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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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guān)掉手機,拿起筷子從碗里挑出一撮面送入口中,吃著沒有聞著香,可能是那些照片敗壞了她的胃口。 勉強吃了小半碗,沈嘉念返回秘書辦。 開放式的辦公區(qū)已經(jīng)有人吃完飯回來,趴在桌上午睡。不遠處那間單獨的辦公室獨屬于祝一瀾,她也剛吃完,端起外賣盒丟進垃圾桶。 一名高瘦的年輕男人從外面進來,穿著一身鐵灰色西服,身姿筆挺修長,徑直走向祝一瀾的辦公室。 聽見敲門聲,祝一瀾抬頭看清來人,驚訝地挑起眉毛:“什么時候回來的?” “上午?!彼昔嘲褞追菸募R在她桌上,回以淡淡一笑,“剛匯報完工作,順便傳達忱總的指令,今晚有個重要應(yīng)酬,需要帶女伴,你準備一下。還有這幾份簽好的文件,盡快下達給其他部門?!睔?/br> 聽完前面那句話,祝一瀾的眼睛就亮了,全然沒了平素冰冷的樣子。 以往需要攜女伴出席的酬酢場,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傅寄忱會帶女秘書前往。一眾女秘書里,祝一瀾表現(xiàn)最佳,無論是酒量還是交際,沒人能做得比她出色,所以一直是她陪在傅寄忱身邊,歷經(jīng)各種場合。 突然冒出一個沈嘉念,祝一瀾以為他不再需要自己,宋舫此刻帶來的消息無疑給了她莫大的鼓舞和信心,令她心內(nèi)雀躍不已。 “看到外面那個女生了嗎?”祝一瀾收回神思,抬眼示意沈嘉念的工位,“出一趟差回來,你這總裁特助的職位不保了。” 宋舫隨她指示的方向望去一眼,僅僅一個側(cè)顏,便可判斷女生容貌好,氣質(zhì)恬淡。 “她就是忱總的新助理?挺好的。” 祝一瀾一噎,沒話可說。毉 宋舫倚靠著辦公桌沿,雙手抱臂審視祝一瀾的表情,笑道:“往后我在宜城待得少,有人頂替我的工作不是給你減輕負擔嗎?怎么看你的樣子不太高興?!?/br> 祝一瀾不承認自己不高興,話鋒一轉(zhuǎn):“忱總派你去北城干什么了?” “不可說。” 宋舫收斂了唇邊的笑意,諱莫如深。 * 下班前,祝一瀾順利完成手頭的任務(wù),拉開辦公桌最底下一個抽屜,里面靜靜躺著一只黑色紙袋。 備用的禮服用衣架撐起來,掛在儲物柜前,稍微熨燙后平整絲滑。傍晚時分,柔和霞光穿過落地玻璃窗斜斜地鋪陳過來,緞面裙泛著一層淺淺的金色。毉 祝一瀾去衛(wèi)生間換上禮服,出來時,贏得一片歆羨的注目。 如墨長發(fā)挽成低低的髻,顯得頸部修長,線條好看,一條簡約的鉆石項鏈是胸前唯一的點綴。妝容更不用說,十分精心,處在淡妝與濃妝之間最相宜的狀態(tài),凸顯出個人優(yōu)雅大方的氣質(zhì)。 見祝一瀾如此與眾不同的隆重裝扮,秘書辦眾人立刻明了:“祝秘,晚上要陪忱總出席宴會?” 說著,一些目光似有若無地瞥向沈嘉念。 有同事目睹她上了總裁的限量版豪車,與他同坐后排,關(guān)系匪淺,怎么總裁出席重要場合沒帶她,反而跟從前一樣,讓祝一瀾陪同。 沈嘉念沒空注意他們聊了什么,正埋頭對著一堆數(shù)據(jù)文字絞盡腦汁。 祝一瀾的視線狀若無意地掠過沈嘉念,難得和顏悅色:“嗯。我先走了,你們忙完了早點下班?!睔?/br> 高跟鞋的聲音遠去,祝一瀾沒回頭,聽到身后有人慨嘆了句:“還是我們祝秘深得忱總的心吶!” 祝一瀾唇角不自知地上翹,弧度明顯,終日罩在心間的沉郁好似散去了。 第24章 煮醒酒湯 秦家別墅的西圖瀾婭餐廳里,氣氛不是太和諧。湱 忙碌一整天的秦鐘天剛回,脫下身上的黑西裝隨手丟給跟過來的保姆,洗了手在餐桌旁落座。 主位坐著家里最尊貴的老太太,一貫慈祥的眉眼今日頗為嚴肅。對面是讀大一的秦桑,念的是宜城本地的一所大學(xué),沒課的時候會回家陪著老太太。 飯桌上少了一個人。 秦鐘天看著正在給老太太盛湯的秦桑:“你哥呢,又出去鬼混了?”他對秦藩的秉性了解深刻。 秦桑擱下碗,下意思瞥了一眼奶奶,道:“哥中午回來聽說奶奶給他訂了親事,發(fā)了好大的脾氣,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打游戲沒出來過?!?/br> “去請少爺下來?!鼻冂娞炫ゎ^,對一旁的傭人說。 傭人把一盤菜放到桌上,擦了擦手,轉(zhuǎn)身上樓去,心知不一定能請得動那個二世祖,他脾氣大得很。湱 秦鐘天吃了一箸菜,開始說正事:“媽,網(wǎng)上那些烏七八糟的謠言我已經(jīng)讓人刪了。如今社會發(fā)展快,每日新鮮事不斷,看都看不過來,時間一長,沒人記得這件事。您就因為這個叫秦藩娶尹家的女兒,有點草率了。他們這個年紀鬧點緋聞很正常?!?/br> 秦老太太輕哼一聲:“要不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認為這很正常?你兒子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睡了,照片傳到網(wǎng)上去被人圍觀,不該負責?尹家也不是小門小戶,往后在別的場合碰上,你不覺得臉上無光?” 秦鐘天臉部肌rou抽動了下,想要辯解幾句,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眼前的人是養(yǎng)育他長大的母親,有些話聽著就是,爭論起來惹她生氣,身體氣出好歹得不償失。 樓上秦藩的房間外,傭人敲了敲門,側(cè)過腦袋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動靜,里面一絲聲響也無,像是沒人。但她清楚,少爺回來后就沒出去過,多半是不想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