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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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大一個院子,也挺干凈整潔,但空無一人。 余冬槿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抱著東西一路過去,在荷包里找鑰匙試來試去,終于打開了主屋門,氣喘吁吁的把籠子、編織袋和那個大包裹放到了廳堂里的桌案上,搓了搓手,他打開籠子摸了摸埋頭吃飯的大黃的頭,才抽出空來打量這個大宅子。 他把身上的短斗篷攏的緊緊的,把兩邊廂房、主屋、主屋兩邊的書房廚房都看了一遍。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房子雖然看起來挺大的,但其實除了主屋與廚房,其他的廂房角房書房,除了書房里還有個空蕩蕩的書架外都很空,里面全無家具擺設(shè)。 寂靜的大宅里,到處都很空,除了他以外更是一個人都沒有,雖然從主屋側(cè)邊的房間里留下的生活痕跡可以看出,這確實是“他”的家沒錯,但這么大的房子,卻只住著他一個人,沒有父母也沒有其他親人,真是……哎,真是凄凄慘慘戚戚啊…… 余冬槿站在主屋前的臺階下,哈了口氣在手上,帶著一股同病相憐的悲傷感,進(jìn)了主屋廳堂,進(jìn)去看見了自家大黃的籠子,心情才舒服多了。 他遠(yuǎn)比原主要幸運,他還有mama給他留下的大黃,雖然大黃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入老年期了。 兩歲零一個月的它,就算長壽一些,也最多只有一年的壽命了。 想到這里,余冬槿不免又開始黯然 天太冷了,顧不得傷春悲秋思考未來,余冬槿收拾了一下心情,給大黃的籠子里塞了許多脫脂棉和紙棉后去了廚房里。 站在廚房水缸邊,余冬槿借水面看了看自己的臉,望著自己沒變的長相松了口氣,他拍拍臉說:“還好還好,臉沒變。不然可就太奇怪了?!?/br> 余冬槿站在水缸邊,邊看自己的模樣邊想,原主會去哪里了呢?會不會和他換了魂了?那樣的話,一個古人穿進(jìn)現(xiàn)代,沒有自己的記憶,面對著他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搬家物什,什么也不懂,他該多難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余冬槿搓搓臉,在廚房里看了一圈,將廚房里剩的食物查了一遍,發(fā)覺廚房柜子里有一些筍干豆角干菜干,還有一大罐子腌菜,一小罐子豬油和鹽,還有一罐子醬油,而脫了殼的米糧剩的不多,不過他在一邊的角房里看見了一大堆的紅薯與稻谷。 想到剛剛那位王叔說的話,原主總是喝白粥么?回來?他又是從哪里回來呢?而且,為什么自己會在看見他之后會脫口而出喊他王叔呢?難道真的是原主留下的習(xí)慣么?他若是在以后遇見了別的原主認(rèn)識的人,還能不能及時這樣做出反應(yīng)呢? 想也想不明白,余冬槿干脆不想了,他拍了拍肚子看了看天,感覺是時候了,便洗刷了家里的陶罐,然后拿了放在灶膛后的小火盆與木炭,用廚房門后的斧子把堆在廚房外墻角邊的爛木柴劈了一些出來,之后辛辛苦苦用灶膛邊放著的打火石引著了火,燒了爐火出來,把柴火放到小泥爐里,洗了米在陶罐里開始煮粥。 弄完一切,看著咕嘟咕嘟發(fā)出聲音的陶罐與火爐里散發(fā)著熱量的火炭,余冬槿幾乎快要喜極而泣,他忍不住喊了一聲:“真不容易!”沒有打火機(jī),他也不太會用打火石,生個火是真的好難,這還多虧他以前在鄉(xiāng)下有過用土灶的經(jīng)驗,不然事情就更麻爪了。 火種得好好保護(hù),而且余冬槿剛剛看了家里的木炭也不多,于是他用火鉗將炭灰撥起,把燃著的火炭蓋去了一半,好讓火炭燒的慢一些。 初來乍到,火都燒的艱難,余冬槿想著反正也有王叔家的菜,所以沒有做菜,只守著火爐隨便煮了一罐不太軟的稀飯,飯煮的差不多了,他就一手隔著抹布捏著陶罐把手把飯端著,一手提著火爐去了主屋。 到了屋里,他把稀飯放在火爐里熱著,然后去廳堂把大黃籠子搬進(jìn)主臥放到了主臥床尾的柜子上,之后他進(jìn)了主臥關(guān)上門給窗戶留了縫,坐在屋里先歇了一會兒 穿越之前現(xiàn)代那邊還是六月伏天,余冬槿穿的都是短袖短褲,這么一穿越猝不及防來到了天寒地凍的冬日,余冬槿還真有點受不了,等感覺身上舒服多了之后,他將這間不算小的主房打量了個完全。 這間主臥算是這戶人家家中,家具最多的地方,長方形的臥室中間隔著一道簾子,簾子那邊是床榻矮柜與一張小案一張小凳,簾子這頭只放了兩把椅子和一張靠窗的長桌,長桌上有個燭臺,長桌左邊堆了兩個大箱子,右邊有個層架閣子,上面堆滿了書。 從這不算太多,但邊邊角角都雕刻著精美花紋的家具上可以看得出來,雖然如今這宅子落魄的只余下了這些和廳堂的那張條案,但這家人曾經(jīng)肯定富裕過,只是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導(dǎo)致如今只余下原身獨自一人陪著一處孤寂的空宅。 在心里感慨完了,他起身把被自己放到書桌上的,那個剛剛自己和籠子編織袋一起拿進(jìn)來的灰布包裹打開看了看。 包裹里有一堆衣服,有厚的有薄的,還有另外包起的一張路引、幾卷紙、硯臺和筆,另外還有一包飴糖和一封書信,余冬槿直覺這封信肯定很重要,正準(zhǔn)備將信打開好好看看,外頭忽然響起了一陣叫喊聲。 聽上去是個孩子,他正一路從院子西邊的路上喊到了院門前,喊的是:“冬槿哥!冬槿哥??!”聲音又大又洪亮。 余冬槿想起之前王叔說的話,猜肯定是來送菜的王叔家的孩子,連忙拿了飴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