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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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謐瞬間清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隨后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戴完整,松了口氣,質(zhì)問季嶼川,“我為什么在床上?” 季嶼川理所當然道,“我抱你上來的,有什么問題?” 江時謐一噎,瞪了他一眼,從床上下來,拉開和兩人的距離。 文汐神情越發(fā)難看起來,“嶼川,這畢竟是醫(yī)院,還是得注意點影響。” 季嶼川瞥她一眼,不甚在意,“我們是夫妻,夫妻睡一張床怎么了?” 文汐瞬間捏緊了拳頭,眼中的神色差點沒藏住。 江時謐也驚訝了一瞬,微微挑眉,心中不免覺得可笑。 在他們結(jié)婚紀念日那天,季嶼川出軌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他們是夫妻? 季嶼川不疑有他,無視兩人各異的神色,繼續(xù)吩咐江時謐扶著自己去洗漱。 文汐看不下去,摔著病房門出去了。 江時謐這個賤人,趁她不在就會勾引季嶼川! 她必須盡快除掉江時謐。 江時謐跟周家到底什么關(guān)系她不知道,但要是江時謐跟周家有關(guān)這事被人知道,季老爺子更不會同意他們離婚。 文汐掩住眼底駭人的兇狠,步伐中都帶著幾分決絕。 第16章 這種人不值得救 應(yīng)付完季嶼川,江時謐從病房中出來,在醫(yī)院食堂吃了早餐后,就直接開始上班。 早會開完,查房時。 江時謐進到小洛的病房,例行問了一些問題。 結(jié)束之后,小洛獻寶似的從被子中拿出一盒草莓,“江醫(yī)生,謝謝你救了我?!?/br> 江時謐心中微暖,她沒拒絕,但只拿了一顆,隨后笑瞇瞇提議道,“這太多了,我吃不完,剩下的小洛幫我吃了吧。” 小洛重重點頭,喜笑顏開。 看著他活潑健康的樣子,江時謐越發(fā)覺得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她要盡早把基金會建立起來,盡全力挽救更多的病人和家庭!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可沒過兩天,江時謐又被那個叫王東的病人堵住。 他比起昨天更憔悴,語氣中的絕望也更加濃厚。 一下子跪倒在江時謐面前,“江醫(yī)生,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不交醫(yī)藥費,醫(yī)院就要把我趕出去了?!?/br> 江時謐扶著他,“醫(yī)院不會趕走還在治療中的病人的,你別急?!?/br> “會趕我的,他們已經(jīng)來找過我好幾次了?!?/br> 王東拽著江時謐的衣角,“你不是有錢嗎?你為什么不能先幫我交一部分?求求你了,你就當做好事吧!” “現(xiàn)在貧困戶有先治療后繳費的政策,你可以了解下的?!?/br> 江時謐心中又無奈又生氣,嚴肅道,“不管是基金會援助,還是原來的醫(yī)療扶持金,都是需要按照流程申請的,得滿足條件才可以,建議你……” 然而,這話王東根本聽不進去。 他和小洛不一樣,他根本走不了正規(guī)途徑申請援助! 江東臉色不耐煩起來,正想威脅江時謐,今天來上班的韓清硯過來了,素來溫潤的面上一片嚴厲。 “這位病人,請你按照醫(yī)院的章程來,不要私自sao擾我們的醫(yī)生!” 他一出頭,其他醫(yī)護人員也紛紛出聲。 王東一個人說不過眾人,憤憤不平的離開。 江時謐從來沒見過韓清硯對病人如此不假辭色,這會兒問他,“這個王東是有什么問題嗎?” “那是個賭徒,還是個癮君子,吸毒把肝臟吸壞了,才住到醫(yī)院。據(jù)說他還欠了高利貸,已經(jīng)有好幾次被欠債的人找上病床前了?!?/br> 韓清硯神色擔憂,“我擔心他會纏上你,讓你幫他還高利貸?!?/br> 江時謐微怔,隨后不免好笑,“放心吧,我又不傻,不會隨便什么都幫他的?!?/br> 韓清硯欲言又止,最終道,“總之你小心吧。” 江時謐想了想,找到了王東的主治醫(yī)師了解情況。 確定韓清硯說的是真的,江時謐就不打算再幫王東了。 這種人不值得救! 只是她也因此意識到,基金會的審查工作,不會很輕松。 以至于中午下班,去vip病房照顧季嶼川時候,都在思索基金成立后要如何運作,好幾次沒留意到季嶼川說了什么。 “我說,我要喝水。” 季嶼川加重了語調(diào),再次說了一遍。 江時謐回過神,給季嶼川倒了一杯水過去。 季嶼川見她神色恍惚,臉色不悅,“一整天魂不守舍,你到底在想什么?那個野男人?” “沒有?!?/br> 江時謐嘆了口氣,如實道,“我在想基金會的事,我拉到投資了,韓醫(yī)生已經(jīng)在跑手續(xù),可后續(xù)運作……” 季嶼川被她磨得沒脾氣,主動松口道,“你還是好好工作吧,我讓人恢復醫(yī)院原來的醫(yī)療扶持資金就是?!?/br> 江時謐眼神遲疑,“真的?” 她既然要成立基金會,就不準備半途而廢。 但季嶼川這邊要是能恢復,病人就多了一重保障。 打定主意,江時謐高興了許多,甚至開始主動對季嶼川噓寒問暖。 等過了午休的時間點,江時謐回去照常上班。 在經(jīng)過安全通道門邊時脖頸一痛。 一道惡狠狠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這個賤娘們,真不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