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八零,硬漢老公天天哄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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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一點(diǎn),穿上褲子。”陸霆霄轉(zhuǎn)頭想走。 沈莞直接“呵”笑:“怎么,我都不怕露,你還怕看啊?切,抱都抱過了,你這會(huì)兒跟我害羞,是不是有點(diǎn)兒晚了?” 她這話完全沒毛病。 陸霆霄也知道,他們是夫妻,只要感情一直穩(wěn)定,相處和諧,早晚……都要有這一天的。 “那你別害羞?!彼D(zhuǎn)身走了進(jìn)來,端起盆,深邃的眸坦蕩的在她臉上掃過,步伐沉穩(wěn)的出去了。 沈莞抽了抽嘴角,他以為這樣就完了? 接下來才是猛藥! 陸霆霄加了熱水回來,把盆放在地上,正要走,女子?jì)傻蔚蔚穆曇粼俅雾懫穑骸瓣懘鬆I長,再拜托你個(gè)事兒唄?” “說。”陸霆霄停下腳步,并未轉(zhuǎn)身。 沈莞隨口編了個(gè)瞎話,說道:“我今天去買狗,回來為了拽它,把腳脖子崴了,這會(huì)兒疼得緊,您辛苦一下,幫我捏捏?” 她在男人的身后,翹起了二郎腿,自認(rèn)為擺出一個(gè)風(fēng)情萬種的姿勢,不得不說,原主這個(gè)身體能當(dāng)村花兒不是蓋的,腿又長又白,簡直了,要不是時(shí)代民風(fēng)保守,她肯定天天吊帶短褲,把它露出來秀! 陸霆霄不傻,她一再的搞事,定然是有幺蛾子的。 好奇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陸營長沒有一點(diǎn)兒糾結(jié),直接轉(zhuǎn)身—— 兩條白色的腿,在他眼皮子底下輕蕩,腳尖兒濺起的水花連光都透著粉嫩,直晃人眼。 陸霆霄想不明白,就是給她倒水洗個(gè)手,怎么就演變成了這樣? “你確定?要這樣讓我給你捏腳?”出于避諱,陸霆霄語氣硬邦邦的。 但聽在沈莞耳朵里就成了不樂意,臉上的笑兒收斂,漂亮的眼睛落在他冷峻的臉上,嗖嗖冒起了涼風(fēng)。 “這樣捏又咋了,我莫不是還不如那只地瓜,讓你碰一下都嫌棄?”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這么明顯,陸霆霄你要是再敢拒絕,絕對跟你翻臉! 沈莞在心里憤憤地想。 然而,話音落,像根柱子似的男人還沒動(dòng)作,在簾子另一邊的地瓜如同受到了召喚,哈著氣兒跑過來,對著她的腳丫子開舔了。 “喂,走開,地瓜,我沒叫你!”沈莞被狗毛蹭得直癢癢,躲避中一腳踢翻了水盆,連滾帶爬的跑到床里躲著,才沒讓狗再碰到她。 “回去睡覺,我沒叫你!”沈莞氣得從鼻孔直噴氣兒。 再看一旁的男人,好整以暇的叉著腰,問她:“不是腳崴了?我看你這爬也挺利索?!?/br> “陸霆霄,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就是故意的!”沈莞誘惑不成反而出糗,沒面子,又被看笑話,為今之計(jì)只剩下一招殺手锏,那就是——哭。 “你是不是嫌棄我?你心里壓根兒就沒有我,也不喜歡我嗚嗚?!鄙蜉副е闰榭s在被子里,怕聲兒太大被人聽見,只能壓抑著,何況她今天也確實(shí)委屈,干脆趁著這股勁兒,全都發(fā)泄出來。 反正她又不是大女主,她就愛當(dāng)哭包! 反觀陸霆霄,上一秒還氣定神閑的看她笑話,這會(huì)兒聽著她低弱的哭聲,以及無助顫抖的肩膀,看的直心軟。如同在溫水里泡著,那水漸漸的燒開,折騰的他一顆心,跳來跳去的不安寧,也亂了方寸。 他本能地走了過去,撈起被子就將她拽進(jìn)懷里,握住她的腳踝輕聲問道:“我沒嫌棄你,哪兒疼?我?guī)湍惆础!?/br> “好了,不用了!”沈莞一把打開他的手,氣呼呼的鉆回了被窩,眼角殘存的淚珠珠順著臉頰落下,滴在被子上,形成一朵水花,緊跟著又是一顆,兩顆。 陸霆霄耐心的坐過去,他沒有這方面經(jīng)驗(yàn),也只能照著父親那些年哄母親的模樣,柔聲安慰:“那你讓我看看,萬一等會(huì)兒再疼?!?/br> 第63章 讓沈莞痛不欲生 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沈莞眼珠子動(dòng)了動(dòng),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他上鉤,便淚眼汪汪的伸出一條腿,隨便指了指腳踝骨:“這里?!?/br> 陸霆霄心無旁騖的將手放上去,輕輕按壓,沈莞故意做出夸張的反應(yīng)。 “你輕點(diǎn),好疼!” “剛才不是好了?怎么突然又嚴(yán)重?”陸霆霄看破沒說破,雖然反應(yīng)遲鈍,卻也明白了過來。 沈莞她,在向他撒嬌…… “不碰不疼,一碰到就疼?!鄙蜉笅蓺獾卣f。 陸霆霄為了配合,連續(xù)道三聲:“好好好。” 握住那只腳踝,不輕不重的按摩,指尖下磨砂光潔彈性肌膚,緩慢的打著圈兒。 “家里有紅花油,給你上一些?” “不要,有味道。”沈莞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背靠著床頭,她側(cè)頭看著陸霆霄,他整個(gè)人都在燈影的籠罩下,面孔溫潤,冷厲的線條也變得柔和。 他就那樣靜靜的按著,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在時(shí)間流逝里,沈莞不自覺的抬起手,觸碰到他的臉頰。 他的胡子并不厚重,但冒出來的胡茬根根分明,且具有韌性,她像是發(fā)覺到了好玩的東西,來來回回地用指尖磨砂、刮蹭。 忽然,腳踝上的按摩停了下來。 沈莞抬起眼簾,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在晃動(dòng)的光影中反射她的倒影。 她的指尖宛若被燙了一下,立刻收了回來。 “好了嗎?”他問,低低的嗓音透著沙啞質(zhì)地。 沈莞低下頭,有種心思被看透的慌亂。 “好了?!?/br> “那我回去了,你早點(diǎn)睡?!?/br> “嗯?!鄙蜉更c(diǎn)頭,這會(huì)兒安靜下來,又恢復(fù)到以往柔柔弱弱的模樣。 陸霆霄唇角微揚(yáng)起,眼底醞釀起了濃重的笑意,臨走時(shí),手在她頭上揉了兩下。 “再疼了告訴我?!?/br> 沈莞:“……” 男人端著水盆消失在簾子后面,隨著他呼喚了一聲,地瓜也跟著鉆了出去。 沈莞立刻就鉆進(jìn)被窩,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 她剛才都做了什么呀! 簡直快要被自己蠢死了! 誘惑也沒誘惑成功,反而陷入被動(dòng),讓陸霆霄把她給拿捏了。 郁悶! …… “噓,別叫?!标戹龃┖靡路吐暫戎古d奮的大狼狗,朝著布簾子方向看了眼,牽著狗繩出門去放。 大床上,狗子從起來就撲撲楞楞的,沈莞早就醒了,只是礙于昨晚上做的蠢事,不好意思見人,只好悶不吭聲地裝死。 等到一人一狗出去,沈莞才坐起來,換上衣服,來到廚房準(zhǔn)備早飯。 這個(gè)時(shí)節(jié)正值蔬菜大豐收,沈莞有很多機(jī)會(huì)大展廚藝,昨晚齊瑩買回來的rou還剩下一塊兒,沈莞和面烙了幾張餡餅,另外又炒了一個(gè)土豆絲,拍了一道黃瓜,逐次端上餐桌。 而后她站在門口喊開飯,家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還沒出來全,大狼狗伸著大舌頭,哈哧哈哧的從外面跑進(jìn)來。 陸霆霄手里攥著繩子,腳步緩慢的走在后面。 見面,四目相對,昨晚上的畫面瞬間襲上腦海,她快速將頭垂下去,裝作整理碗筷。 “腳好些了嗎?”陸霆霄來到她身邊。 一句話,就惹得她臉蛋兒通紅,窘迫的點(diǎn)點(diǎn)頭,柔聲道:“快坐下吃飯吧。” “你也吃,它早上吵得你沒睡好,等我走了,把它拴外面,你再睡一覺?!标戹黾?xì)心的交代。 沈莞溫柔的回應(yīng):“嗯?!?/br> 等家里的人吃完飯都走了,家里就剩下一人一狗,沈莞打算履行陸霆霄的叮囑,回屋睡一覺的,老老實(shí)實(shí)蹲在門口的地瓜,突然吠叫起來。 沈莞下意識(shí)轉(zhuǎn)頭,就看見孫思景站在院子的大門口。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眼神陰損,臉色黑沉地站在那兒,明顯來者不善。 地瓜莽著一股勁兒,呲著犬牙兇狠地朝他吠叫:“汪汪,汪汪汪!” 孫思景礙于它體型龐大,前幾天才被狗咬過,今天多有忌憚,走了兩步站在地上不動(dòng)。 他死死的盯著沈莞,冷哼道:“把我們家的東西都賣了,你跟陸霆霄過得倒是很舒坦!” “不然呢?孫思景,我跟你早就兩清了,你來我們家干什么?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沈莞看著渣男那張鞋拔子臉,心說,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及時(shí)把地瓜買回來。 孫思景被她冷淡的態(tài)度刺激到,陰沉著臉,直接威脅:“沈莞,你要么把那些錢給我,要么……就別怪我不客氣!” “呦呵,我就在這兒看著,你能怎么不客氣?地瓜,給我咬他!”沈莞說罷就松開了狗繩。 孫思景臉色大變,因?yàn)槟菞l大狼狗,直接朝他撲過來了。 它跟那只被他毒死的土豆可不一樣,光是一條腿都有他胳膊粗,站起來更是快要到他肩膀。 孫思景要不是跑得急,得差點(diǎn)被它撲一個(gè)跟頭! 就這樣,還被地瓜咬住了袖口,咔嚓一聲,他的皮夾克斷裂,露出里面的成分,哪里是真皮? 就是一件人造革! “孫思景,連狗都看不慣你,你說你人品得差勁到什么地步吧!”沈莞站在門口看著他的窘?jīng)r,覺得不要太過癮。 孫思景氣急敗壞,一邊跑一邊罵道:“沈莞,你這個(gè)毒婦,陸霆霄不要你的時(shí)候緊巴著我,現(xiàn)在利用完了,就像把我甩在一邊兒,我跟你沒完!你想跟陸霆霄過日子,也得問你肚子里的孩子答不答應(yīng),我才是他親爹,這是你改變不了的事實(shí)!” “臥槽?!鄙蜉赋晒Φ乇惑@呆了。 孫思景這家伙剛才放了什么狗屁? “地瓜,回來!”沈莞叫了一聲,大狼狗對著孫思景叫了兩聲,乖乖地跑回到她身邊。 這會(huì)兒院里院外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鬧了,孫思景剛才喊的那些話,無疑是平地一聲驚雷,硬往她頭上扣屎盆。 沈莞氣沖沖的走過去,叉著腰質(zhì)問:“孫思景,你瘋了還是吃錯(cuò)藥了,誰跟你有孩子?你上下嘴唇一碰就胡亂造黃謠,也不怕閃掉舌頭!” “我造謠?沈莞,你跟陸霆霄才重新過幾天?別不承認(rèn)了,你回娘家的那幾天,就在你家后院的柴火垛勾引的我,孩子就是那時(shí)候來的!” 孫思景就是故意的,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沈莞就是只破鞋,讓她被陸霆霄再一次趕回娘家,到時(shí)候,她再來搖尾乞憐的找自己,他先把那些錢要回來,再像塊破抹布似的把她扔掉,讓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