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待宰的羔羊、戰(zhàn)力天花板他執(zhí)著做好人[無限]、“坦白說”里的秘密、在無限夢(mèng)境不斷凹人設(shè)、男配讓龍傲天懷孕了、驚悚圈頂流[前篇]、長(zhǎng)夜(1v1強(qiáng)制)
頗有種他和弟弟有大黃就可以了的感覺,說著還用眼睛直勾勾的去看大黃。 余冬槿:“……也行?!彼戳搜墼跔敔攽牙锟谢ㄉ拇簏S。 大黃目光幽幽的和他對(duì)視了一眼。 余冬槿假裝若無其事的挪開目光,那模樣看的遙云忍不住在心里悶笑。 樂正也笑,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這乖孩子的腦袋,夸了句:“真乖?!?/br> 從從抱著椅子靠背笑。 從從和無病其實(shí)也沒咋折騰大黃,只是早上那會(huì)兒戳了戳摸了摸而已。 無病不用說,從從也很規(guī)矩,他被教的很好。 從從又扭了扭身子,跳下椅子,伸手要雪宣抱,要去坐在弟弟身邊,也就是遙云的身邊。 他有點(diǎn)怕遙云,一個(gè)人不敢面對(duì),得讓雪宣陪著才行。 雪宣無奈,她也有點(diǎn)怕遙云這個(gè)個(gè)子高高臉色沉沉的漢子呀,就算以往她身邊也不缺兇悍之輩,但類似遙云這種,那還是沒有的。 余冬槿好笑,越過雪宣把他抱起來,讓他和弟弟一起在桌上玩傀儡人、木雕以及樂正剛給編的蟈蟈兒。 中午吃完飯,常蕪抱著因?yàn)樾〉荒芘阒薜奈臒o病,上了騾車。 余冬槿只能裝作聽不見那哭聲,忍著不舍,告別了遙云,和同樣依依不舍的爺爺在家門口目送他們離開。 樂正聽著孩子的哭聲,待人走了就開始埋怨,“唉,這當(dāng)?shù)囊彩呛菪?,小小的娃兒說離就能離……”他背著手嘀嘀咕咕的,“我都說我好了,不用人照顧,說也不聽……” 余冬槿:“……您就別嘀咕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給您做。” 樂正:“粉條湯吧。” 余冬槿:“不行,您病著,脾胃還虛弱呢,不能吃紅薯粉條?!?/br> 樂正:“那就煎餅,配白稀飯,小常做煎餅的手藝沒有你好。” 余冬槿:“您就不能想點(diǎn)好的么?這粉條煎餅白稀飯的,也太簡(jiǎn)單了吧?” 樂正坐到堂屋里吃花生,白了孫子一眼,“那你就自己看著辦!還問我做什么呀?” 余冬槿便笑:“煎餅給您烙一張,白稀飯也準(zhǔn)備上,我再給您燒個(gè)菘菜碎rou丸子,清淡點(diǎn)?!币策m合爺爺?shù)难揽凇?/br> 樂正想到孫子的手藝,本來一直吃什么都覺得寡淡無味的嘴巴里有了些期待,點(diǎn)頭,“行?!?/br> 下午,喂完了牛和豬,爺孫兩閑著無事,在家玩起了圍棋。 玩了幾把之后,樂正就受不了余冬槿那慘不忍睹的棋藝了,干脆開啟了教學(xué)模式。 余冬槿這才知道之前下棋都是遙云讓著他,連忙開始虛心學(xué)習(xí),但由于在這方面實(shí)在是沒什么天賦,最后也沒學(xué)的怎么樣,時(shí)間一到,就被樂正趕去做飯了。 將米下了罐子煮起來后,他將上午遙云抽空去山里給抓回來的,已經(jīng)分切好的小野豬rou斬成碎末,在rou沫里放了紅薯淀粉和少許鹽,攪拌均勻在手里一捏,rou末從虎口出來用勺子一刮再取下來用手揉成團(tuán),一粒粒丸子便做好了。 菘菜只要嫩葉,與丸子一起下鍋,放些姜片去腥,放少許醬油,用水燉煮,熟得差不多了大火收汁,不一會(huì)兒一碗菘菜rou丸便出鍋了。 rou丸放到灶上熱著,余冬槿開始烙餅。 餅做的是酸菜餡的,吃起來叫人生津開胃,烙的薄薄的脆脆的,配著粥吃確實(shí)好吃。 樂正吃的舒坦,配著半張餅子和rou丸,吃了一碗白稀飯尤覺不夠,還想在打一碗。 余冬槿連忙勸他,“有個(gè)七八分飽就好了,等餓了再吃。”一下子吃撐了可不行。 樂正這才發(fā)覺自己再吃的話就確實(shí)是吃多了,只得意猶未盡的放下碗。 余冬槿好笑,“明日我還給您做好吃的,您別急?!?/br> 樂正點(diǎn)頭笑道:“行?!?/br> 晚上,許久沒有一個(gè)人睡得余冬槿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半夜也沒睡著。 他難受得很,干脆不睡了,披著外裳打著燈去看了看爺爺后,來到堂屋打開了一扇堂屋門,坐在門檻上看星星,回憶著前些天遙云教給他的,關(guān)于星宿的知識(shí)。 正看著呢,忽聽外頭有了動(dòng)靜。 余冬槿心有所感,跳似的站了起來。 他心跳加快了幾拍,燈也沒提,就這么披著星光踩著鞋跑去開了門。 路上還差點(diǎn)摔了一跤。 大門一打開,門外,果然是遙云本人。 門一開,他便抱上了因?yàn)榕艿每?,幾乎等于是撲過去的余冬槿。 余冬槿喘了兩聲調(diào)整呼吸,這才開口:“你怎么回來了?” 遙云把他抱到懷里,一邊邁步進(jìn)門一邊說:“我怕你睡不著。” 第124章 余冬槿被他豎著抱起,埋在他肩頭半閉著眼,困意忽然上頭。 他強(qiáng)打起精神,努力睜開眼睛假裝自己好得很,嘴硬道:“你就是瞎擔(dān)心,我好睡著呢。” 遙云也不揭穿,摸了摸他披散著頭發(fā)的后背,淺笑,“嗯,是我瞎擔(dān)心了?!?/br> 撒謊成功,余冬槿偷偷的笑,噴氣在他的肩窩里,雖然隔著衣服,卻依舊給遙云帶去了一陣酥麻。 他被遙云扛著進(jìn)屋,待遙云洗完澡回來,余冬槿已經(jīng)滿心安定的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 遙云小心的睡到他身邊,在他額頭落下了一吻,也安了心,抱著人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