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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穗被他按著腦袋,動不了,整張臉都貼在他挺起的胯間。甚至,她感覺他的體溫似是穿過了褲子布料,熨貼著她臉部的皮膚,讓她備感灼熱。 整張臉guntang。 她從未與男人有過這么過分的距離。 “你不能這樣……” 時穗雙手揪扯著他身上的襯衫,用力得指節(jié)都跟著顫抖,那張因懼意失了血色的小臉,此時遍布淚痕。 談宿只是淡淡地看,臉上一點反應沒有,拉開了褲鏈。 時穗驚慌扭頭,害怕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雙手在他襯衫上攥出凌亂的褶痕。她一雙淚眼,望著包廂大門的方向,齒息急促地喘著,像逃命似的,終于不顧一切地往前跑去。 踉蹌摔倒,她迅速爬起來,繼續(xù)逃。 可這扇門是打不開的。 她用力拍門,鎖打不開,外面也沒動靜。她不知所措,感覺胸悶得喘不過氣,轉頭看身后,發(fā)現(xiàn)剛剛用蠻力強迫她的男人,從一而終,眸色森然淡漠,骨子里的血都是冷的。 讓人透心的絕望。 “別找不痛快?!?/br> 談宿的聲音像是暴風雨天轟隆的炸雷,震得她耳膜痛,渾身都痛。那瞬間,她像是被一下子抽空了全部力氣,膝蓋一軟,癱跪在地上。 她放暑假回家,不僅沒見到家人,還逢巨變,成了別人的掌中玩物。 時穗有點恍惚,她是不是在夢里。 這真的是現(xiàn)實嗎? 痛,用最直白的方式給了她答案。隔著地毯,她的膝蓋磕下來,蔓延開無法忍受的鈍痛,像是正在蠶食她的理智,讓她皺著臉痛苦吸氣。 談宿的耐心在此刻消磨殆盡。 他側過身,帶著天生的掌控氣息:“既然愿意跪,就爬過來?!?/br> “……” 時穗身子驟然一僵,眼神怔愣,像是沒聽懂,半天沒有反應。 談宿輕飄飄地說:“不想知道你爸媽的消息?” 聞言,時穗呆滯的目光倏地聚焦,仰頭看他,腫脹通紅的眸子里,除了明顯的痛苦,還有畏怯的懷疑。 好像在思考他會不會騙她。 談宿輕挑了下眉,神色似笑非笑。 到此時,時穗對他的冷血印象還在加深,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人性的實感,都是動物性的邪惡。 她癱在地毯上的手指用力攥緊。 像把高傲的自己分割切面,一半屈辱,一半生機。 時穗忍住眼眶里快要滑下的淚水,在這間包廂昂貴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緩慢得不成樣子,終于爬到談宿面前。 可她終究做不到抬頭,去奉承討好。 她低著頭,眼前是對方擦得锃亮的皮鞋,一塵不染,極其符合他傲人的身份,顯露上位者的森冷。 他站得越高,她越無力。 時穗緊咬著牙關,眼眶越來越紅,本就清瘦的面容在備感絕望時,蒼白孱弱到極致??上Вげ黄鹉腥诵闹邪敕謶z憫。 談宿伸手,很輕地落在女人后頸,激得時穗雙肩一顫,連驚帶嚇,低低啜泣出聲:“我真的做不到……求你放過我吧……” “噓?!?/br> 談宿修長的食指豎在唇中,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時穗驚懼得閉上嘴,只留喉嚨里隱約的哽咽,就被面容線條此刻看著極其柔和的男人掐住下巴。 他禁錮的力道強勁,時穗臉骨生疼,感覺隨時都有可能裂開。她怕,雙手抱著他緊實的小臂,拼命地用手掰摳他手掌,妄圖讓他松開。 奈何談宿始終沒有收力。 時穗的臉在他蠻狠的蹂躪下丑得不成樣子。 也疼得快麻木。 “會不會?” 男人壓迫地俯身,齒間冷淡的氣息噴在她痛感灼燒的下巴。他們的距離近得像要接吻,呼吸糾纏,可時穗看得清楚,他眼底厲色翻涌,殺氣很重。 她應該點頭,脖子卻僵硬得不聽使喚。她想抬手示好,渾身的肢體都在與她求生意志做反抗,絲毫未動。 談宿突然松開掐在她臉上的手。 時穗還來不及反應,男人指節(jié)修長的手掌去扯露出邊緣的內褲。 她眼神怔松著,竟還在心里腹誹,上天如此不公,不僅給了面前這惡魔本性的人一副好皮囊,連他動粗傷人的手都漂亮,精致到骨骼的每一寸弧度,手背凈白,伏起蘊著力量感的淺淺筋骨。 再回神,談宿的內褲已經(jīng)撥了下去。 時穗驚慌又恥辱地別開臉。 “啊……” 還疼痛的下巴,又被他強硬地錮在掌中,他比剛剛還狠,也像徹底失去耐性,一手撐開她的嘴,一手扶著粗紅的性器,直挺地插進她口中。 堅硬的guitou野蠻地頂?shù)骄o澀喉口,時穗條件反射地想嘔,口腔又被巨物撐得滿滿當當,毫無喘息的機會。 她雙手緊攥他大腿布料,痛苦地抓扯,后知后覺嘗到一股噴熱的腥澀味。 是她過往二十年都陌生的男性器官。 頂?shù)盟肟?,想吐出來。卻沒想到,她應激地收縮口腔的反應,吸嘬得按著她腦袋往里沖撞的少年面容緊繃,下頜線條愈發(fā)凌厲,碰到她皮膚的手蔓延開不能自抑的guntang。 他頭發(fā)不長,低頭看她,細碎發(fā)絲剛好遮住眉宇,只露一雙戾氣涌動的眼睛,在此刻,倏變幽暗,浮騰著濃稠潮濕的yin欲。 時穗感覺到,按著她后腦的大掌正在瘋狂收攏,強勢的力道纏得她要窒息,張開嘴,嗚咽著,眼眶被撞出痛苦的生理性眼淚。 談宿脊背發(fā)緊,性器在女人緊致的嘴巴里早已寸步難行,他用力地往里捅,莖身還留在外面小半。兩三下,他眉間神情不耐,雙手固定她的頭,粗暴地往前挺胯。 “額啊……” 時穗感覺喉嚨被擦破了,灼感折磨得她皺起五官,眼中濕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漸漸沾濕了少年胯間的恥毛。 放縱地cao她那張小嘴,談宿高大緊實的身軀在細微的顫栗,齒息難抑灼熱:“再哭就叫他們進來一起干你。” “……” 嚇得時穗狠狠咬住下唇,只有喉嚨里的模糊抽噎。她攥著他襯衫下擺的指骨已經(jīng)用力得失去血色,始終未松半分。 她仰著頭,嘴巴被他粗碩巨物撐得合不上,濕滑的津液沿著嫩白修長的脖頸往下淌,絲絲縷縷地滑入雪白幽深的胸口。 談宿把手伸進去。 抓著她滑膩的奶子用力揉了兩下,終于露出今晚第一個好臉色,扯了扯嘴角,“胸這么軟,逼好不好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