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柔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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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上次在后院曬太陽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周,這一周洛斯都沒有來過。 塞拉菲娜感覺整個人都要無聊到發(fā)霉,只能不斷的啊出聲來達到今天足夠的說話量。 對于阿特拉斯是吸血鬼這件事起初她的確感到很震驚,但是漸漸的久了就平靜下來了,即便是吸血鬼也不足以就認定為他是個壞人。 洛斯才進了宅邸樓下便聽到塞拉菲娜的呼喊聲,就如同發(fā)瘋一樣,又翻開那本記事本,黑色的雛菊倒影涂鴉依然完好存留著,帶著黑色皮質(zhì)手套的手僅僅揪著一枝小小的雛菊。 門鎖打開的聲音響起,塞拉菲娜轉(zhuǎn)過身望去洛斯這時已經(jīng)走了進來,手里抱著瓶朗姆酒又將鮮艷盛開的雛菊擺放在桌上。 塞拉菲娜看了看桌上的花朵只覺得疑惑起來:“看樣子我們公爵大人很閑?居然閑到跑去后院里面摘花了。” “怕你精神失常,以后有什么話對著這些花說?!?/br> 洛斯不冷不熱,緊接著坐在桌前又將那瓶朗姆酒倒進了杯子里面喝了幾口,感受著月光灑進屋內(nèi)布滿柔和,就連杯子里面的酒水都是晶瑩剔透的感覺。 塞拉菲娜拿起桌上的雛菊聞了聞緊接著便是開始無聊的采摘起什么的白色花瓣來:“所以,你這場報復(fù)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直到我膩煩了為止?!?/br> 這句話落下后,洛斯便起身將酒杯遞到了她的唇邊,兩人的距離加近了些。 她細細的品了口,朗姆酒的甜潤散開又帶著nongnong的酒精味。 “你這個膩煩是多久?有時間限嗎?” “怎么?你不會還想著能回去吧?想陷入幻境里面的話直接說,我可以幫你?!?/br> “我才不需要呢。” 是的,塞拉菲娜已經(jīng)不想在體驗?zāi)欠N感覺了,那就是所存在的一切都如此的真實,但有人卻告訴你全部都是假的,而自己也沒有在那里存活過的記憶。 她坐到了對面的位置上又道:“我已經(jīng)看清楚現(xiàn)實了,能回去早就回去了?!?/br> 兩人面對面而坐下,洛斯這時卻起身將留聲機打開,舒緩的音樂播放出來,給寂靜的房間填滿幽靜的氛圍。 “在這種長時間的斗爭,是個人都會疲勞的洛斯,我已經(jīng)累了?!?/br> 她聽著音樂心情也不由得郁悶起來,不得不承認音樂真的很容易調(diào)節(jié)人的情緒。 “那你要去死嗎?” 洛斯煞風(fēng)景的問話,讓她不由得抬頭:“不,我也不想去死?!?/br> “今夜就當(dāng)是短暫的休戰(zhàn)。” “這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休戰(zhàn)請求?!?/br> 塞拉菲娜開口說道,臉上展現(xiàn)出一如既往的平靜,但看向洛斯時顯露出少許的同情與悲哀,雖然那段日子的記憶已經(jīng)忘懷,但那種情感與共情能力似乎還保留在這具身體里面。 每當(dāng)她用這種眼神看過來時,洛斯反而只覺得憤怒,這只會影響他對她的憎恨:“你這么喜歡同情別人的話,不如多同情自己?” “有可能我會在膩煩后在殺了你?!?/br> 塞拉菲娜愣了愣,沒想到自己會流露出這種情緒緊接著又拿起桌上的雛菊花掰起花瓣來:“是嗎?你不是說死亡對于我來說是種解脫嗎?” “那我等著解脫的那天,到時候我會在天上嘲笑著你孤身一人的背影,沒有父母,沒有愛人,沒有朋友的可憐亡魂……”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揪花瓣的手很快便被人抓住,只看到洛斯驚心動魄的眼眸深邃帶著不易察覺的怒:“你在做夢,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卻絲毫感覺不到害怕,只是淺淡的笑起來:“看樣子說到你心坎上面,急了?” “好了,主人別生氣了,看在這杯朗姆酒的份上。” 洛斯看著塞拉菲娜將酒杯端了過來,就連這種時候自己的情緒依然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只要她愿意她隨時可以激怒自己。 為了不甘心如此,洛斯這時已經(jīng)坐起身來端過那杯朗姆酒,但沒有喝的意思而是全部傾倒在塞拉菲娜的脖頸處,冰涼的酒水不斷下滑至衣領(lǐng)深處甚至打濕了薄紗的睡裙。 塞拉菲娜不由得坐在桌上面,感受著那熾熱的吻落在脖頸處,濕熱的舌頭舔舐著鎖骨里面沉積的朗姆酒。 她微微仰頭靜待著洛斯的手褪下身上的薄紗睡裙,細細的品味著那首音樂,女聲溫柔的唱調(diào)猶如睡眠曲,朗姆酒味多加了幾分醉人的情趣。 這次不在是那么的粗魯與無情,反而多添了幾分溫柔,就連愛撫也是。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塞拉菲娜?!?/br> 洛斯松開了她的唇,嘴里的朗姆酒全部喂了過去,眼里多添了幾分哀傷,說著這些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緊接著便輕含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不忘的安撫另一邊。 塞拉菲娜想知道他說的對是指哪句話,自己自己今晚說了多么話,但很快便無心去想,只感覺乳尖被濕熱覆蓋用力的吮吸,舌頭又時不時挑弄著不由得發(fā)出較輕的聲音。 身上的朗姆酒隨著時間的風(fēng)干帶著黏糊糊與不舒服感,她不禁感到難受不已,同時想要讓洛斯也品嘗品嘗這個滋味。 “這可真的是不好受,你應(yīng)該也感受一下,就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了?!?/br> 她說著直接像是帶著惡作劇的心理拿起桌上的朗姆酒傾倒而下,酒水順著瓶口頓時流出灑在洛斯的頭發(fā)上流在全身,冷白的肌膚栗紅色細碎的發(fā)無一幸免。 塞拉菲娜清楚的知道自己應(yīng)該拿起酒瓶給這個監(jiān)禁自己的混蛋來上一錘,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洛斯難得哀傷的神色,又或者是朗姆酒的醉意促使她沒有這樣子做。 “或許我在逐漸的淪陷下去,還是不可控制的那種?!?/br> “但鑒于我們倆給對方造成的傷害,不足以讓我原諒對方并和好?!?/br> 兩人之間的心理默契的浮現(xiàn)出這句話來,原本較為淪陷的心頓時再次堅定起來。 塞拉菲娜似乎也沒想到會發(fā)展成這種局面,起初自己還怕這個男人怕的要死,這個看向自己時的男人總是帶著仇恨,憎恨怒火,現(xiàn)在正垂頭專心用力吮吸著自己胸部,就連松開時都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看樣子,只能洗澡了。” 洛斯的神色依舊,語氣淡淡說著直接將她抱了起來,便往浴室里面去,又打開了花灑,水頓時浸濕兩人的衣物,同時將身上的朗姆酒沖去大半。 塞拉菲娜依然能感覺到那抹熾熱的吻不斷的落在臉上每一處溫柔至極,感受著洛斯難得的溫柔。 緊接著那件睡裙被徹底的褪下,落在瓷地板上,他就像是忍耐許久促使塞拉菲娜背對著自己,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那副不堅定的表情。 “站穩(wěn),扶好?!?/br> 塞拉菲娜也是如此,醉意依然在背過彎下身子來,第一次如此希望能快點被進來,如果喝酒能顯露出一個人的最原始欲望與本性,那她再也不要喝了。 進入的那一瞬間,洛斯難得低沉的哼出聲來,感受著水花四濺在全身,耳邊充斥著那道早已經(jīng)聽了無數(shù)次的呻吟與嬌喘,但依然不會膩煩。 “輕……輕點……” “我要站不住腳了……” 塞拉菲娜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道,每次進入都往深處重擊而去,爽到雙腿打顫甚至發(fā)抖,沒有繁雜的前戲,直接進入正題,但感覺卻似乎比前面都要好上許多。 洛斯沒有回應(yīng)這句話,完全是無視的意思,伸手扶住她的腰身,塞拉菲娜不得不用力的踮起腳尖,手緊抓著墻壁生怕摔倒。 但很快大腦也無暇去管是否會摔倒,只覺得無限的進出直接將她的大腦帶入了新的境界,甚至忍不住嗚咽出聲求饒起來:“我真的站不住了?!?/br> “真的要摔倒了?!?/br> 洛斯這才拔了出來,緊接著與她面對面吻了上去,深吻觸發(fā)著身體最原始的渴望,甚至又讓人的醉意上頭難舍難分。 他輕松的將塞拉菲娜抱了起來,背部抵在光滑的瓷磚墻,緊接著又是孜孜不倦的進入抽出。 這個姿勢比剛才還要深入許多,促使塞拉菲娜根本無法專心去思考,只是不斷的快感折磨殆盡,直到身體疲憊,她求饒的聲音一經(jīng)發(fā)出只會換來對面更加猛烈的動作。 深夜里,她忘記在浴室弄了多久,后面實在不行了,洛斯又將她抱到了床上繼續(xù),一直累的結(jié)束過后就直接睡著了。 塞拉菲娜從床上爬起身,留聲機的音樂早已經(jīng)被關(guān)掉,余光看到自己的背后似乎躺著一個人不由得里面驚醒警戒起來。 小心翼翼仔細摸了摸觀察幾番發(fā)現(xiàn)是洛斯后懸著的心才松了下來,但緊接著洛斯就抓住了她那只試探的手再次拉到身下開始了,可以說的上是毫無節(jié)制。 最后等好不容易結(jié)束后,她才看到洛斯已經(jīng)沉默寡言的起身換好了衣物直接離開,同時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