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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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謐勉強(qiáng)扯了扯唇,“好,那就辛苦你等我下了?!?/br> 說完,她垂下頭,眼中滿是自責(zé)。 可惜當(dāng)時就她和韓清硯以及后來趕來的季嶼川在場,那幾個人跑掉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動靜。 否則,江時謐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違反醫(yī)德,親自廢了打傷韓清硯的罪魁禍?zhǔn)椎氖帧?/br> 即使在季嶼川與警方的同時搜查下,也沒找到人。 這又讓江時謐不得不陰謀論,那幾個人根本就是受人指使的,不然普通人怎么可能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下來一個小時,江時謐專心寫術(shù)后總結(jié),中途,病人有了不良反應(yīng),她又去解決了,回到辦公室后,又將術(shù)后總結(jié)完善了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早上六點了。 她連忙看向一直不曾離開的韓清硯,見他坐在小沙發(fā)上,正捧著一本書在看。 在在冷白的燈光中,顯得有些清冷遙遠(yuǎn)。 江時謐不可避免的,再次將視線聚焦到那只吊在胸前的手。 韓清硯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頭溫潤的笑著,“時謐,忙完了嗎?” 江時謐回過神來,也回以一笑,“嗯,忙好了,去吃東西吧?!?/br> 說著,她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換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打開門。 感受到外面清冷的空氣,她轉(zhuǎn)頭問韓清硯:“現(xiàn)在的溫度有些低,你先坐一會兒,我去你病房給你拿件外套過來。” 說著就要往外走,韓清硯叫住了她:“時謐,我沒那么脆弱的,你不用這么小心?!?/br> 他還想說,不要對他這么客氣。 可又怕這話說出了口,連這點客氣都無法再維持。 江時謐看見了韓清硯眼中一閃而逝的黯然,理所當(dāng)然的誤會成了因為手受傷的緣故,心中也有些難受。 她笑著點頭,“那我們一起去取外套?” 韓清硯淺笑,“好。” 因為韓清硯的傷,拿完衣服后,江時謐帶著他就在康德醫(yī)院門口旁的一家早餐店吃早餐。 吃完,外面的行人才漸漸多了起來,上班族開始出門了。 韓清硯看著匆匆的行人,感嘆了句:“看大家走路的速度,感覺也不比我們做醫(yī)生的悠閑,不知道以后我會不會加入他們?!?/br> 江時謐看了眼他,似安慰似隨口的說道:“以你的能力,完全不用和他們一樣匆匆趕路擠公交地鐵好吧,要是你再擺爛一點,那也是個有顏有錢的包租公啊。” 韓清硯被江時謐的說法給逗笑了,“似乎你這說的也沒錯,這樣一想,我倒還有點期待我未來的生活?!?/br> 站在康德門口,他說道:“你一夜沒睡,要不要打個車回家?” 江時謐擺著手,心情不錯的說道:“清硯,進(jìn)去吧,我家又隔得不遠(yuǎn),走個十多分鐘就到了?!?/br> 韓清硯點點頭,“好,回家好好休息,再見?!?/br> 和韓清硯分開,江時謐往銀月灣的方向走去,剛到門口,沒想到又看見了季嶼川。 第250章 突然xiele氣 江時謐有些疑惑的走上前,問道:“季先生,你怎么在這里?” 季嶼川靠在樹上抽煙,看著江時謐走近,聽見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你剛才去哪里了?” 江時謐感覺有些怪怪的,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說道:“我從醫(yī)院出來,然后和……在醫(yī)院門口吃了個早餐,就回來了,有什么問題嗎?” 下意識的,她將韓清硯摘了出去,免得又給他招禍就不好了。 季嶼川唇角扯了下,又吸了口煙,繼續(xù)問道:“你的手術(shù)是剛剛才做完?” 江時謐瞇了瞇眼,不是很明白季嶼川的用意,反問道:“季先生,你有什么話直接說吧,沒必要這么像審問犯人一樣吧?” 季嶼川將煙頭滅掉丟進(jìn)專用垃圾桶,驀的嗤笑了聲,在江時謐看不見的地方,雙拳緊握。 江時謐看他臉色變得很難看,本能的往后退開一步,“你……” 季嶼川卻不給她機(jī)會,也跟上前一步,從唇邊擠出一句話:“和韓清硯一起,是嗎?” 這話一出,江時謐立馬明白了,“你剛才看見了?” 察覺自己這話意思不是很好,又補(bǔ)充道:“你別想太多,清硯因為心煩睡不著,我又正好在醫(yī)院,他就去找我了,我忙完了就一起出門吃早餐?!?/br> 可對于季嶼川來說,這件事情,無論過程和結(jié)果是什么樣子,性質(zhì)的區(qū)別不大。 總結(jié)來說就是:江時謐和韓清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然后一起親密吃早飯,被他抓包了,江時謐還想要隱瞞。 于是,江時謐就聽見季嶼川說道:“所以,你們單獨在一起待了一晚上,你還在這里騙我?” 江時謐臉色變了變,“你什么意思?” 季嶼川更加靠近,“字面意思。” 江時謐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在這里和他掰扯,直接說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回家了,再見?!?/br> 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季嶼川一夜未睡的眼睛有些酸澀,見到江時謐那敷衍的模樣,上前一步將人擋住,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質(zhì)問道:“怎么,心虛了?” 江時謐只想將事情快點說清楚,于是耐著性子說道:“季先生,我和清硯從來都只是朋友關(guān)系,是你們這些人將臟水潑到了我們頭上。 更何況,我和清硯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你難道會不知道?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和清硯有點什么,在清硯傷得這么嚴(yán)重的情況下,我和他又能做出些什么?還是在隨時可能會有人進(jìn)入的辦公室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