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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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謐已經(jīng)緩過勁兒來,雖然不想讓爺爺傷心,但還是咬牙道,“爺爺,您不是答應(yīng)我,我想離婚,只要季嶼川同意,您就不阻止嗎?” 季嶼川劍眉隆起,不悅道,“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季老爺子有些心虛,自己好像是答應(yīng)過,等她照顧好季嶼川出院,只要她提離婚,自己就不反對。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許艷蘭已經(jīng)將事情說了。 還有些陰陽怪氣,“時謐或許想和外面的男人生孩子呢!” 竟然在爺爺說這樣的話,江時謐十分不高興,冷聲回?fù)?,“我就算要和外面的男人生,也會選在離婚之后,一切手續(xù)合法!” 季嶼川額角蹦出青筋,從牙縫里擠出字句,“江時謐,我告訴你,我的婚姻,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住口!”一旁的季爺爺也終于怒了,“嶼川,你怎么能這樣說話?你應(yīng)該好好對待時謐!” 失態(tài)的兩人這才意識到爺爺還在旁邊,雙雙都閉上了嘴。 “你們都冷靜一下吧!”季老爺子說完,自己先失望的離開。 江時謐也沒心情吃飯了,回到房間,她本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卻見季嶼川冷著臉沖了進(jìn)來。 “江時謐,我告訴你,你別想著離婚以后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我不會讓你得償所愿的!” 江時謐感覺他真是不可理喻,“你憑什么管我?” 季嶼川和她吵了起來,就要上前制住人,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江時謐掙扎間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杯。 嘩啦啦! 碎了一地瓷器。 “時謐,你們怎么了?沒事吧?嶼川沒打你吧?” 聽到動靜的季老爺子趕緊過來敲門詢問。 房門打開,江時謐笑著道,“爺爺,沒事兒,嶼川說要泡茶喝,手滑,杯子摔碎了?!?/br> 爺爺走后,季嶼川抱著手坐在沙發(fā)上冷眼嘲諷,“你還真是虛偽!說笑就笑,說哭就哭,影后??!” 江時謐也不甘示弱的回?fù)?,“怎么能跟你的文汐比?論演技,她才是爐火純青,否則怎么會得到你的支持?” “什么叫我的文汐?”季嶼川這才意識到她好像誤會了什么,“我?guī)退且驗椤?/br> 正要解釋,江時謐卻根本不聽,“別跟我解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出去!” 季嶼川也覺得好笑,他跟她解釋什么? 她自己在醫(yī)院里也野男人搞曖昧,難道還要倒打一耙? 他繼續(xù)冷聲道,“江時謐,我就一句話,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第21章 不是移情別戀了是什么 和季嶼川大吵一架,江時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一個人去廚房給自己煮一碗安神湯,想緩一緩情緒。 沒想到卻迎面撞上另一個難纏的人物,季嶼川的后媽許艷蘭。 “媽,這么晚了還沒睡呢?”作為兒媳婦,江時謐禮貌打招呼。 許艷蘭看見她就忍不住翻白眼,“我正準(zhǔn)備喝文汐買給我的養(yǎng)顏茶呢!文汐這姑娘真是賢惠,比某些人強(qiáng)多了?!?/br> 江時謐眉頭一皺,知道她這是故意挑釁呢。 心雖然生氣,但是想到要和季嶼川離婚,那么這么比較對她來說就毫無意義。 所以她擠出一絲笑顏說道,“那您多喝點兒,祝您青春永駐!” 這世上,只有老妖婆才會青春永駐! 許艷蘭以為她在示弱,不僅絲毫不讓,還譏諷道,“你也該學(xué)著賢惠些,趕緊給嶼川生個兒子,否則連保姆都不如。” 江時謐冷嗤一聲,“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母憑子貴那一套?” 許艷蘭一臉理所當(dāng)然,“咱們季家家大業(yè)大,當(dāng)然需要季家的子女來繼承家業(yè)。你不愿意生,外面有的是女人愿意生!” 江時謐沒好氣道,“媽,你這么清楚這些事情,想必是熬了許多年吧?對了,我想起來了,好像在我親婆婆去世前,你就……難怪你是這個想法,畢竟就是靠這手段上位的么?!?/br> 江時謐這話,不就是在嘲諷她是外面養(yǎng)的女人么? 許艷蘭臉色鐵青,“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怪不得嶼川跟文小姐在一起,都不愿意跟你生孩子!” 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都不見江時謐的肚子有動靜。 這也正和她的意,要是季嶼川生個兒子出來,季老爺子更是偏向他了! 季嶼川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時,確實是次次都帶著套…… 他是完全不打算讓她做他孩子的母親。 哪怕已經(jīng)想開了,江時謐心底還是泛起陣陣苦澀。 但她不可能給許艷蘭看笑話,面上不輸分毫,“媽,您別說,我還真覺得你和文汐是一類人,都小三上位!季家的臉面有你們撐著就夠了?!?/br> 這幾乎是被指著鼻尖罵了。 許艷蘭氣得原地跺腳。 正想要開口大罵一番,江時謐已經(jīng)撞開她,走遠(yuǎn)了。 …… 江時謐本來是想留在老宅,幫忙準(zhǔn)備爺爺?shù)膲垩?,但醫(yī)院那邊,小洛要出院了,還有別的急事兒給她打電話,她只能過去一趟。 只是她剛回到工作崗位,就遇到了“麻煩”。 江時謐無奈的看著周恒,“爸,您這是要鬧哪一出?” 她以為周恒已經(jīng)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