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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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親我,快去漱口。”余顧很是嫌棄。 “寶寶你身上是香的,怎么還嫌棄自己了?”秦岸笑了。 “快點去?!庇囝欄s人。 秦岸沒辦法,只能去衛(wèi)生間漱口。 出來,余顧穿好了鞋子坐在凳子上,床單被他弄成一團(tuán),丟在一旁。 秦岸眼皮一抬,自然的扔進(jìn)垃圾桶里,之后提著行李箱,要帶人離開。 外面?zhèn)鱽黹_門聲。 秦岸看過去,陸清硯一身筆直西裝有些凌亂,呼吸也不穩(wěn),顯然是急沖沖趕回來的。 他看了一眼秦岸,視線落在余顧身上,“顧顧,你要搬走嗎?” 余顧站在秦岸身后,聽到這話側(cè)身子露出臉來,“清硯哥哥,這段時間打擾你了?!?/br> 他只想快點離開,如果被陸清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余顧都不敢想自己會遭遇什么。 “我沒覺得是打擾?!蹦腥苏Z氣溫和,“我平時都是一個人,有個人陪伴我很開心?!?/br> 這話說的如此曖昧,秦岸微微蹙眉,“寶寶我們走吧。” 他伸手牽著余顧。 后者身體一僵,想甩開又想到自己的把柄還在他手里,于是乖乖被他牽著。 看到這一幕,陸清硯眼神冷了下來。 秦岸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之后帶著人離開。 余顧的行李不少,秦岸把人送上車之后,就要折回再去拿。 “你去哪?”余顧卻慌張起來,伸手拉著他的衣擺,他怕男人去告訴陸清硯關(guān)于小號的事。 “我去給寶寶拿行李啊?!鼻匕渡焓謸崦念^,“你在這里等我?!?/br> “那你快點回來。”余顧又道。 聽到男生依賴的話,秦岸心里一喜,他點頭,“好。” 再次回到陸清硯的家,秦岸看到他坐在沙發(fā)上,才想起來一件事,“你怎么知道寶寶要搬走的?” “你對他做了什么?”陸清硯沒有回復(fù),而是質(zhì)問男人。 余顧那么討厭秦岸,怎么就突然愿意搬到他家里了。 “這個你不用管?!鼻匕对趺纯赡馨炎约鹤龅氖虑檎f出來。 他去房間提起剩下兩個行李箱,“寶寶還在等我,我就不和你多說什么了?!?/br> 陸清硯緊盯著他的背影,抿緊唇瓣。 余顧還是不放心,時不時會看手機(jī),就怕發(fā)現(xiàn)什么關(guān)于他的熱搜。 秦岸回來后,他更是連續(xù)問了幾次。 “寶寶,我真沒和他說幾句話。”秦岸揉著他的頭,心里不是滋味,這是怕他為難男人嗎? 余顧看他眼神真摯,半信半疑。 再次回到男人的住處,看到對方把他的衣服放進(jìn)臥室衣柜。 余顧蹙眉,果然是要羞辱他,他連單獨的衣柜都不能擁有。 他坐在床上,伸手比劃了一下。 雖然很大,但是兩個人睡總沒有一個人寬敞,秦岸就是故意的,還剝奪他獨享大床的權(quán)利。 他抱著枕頭,各種揉捏完全是把它當(dāng)成了秦岸。 對方心情極好,還哼著歌,余顧越看他越不順眼。 整理好房間之后,秦岸扭頭就看到某人噘著嘴老大不高興的樣子。 他被可愛到了,走過去捏了捏男生的臉蛋,“寶寶去洗澡嗎?要不要老公抱你去。” “不需要。”余顧伸手打掉他的手,“還有你不是我老公,不要瞎稱呼?!?/br> 秦岸不聽,把他抱了起來。 “你干嘛呀?”余顧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摟住的脖子,“秦岸你壞死了?!?/br> 男人低聲笑了起來,“寶寶,膽子這么小,還敢做壞事啊?!?/br> 他忍不住調(diào)侃。 誰知道這話說的余顧眼神閃躲起來,他覺得這話是警告是諷刺。 “洗澡就洗澡…” 不想讓對方提起這個,萬一秦岸突發(fā)奇想要把證據(jù)公布出去了怎么辦,所以他趕緊扯開話題。 秦岸聽到他的催促,喉結(jié)滾動,眼眸暗了暗,“好,寶寶我們一起?!?/br> 之前也有過坦誠相見,但因為場景不同,都不如這次的曖昧。 浴室空間不小,但余顧卻覺得喘不過氣,因為男人的眼神要把他生吞活剝。 “寶寶?!?/br> 秦岸這聲叫的纏綿,聽的余顧耳朵發(fā)燙,他抿著艷紅的唇。 這是剛剛被男人親的。 秦岸說著將他抱進(jìn)懷里,頭頂是淋浴,兩人在水中喘著。 背后抱的姿勢,能很好的把人圈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余顧有些站不穩(wěn),全靠男人大手扶著。 “不要咬我脖子?!庇囝櫺÷暦瘩g,聲音軟糯無力。 他確實也沒多少力氣。 秦岸的懷抱像是帶著電流一樣,讓余顧全身酥軟快要化成水一樣。 男人的牙齒在他后頸研磨,眸中是化不開的欲。 腰部的手在往其他地方探索,余顧身體一僵,從混沌中醒來,“不要…”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余顧害怕到聲音顫抖,不自覺帶上了哭腔。 秦岸憐愛的親吻他的耳垂,在男生背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熱吻。 “寶寶,不要害怕。” 他輕哄著。 和喜歡的人如此親密接觸,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余顧哼哼唧唧,哭的話不成調(diào),秦岸心疼不已,最后還是放棄了。 “寶寶,那我們換個地方?!鼻匕妒钦娴娜滩蛔×?,他覺得能保持著理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容易。 余顧想拒絕,但是當(dāng)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劃過那個地方時,他只能哭著同意。 男生的雙腿是有些rou的,不過緊致,打眼一看看不出來。 此時秦岸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了。 水流夾雜著男生的哭聲,還有獨屬于特殊情況時男人的呼吸。 浴室曖昧延伸。 余顧哭了很久,到最后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沒了力氣,完完全全依附在男人的手臂上,眼淚和水流混合在一起,鼻尖紅紅的好不可憐。 他被欺負(fù)狠了。 “我討厭你?!?/br> 余顧累睡之前,還不忘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秦岸因為這句話,整個人像潑了盆冷水一樣。 “寶寶?!?/br> 他知道自己確實做的太過了。 抱著人好好清理一番,秦岸又貼心給他按摩上藥,還無比正直的給男生穿上睡衣,之后他擁著對方睡覺。 余顧昨天哭的太久,第二天醒來,嗓子有些啞,好在眼睛沒有腫。 他心情不好,被秦岸叫起來一句話不說話,也不給人好臉色。 秦岸無比忐忑,各種討好,然而男生就是不理他。 他心里很慌張,“寶寶,對不起,昨天是我太過分了,我不該不在乎你的感受?!?/br> “我不想理你?!庇囝櫩逯∧?,“我都說腿疼,你就是不聽?!?/br> “對不起寶寶,你打我吧。”秦岸聽到這話,心里更是慚愧。 余顧不理他,自己去吃飯。 今天上午《窺》就一場戲,而余顧作為重要主演,當(dāng)然是少不了的。 昨天體力透支太多,所以他今天覺得無比累,狀態(tài)還有些不好。 季明遇看到他這幅樣子,微微驚訝,“余顧你這是怎么了?” 這一副被…久了樣子,他都看不下去。 想著,他去看旁邊二人。 陸清硯臉沉了下來,影帝算是第一次在公眾場合黑臉。 那就不是他了。 季明遇又去看秦岸,脖子的抓痕沒有隱藏,而且他眼里帶著愧疚,不用說就是這位了。 他真想罵一句話禽獸啊,人家還要工作就不能收著點嗎? 余顧聽到導(dǎo)演這句話,惡狠狠的瞪了秦岸一眼,然而他眼角泛紅,倒像是拋媚眼一樣。 陸清硯看到兩人眉來眼去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