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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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績握著銀子從慈寧宮出來,有些意想不到,原來御前賺錢這么容易嗎? 他恍恍惚惚地咬了一下銀子,差點硌著牙,然后傻乎乎的笑了。 誰懂啊,他第一次摸一整塊的銀子??! 林楠績連忙回直房,掏出床底下的破靴子,準備把銀子藏進去。 那靴子看起來很有些年月了,靴面布料老化,顏色發(fā)灰,鞋底更是磨損的厲害,里面塞著一個不起眼的褐色小布包。 林楠績將布包拿出來打開,褐色的舊綢子里是一塊殘缺的白色玉環(huán),通體潔白,質(zhì)地細膩,打了穗子吊了繩結(jié),做成玉佩的樣式。 林楠績看不懂這玉環(huán)的來歷,將那錠銀子和玉環(huán)放在一處。又將自己的小金庫翻出來,林林總總的數(shù)了數(shù),居然也有幾十兩銀子。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林楠績連忙將碎銀子收了起來,伸著脖子沖外面喊道:“誰啊,進來吧?!?/br> 一個滿臉堆笑的內(nèi)監(jiān)推開門走了進來,還不忘將門細細掩好,“林公公,小的來孝敬您來了。” 林楠績愣了一下,認出這人曾經(jīng)是錢萬里手下的徒子徒孫,名叫孫綸,沒想到這人居然會來孝敬自己,有些詫異。 林楠績撓了撓頭:“我有什么可孝敬的?” 孫綸神秘兮兮地從腰帶里掏出一塊銀子,笑得一臉諂媚:“現(xiàn)在誰不知道,林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啊。” 現(xiàn)在錢萬里倒臺了,現(xiàn)在宮里的內(nèi)監(jiān)再也不敢小看林楠績,畢竟錢萬里那么樹大招風都倒了,林楠績卻還過得好好的,甚至還隱隱有成為御前紅人的勢頭。就算不一定結(jié)交得上,也要賣個好。 林楠績:【???我都成了御前紅人了?】 【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啊這,算不算私下受賄???】 走在蹕道上的李承銑乍然聽到這句心音,不禁挑了挑眉。 受賄?什么賄賂? 【哇,又來了一個!】 【吃的,喝的,還有銀子,還有金子???】 李承銑聽到那心音忽然酸溜溜的:【我每個月月錢就那么點,你們怎么這么富有?】 【好心動?。 ?/br> 李承銑腳步停了下來,耐心聽著林楠績的心音,不由無奈地輕笑,這小太監(jiān)現(xiàn)在還不知道御前的含金量?不然怎么那么多人擠破了頭往御前跑? 李承銑叫了聲汪德海:“這林楠績進宮幾年了?” 汪德海不知道皇上怎么突然就提到了林楠績,立即道:“奴才記得林楠績是六歲進宮的,現(xiàn)在十九,約莫十三年了?!?/br> 李承銑嗤笑了一聲:“都這么久了?!?/br> 還不上道呢。 【唉,真可惜,我不能收?!?/br> 林楠績?nèi)纪凭芰耍骸拔也皇者@個,這個也不收,茶葉也不收!” 連推帶拒地將所有試圖給他塞銀子寶物的人都趕了出去。 【總感覺怪怪的,賣身邊人消息的錢賺著多虧心啊。】 【不管了不管了,今天天氣正好,不如出去買東西。】 【衣服鞋襪都該添了……再買點禮物孝敬孝敬狗皇帝,希望他以后少發(fā)神經(jīng)?!?/br> 李承銑輕笑一聲。 這小子,倒是心思純?nèi)弧?/br> 在御前走動的,尤其是經(jīng)常被召喚到跟前的,哪有窮的,隨便一個消息都能賣幾十上百兩,甚至還有底下人時不時的孝敬。 先帝時的大太監(jiān),簡直可以只手遮天,甚至在宮外還有豪宅,遠郊還有莊子。 這也是李承銑最深惡痛絕的一點。 尤其還記得給他買東西,孺子可教也。 李承銑不得不高看林楠績一眼。 汪德海不知道皇上心里想得什么,但總感覺心情比剛才好似的,也不由感嘆了一聲:“這小子雖然有時候魯莽了點,但心地很正?!?/br> 李承銑點點頭。 另一邊,林楠績剛把所有人打發(fā)了,想起來自己穿過來還沒有逛過京城呢,于是換了身便服,問了路去司南浩所在的北鎮(zhèn)撫司。 司南浩找了兄弟換值就穿便服出來了,看見林楠績兩眼放光:“可好久不見啊林公公!上次祭祖大典沒機會找你說話,今天哥們陪你好好逛逛!” 其實先帝在時,錦衣衛(wèi)和內(nèi)監(jiān)不太對付,尤其當時大太監(jiān)掌權(quán),錦衣衛(wèi)幾乎淪為太監(jiān)的鷹犬,極為憋屈。等到今帝登基,整肅內(nèi)監(jiān)和南北鎮(zhèn)撫司,情況才大為改善。 而司南浩純粹是覺得和林楠績投緣。 林楠績有些不好意思:“我對京城不太熟,有勞你了啊?!?/br> 司南浩義氣地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兩人便沿著京城最繁華的街道轉(zhuǎn)悠了起來,林楠績給自己置辦了兩件里面穿的保暖衣裳,一些生活用品,還想挑些東西送人。 司南浩問:“你想送誰啊?” 林楠績數(shù)了數(shù):“皇上,小殿下,還有汪公公?!?/br> 司南浩又用一種迷之神情看著林楠績。 林楠績被看得心里發(fā)毛:“怎么了?” 司南浩喃喃道:“你果然成了御前紅人。” 都能給皇上送禮了 一般人也給皇上送不了禮啊。 林楠績一臉莫名其妙。 司南浩拉著他:“走,我知道有一家古玩店不錯,哥們帶你去開開眼?!?/br> 林楠績心里默默道:最好是不太貴的,否則我可買不起。 兩人進了城西一家古色古香的鋪子,掌柜眼熟司南浩,聽說是御前紅人,頓時熱情地推銷起來。 “小友送禮,店里正好有一株半人高的紅珊瑚!” “還有斗大的海南東珠!” “這柄寶劍也不錯,這可是前朝俠客南風儀用過的?!?/br> 林楠績摸了摸那寶劍,寶劍通體銀白,泛著淡淡的寒光,劍柄上還鑲嵌著一塊紅寶石。 “小友眼光絕佳,這顆紅寶石晶瑩剔透,燦若春櫻,帝京難尋??!“ 林楠績默默收回了手:“老板,有沒有便宜點的?!?/br> 掌柜滿腔熱情瞬間卡了殼,訕訕道:“也有,也有?!?/br> 弄了半天,這御前紅人,他沒錢??? 林楠績挑揀了半天,給小太子尋了一組騎射的陶俑娃娃,給汪德海送了一副鑲金的葉子牌,輪到李承銑,林楠績精挑細選了半天,最后看中一個戲匣子。 這東西做的精巧,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子,木盒子中是張畫,右上角題著《夢珂記》三個字。木盒子右側(cè)有一個轉(zhuǎn)動的搖柄,每轉(zhuǎn)動一下,畫就會換一張,很像慢速電影,精巧有趣。 林楠績一眼相中。 挑好了,林楠績rou疼地付了錢,抱著滿懷和司南浩一起走出古玩店。 眼見著到了飯點,司南浩拎起林楠績手中的包裹,颯爽道:“這里離醉仙居不遠,走,哥們請你吃飯?!?/br> 林楠績懷里一輕,有些不好意思:“你今天幫我這么多忙,還是我請客吧。” 司南浩瞄了瞄林楠績癟下去的荷包:“你還有錢嗎?” 林楠績訕訕道:“吃飯當是夠的,錦衣衛(wèi)也是按月發(fā)俸祿,哪有全讓你請的道理?!?/br> 司南浩眨了眨眼:“啊……你說俸祿,俸祿確實不夠我花的,但是我娘隔三差五給我塞銀票,壓根花不完,千萬別和我客氣?!?/br> 林楠績“哇”了一聲,原來是富二代?。?/br> “倒是你,”司南浩撞了撞林楠績的胳膊,“你都混成御前紅人了,怎么還這么窮???” 林楠績兩眼困惑:“我每月的俸祿升到了五兩銀子,很少嗎?” 大齊的一兩銀子相當于現(xiàn)代兩千多元的購買力,五兩銀子就是一萬多了,他當時考上的崗位月薪還沒有一萬呢。 太后還賞了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換算一下就是兩萬啊! 司南浩傻了似的看著林楠績,他哥們混到御前,該不會真是靠臉吧? 林楠績:“怎么這么看著我?” 司南浩同情地看著他:“我全身上下就錢多,好不容易出來吃個飯,想吃什么隨便點,千萬別給我省錢!” 兩人約好下頓飯林楠績請,便直奔醉仙居。 到了醉仙居,林楠績聽著店小二報的菜名差點流口水,剛點完菜,就聽見樓上傳來一陣吵嚷的聲音。 小二安撫道:“兩位公子別擔心,樓上有位客人和別人起了點小沖突,不妨事,不妨事?!?/br> 林楠績和司南浩這才坐定。 很快菜就陸陸續(xù)續(xù)上來,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香氣源源不斷地往鼻腔里鉆,看得林楠績肚子咕咕直叫,兩人拿起筷子準備飽餐一頓。 誰知道,這時候樓上動靜更大了,一名男子暴怒的聲音傳來:“你這賤-人,那晚分明是你貪圖富貴,主動求-歡,你討的狗-屁公道!” 接著就聽見一個骨碌碌的聲音從樓梯上滾下來,林楠績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頭去看。 就看見一個女子神情痛苦地滾下樓梯,裙子里不斷地滲出鮮紅的血跡。 第十九章 林楠績和司南浩被嚇了一大跳,醉仙居大堂的食客也被這變故嚇蒙了。 那女子穿著粗糙的衣裙,看起來只是貧苦人家的女兒,此刻臉色慘白,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單薄的身軀在樓梯滾落的地方痛苦地扭成一團,看得旁邊食客紛紛露出不落忍的神情。 這是誰家的姑娘,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簡直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