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牌桌上的較量
賭廳當中,孟如龍的倒地,瞬間吸引了房間中那個陌生華夏男子的目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沒有!” 孟如龍面如土色,難以置信的指向了姬昊天:“哥,他、他就是昨天在機場動手打我的那個人!” “什么?!” 男子聽完聽完孟如龍的一番話,眉宇間霎時浮出了一抹戾氣,將目光投向了姬昊天:“小子!昨日就是你,敢在機場對我弟弟大打出手嗎?” “他說的話,你莫非聽不見嗎?” 姬昊天感受到男子眼中的敵意,仍舊正襟危坐,直接將男子無視。 他今日前來,乃是為了逼迫山崎五冢現(xiàn)身,自然不會在乎一個對他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的普通人。 “小子!你未免有些太狂妄了吧!” 男子感受到姬昊天眼中的不屑,猛地一拍桌子,憤怒起身:“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在京都惹怒我孟家,難道你想死不成!” “這番話,昨天他倒是也跟我說過?!?/br> 姬昊天眼瞼低垂,輕輕掃了一眼仍舊伏在地上的孟如龍,后者見狀,莫名打了個冷顫,不敢抬頭。 看見孟如龍無所適從的模樣,姬昊天微微一笑,看向了男子:“你們孟家人,倒是都很能詐唬?!?/br> “你說什么?!” 男子一聲暴喝伏案而起,直接在腰間抽出了一把手槍。 這把手槍的外殼由純銀打造,上前還雕刻著造型古樸的玫瑰花紋,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訂制品。 “嘩啦!” 男子手槍上膛,直指姬昊天:“小子!我讓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一槍轟碎你的頭!” “oh, my god!” “no!no!” 桌上的幾名白人看見男子掏槍,臉上均是浮現(xiàn)出了一抹驚恐的神色,岡本賭場內(nèi),明明有禁令是不可以帶武器進來的,但這名男子,怎么會有槍? “孟桑,請你注意這里的場合!岡本賭場,是稻川會岡本毅龍區(qū)域長的產(chǎn)業(yè),在這里鬧事,請你想好后果?!?/br> 渡邊次郎看見其他客人驚慌失措的模樣,微微蹙眉,聲音低沉的開口:“令尊與岡本大人交好,故此,我們才會允許你帶著武器入場,作為防身之用,但,并不是讓你耀武揚威的!” “渡邊君!你剛剛也聽見了,這個混蛋居然敢打我弟弟,難道這口氣,你要讓我忍氣吞聲的咽下去嗎?” 華夏男子持槍的姿勢不變,用一口流利的東瀛語回應(yīng)道。 “孟拓海,我已經(jīng)夠給你面子了,請你不要得寸進尺!” 渡邊次郎的臉色驀地一沉:“你們在賭場外發(fā)生的糾紛,與我岡本賭場無關(guān),現(xiàn)在,請你把槍收起來!” 姬昊天看見二人爭吵,體態(tài)放松的坐在原地,頓感口渴,還端起杯,輕輕啜飲著紅酒。 “小子!你跪還是不跪!” 孟拓海已經(jīng)不再理會渡邊次郎,目光兇惡的質(zhì)問道。 “咣當!” 話音剛落,賭廳的房門被人推開,隨后,四名手持自動步.槍的男子同時涌進屋內(nèi),同時指向了孟拓海:“混蛋!把槍放下!” “渡邊君!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分不清誰是自己人了嗎?!” 孟拓??匆娺@一幕,憤怒的吼了一句。 “在我眼中,你并非什么自己人,只是一個普通的華夏人而已,岡本大人跟你孟家有交情,但并不代表我渡邊次郎也會賣你孟家的面子,孟桑,你們的家族,在岡本大人眼中,不過就是一條哈巴狗而已,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讓我太難做!” 渡邊次郎聲音清冷,不留情面。 他的確不關(guān)心孟家的死活,而孟家之所以能在京都站穩(wěn)腳跟,也全都是因為巴結(jié)岡本毅龍,才能分到一些殘羹冷炙罷了。 作為這間賭場的主要負責人,渡邊次郎之所以會紆尊降貴的親自出面主持這場賭局,完全是因為姬昊天創(chuàng)造出了一連串的連勝紀錄,他要親自會一會這個年輕人。 而孟拓海卻不識時務(wù)的跳出來,說什么要給他弟弟報仇。 簡直可笑。 如果他繼續(xù)鬧下去,那么他的一條性命,對于渡邊次郎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好!今日,我就給你渡邊君一個面子!” 孟拓海見渡邊次郎已經(jīng)把話說得如此難聽,只能強壓著忍下了怒氣。 他已經(jīng)不敢再造次了。 孟家,在京都一帶,確實有些地位。 可是跟東瀛當?shù)氐纳鐖F和商團相比,連個屁都不是。 平素里,他們無非只是利用華夏人的便利身份,幫東瀛人坑騙一些同胞,隨后等大佬們分完利益,撿一些剩飯吃而已。 倘若渡邊次郎真要殺他,恐怕,沒人能夠幫他討回公道。 想到這里,孟拓海收起了槍,但是還沒等放回腰間,就被門外闖進來的人一把奪走。 隨著四名護衛(wèi)退出門外,房間中重歸安靜。 “呵呵?!?/br> 看見這戲劇性的一幕,姬昊天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小子!你笑什么!” 孟拓海看見姬昊天眼中的嘲笑,當即怒不可遏的問道。 “我笑你放著百萬里華夏河山不留,卻遠赴萬里,來這里給東瀛人當狗?!?/br> 姬昊天眉目微挑,透出了一股nongnong的嘲弄。 “你!” 孟拓海怒極起身。 “孟桑,你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渡邊次郎的語氣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憤怒。 “好!好??!” 孟拓海聽完這番話,胸口劇烈起伏,指著姬昊天:“今天我給岡本大人和渡邊大人面子,暫且不與你計較!但是你給我聽清楚,我想收拾你,你一定跑不掉!” 語罷,孟拓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瞪著眼睛看向了癱在地上的孟如龍:“廢物東西!還在那愣著干什么!快給我爬起來!” “是!” 孟如龍看你見哥哥如此憤怒,這才如夢方醒,從地上爬起來,恭敬地站在了一邊。 “如果諸位沒有其他問題,我們的牌局繼續(xù)?!?/br> 渡邊次郎見孟拓海不再叫囂,再度聲音平穩(wěn)的開口。 這時,孟拓海也瞇著眼睛,目光陰鷙的看了姬昊天一眼。 在這京都府中,他們孟家惹不起東瀛人,但是想對付一個華夏人,還是無比容易的。 既然現(xiàn)在無法動手,那么,索性就先在這賭桌之上,將他贏個傾家蕩產(chǎn)。(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