怎么往人的心上戳刀子,你可真狠,你明明知道這些話會傷到我,會讓我這里疼,可你還是這么做了,真狠,你真狠!”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心臟,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目光炯炯的看著她,眼神帶著無比的氣恨和受傷。 江時謐目光閃了閃,嘴唇蠕動一下,還是沒有收回之前的話。 季嶼川看著她,一張俊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冷了下來。 他垂下了手,雙手就這么垂下了兩側(cè),一個大男人,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小心翼翼可憐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喉結(jié)蠕動了一下,開口了:“時謐,你……你究竟把我當(dāng)做什么?我們之前的那一次,又算什么?” 他的語氣帶上了幾分質(zhì)問,更多是幾分明白的委屈。 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深閨怨夫,對于辜負(fù)自己的負(fù)心人控訴不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江時謐移開眼神,有些受不了對方這樣的目光。 好像…… 該指責(zé)的是自己,使自己造成了這一切的錯一般。 江時謐覺得可笑,可明明,這樣的局面是這個男人自己造成的。 是他……先傷害了她。 想到這里,江時謐原本有了動搖的心,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堅定起來。 而季嶼川一直目光緊鎖著她,勢必要從她臉上得到一個答案。 而此刻的他只顧著生氣,根本沒想過有別的的可能性,那就是孩子有可能是他的。 之所以不這么想,是因?yàn)闀r間短的原因,他才根本沒覺得孩子可能是他的。 季嶼川見江時謐不說話,低聲吼道:“你說話?。 ?/br> 第258章 成年人之間的游戲 季嶼川的話,勾起了江時謐有關(guān)上一次在酒店時的回憶,她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在。 那些凌亂的曖昧的記憶,似乎要將她吞沒。 她放置在兩旁的手逐漸握緊,似乎在思索著對策,過了好一會兒,她平靜下來,深呼吸一口氣。 她看向季嶼川,經(jīng)過語言組織后,已經(jīng)心情平穩(wěn),表情安靜,一字一句淡然的回復(fù)他說:“季先生認(rèn)為呢?不過是一時的意亂情迷而已,成年人心知肚明的游戲罷了,怎么,季先生入了心,當(dāng)了真? 不會吧,這種事情,占便宜更多的可是男人,沒必要揪著不放吧?!?/br> 末了,她挑了挑眉,表情帶上了一點(diǎn)玩味,完全就是一副渣女的做派。 季嶼川聽了,一方面不可置信,一方面又憤怒無比,“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從前那個單純純良,說一點(diǎn)葷話都會臉紅的江時謐哪里去了?” 他簡直不敢想象,眼前這個表情玩味的開玩笑的女人居然會是和他有過兩年婚姻的江時謐,那個保守又純情的人。 怎么會…… 只不過是離一次婚而已,性格為何會差距這么大? 他不理解,也有些無法接受,一副看墮落臟東西的模樣看著江時謐。 江時謐很是明確的接受到他譴責(zé)的目光,心下顫了顫,甚至還有一分微微的懊惱。 她也不知這一份情緒從何而來,只是無端她生氣,又無端讓她感到不開心。 她想,大概是因?yàn)椋?jīng)不管她說什么,季嶼川都不相信,現(xiàn)在自己不過隨便說幾句話,他就堅信不移。 想到這里,江時謐心下嗤笑,季嶼川口中所謂的愛,也不過如此。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回復(fù)對方的時候你絲毫不客氣,“人都是會變的,再說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拜托季先生搞搞清楚,我有沒有什么變化都跟你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季嶼川臉色微沉,看著她的眼神十分犀利。 江時謐已然破罐子破摔,挺直了脊背和他對視,“而且,一次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戲而已,季先生應(yīng)該不是一個這么玩不起的人,我都放得開。 季先生,拜托你成熟一點(diǎn),不要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纏著我不放了,請你變回曾經(jīng)那個對我棄若敝褸高高在上的季總,行嗎?” 說到后面,她的語氣似乎都帶上了一點(diǎn)商量,但仔細(xì)聽又似乎帶了一絲不耐煩。 季嶼川:…… 他震驚,不可置信,還有些難以接受的看著江時謐。 他們兩人之間如此美好的一次,他自以為是的昭示他們和好的一次,在她眼里,居然就是這樣不堪的,游戲的存在。 季嶼川不愿意接受,更多的是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