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碎碎母子梗/短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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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和朋友在一次意外的情況下睡了,醒后女主忘了朋友還記得。朋友由于種族的特殊性(海馬精之類的)就偷摸摸把和女主的孩子生下來了。 后來朋友去世,女主出于友情幫忙撫養(yǎng)他的孩子。孩子長大后愛上了女主,道德雖然受了一些自我譴責,但是他覺得反正兩人又不是親母子,在一起也沒啥。 最后的最后就是真相揭露,孩子大崩潰,“我以為你是我養(yǎng)母,結(jié)果你是我親媽?!” 不過本人還是更喜歡女主親自把孩子生下來的那種,這樣母子羈絆和禁忌感更強一點。 就比如:女主由于不可言說的原因跟孩子隱瞞了母子身份,兩人以師徒相稱。 孩子長大之后愛上了“師母”,再加上師姐師哥們經(jīng)常讓他看師徒戀終成正果的不良小說,導(dǎo)致孩子覺得堅定認為自己和師母是天生一對。當女主終于說出真相的那天,孩子徹底絕望徹底瘋癲,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媽跟她手下的小徒弟終成正果。 至于小徒弟后來的命運嘛,那當然是身中數(shù)刀自盡(?)而亡。 ?【關(guān)于雪女和她孩子的故事】 就如民間故事里所述的那般,雪女由于丈夫的叛約,憤然離家,從雪中來又回到雪中去。丈夫悔恨欲絕,強撐著獨自撫養(yǎng)孩子到16歲,而后在某天被村民發(fā)現(xiàn)吊死在房梁上。 孩子年幼時見過母親,可隨著年歲的迭加,母親于記憶深處幻化作模糊的背影,如同水月鏡花,在夢里靠得太近也會消逝。 母親是雪的女兒,是天山之巔的潔雪。雪將自己的一小部分化水融成他的生命,潺潺而下,他與她匯成一條生生不息的河流。即便他們多年未見、相隔萬里,血緣的糾纏也已在冥冥中注定。 再次相遇或許又是一場雪夜。 曾經(jīng)的故事啟幕地——那個偏僻村莊里的人們依舊過著ta們的平凡生活。兒子繼續(xù)重復(fù)父親當年的命運,乘船而來卻被暴雪所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渡口上找到一間木屋,進去避寒,昏昏欲眠,直到雪花從門口飄進來。 一個渾身雪白的女人站在疾風呼嘯處,容貌似鋒利的角刃,血淋淋又冰冷到極點的美就這樣刺進他眼里。 她的眼神像鉤子般穿過他。 再一步、一步,攜帶身后萬千落白一同走近。 …… 半夜抽風寫的,突然不知道咋續(xù)了。 反正兒子第一眼看見母親就覺得熟悉。就算女主以神體存在的時候給人一種幾乎喘不過氣的壓迫感,這讓他無比恐懼,他心底還是深深埋藏著幾乎要把整個人吞噬的巨大狂喜。 雪女像曾對他的父親做過的那樣,白霧從她口中渡到自己孩子嘴里,以讓他撐過這個冬夜。 如果非要寫結(jié)局的話: 結(jié)局一:雪女或許會化作凡人重回人間,歲月的齒輪再次循環(huán)往復(fù)轉(zhuǎn)動,如同水盡化云,云積成雪,但又或許不像他爹那樣造成一場悲劇。兒子死守著秘密,假裝不知道真相,把母親當作只是在叢林里偶然遇見的一位婦人。 她比他大很多歲,她說自己是個寡婦,她說是第一次見他。 那些真真假假的話兩人都心知肚明,卻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又在往后的日子里成婚生子。直到兒子死去,她和所生的下一個孩子再次陷入這個來回。 此雪女為神明,生孩子不會對她身體造成任何影響也不會疼,僅僅只需要來自她本體的一些雪以及孩子爹的靈魂碎片和jingye既可。提取靈魂碎片會使孩子爹大大折壽提前死亡。跟原文有大出入的是,此雪女的職責就是守護神山以及保護誤入深山的人,每年都會有人祭拜她。 雪女出山倒不是為了愛情,就是單純悶得慌,出來體驗一下人間生活。 寫這個只不過是想寫“女主睡兒子,然后睡兒子的兒子”這種。我甚至在想以后孩子是叫女主“媽”還是“奶奶” 結(jié)局二: 并不浪漫的、潦草的結(jié)局。 雪女就算與這個孩子有著血rou之親,在這次幫助之后也不會再與其見面,以免以往的悲劇重演。 這是兒子在往后歲月里第一次看到母親,也是最后一次。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隨后絕情離去,像一場狂暴的大雪,走后除了遍地潔白并無身影可尋。她活在人們的想象里,日日夜夜守在神山。 而那些令人驚異的回憶常常使兒子懷疑自己——這是否只是一場夢? (注:“悲劇”只是相對于她以外另一個男性而言的,對她來說只是失去了“愛情”,僅此而已,也沒啥,歸根到底雪女就是單純討厭欺騙她的男的。) ?【即興短篇】 女主是一個年輕的村婦,年僅十六便被父親賣給村里人作媳婦,十八歲產(chǎn)子。 兒子六歲那年,由于丈夫花天酒地不干人事,她與丈夫爭執(zhí)過程中“失手”殺了丈夫。丈夫的整個頭顱都被她用斧頭砍下,連帶一點點僅存的皮可憐的掛在他脖子上。 在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待官府來抓自己時,大饑荒來了。 她被迫跟隨著逃荒的人群,帶上孩子,尋找生存的路徑??陕吠咎h,她試著吃草根挖野菜,后來連樹皮都難以尋到。 最后她實在是活不下去,也養(yǎng)不起這個孩子了。 像往常一樣,她神色不變地伸手拍去為他織的小虎帽上的灰塵,“虎子,娘給你買包子去。等著娘,聽話哈,別亂跑?!?/br> 她說這句話時語氣是那么鄭重,以至于她的藍方格頭巾都在風中吹散了也沒有注意。 “可是娘,哪里有賣包子的?” 兒子年歲太小,雖然疑惑,但母親的話語如此令人信服,依舊讓他聽乖乖聽她的話,像以前的無數(shù)次那樣。 他一向是最乖、最懂事的。 她忍痛欺騙兒子,將他拋棄在這個荒山曠地上,同時她心里也清楚,這樣做,無疑是將一個六歲的孩子置于死地。 可在這個“人相食”再平常不過的時期,“賣孩食子”已是普遍現(xiàn)象,她將孩子拋棄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 荒年奇跡般過去。 像場夢一樣,即便如今她已經(jīng)嫁給世家子弟,她依舊感到恍然,仿佛那些苦難的年月還停留在昨日。 亂世間,人若浮萍。過去多年,如今她與現(xiàn)在丈夫的孩子已有十四歲。 生活幸福安穩(wěn)的繼續(xù)著,直到有一天,過去那個被拋棄的孩子敲響了她家的門。 他是怎么存活到今天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能去認他。她骨子里怯弱,失手殺前夫與拋子再婚的事讓她日夜難眠,她擔心別人了解她的往事,擔心他人的指指點點,所以她假裝不認識長子,將他拒之門外。 長子還活著,這很好,但僅僅只是如此。 他是她想要割舍的過往,他的存在像是在提醒她那些隱隱作痛的傷疤。 “你走吧?!?/br> 她神色冷漠。 她再婚所生的次子也探出頭來。次子被嬌寵成了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趾高氣揚的指著眼前這個外來的臭小子,“哪里來的叫花子?滾一邊去?!?/br> 次子錦衣玉食,而她的長子衣弊履穿。 長子與母親最后一面,是他被下人們拖拽著扔出府,而她容姿綽約地站在現(xiàn)任丈夫和次子身邊,朝長子落去一眼。 但也僅僅是這樣了,她眼中一滴淚都沒有。 丈夫問她,“曉玲,那小子是誰?” “許是個叫花子罷?!?/br> 她說。 ?【瘋狂科學家媽】 她為自己的畢生事業(yè)奉獻了一切,大部分時間都消耗在了自己的實驗品身上,而那個所謂的試驗品就是一個類人的畸形怪物。 她對那個怪物比對待自己的孩子還親。 兒子從小到大都缺少母親的陪伴。小時候,兒子拽著母親隨意買的兔子玩偶站在她實驗室的門口等她回家,而她眼神狂熱地抱著那個試驗品親親密密地喚它“寶貝”。 兒子就是在這種日日夜夜的忽略中恨上了媽,可“恨”中更多的是他兒時不被她重視的不甘心,無數(shù)次計劃著除掉那個奪走母親關(guān)注的怪物……呃,怎么說呢?祝他成功吧。(真成功的話媽會恨死他,然后把他殺掉。) 如果這要是什么電影的話,兒子大概就是個只有一兩個鏡頭的邊緣人物,而他的母親呢,就是這個電影里的最大反派。 媽對于自己那已經(jīng)走歪了的扭曲的“事業(yè)”有著近乎極端的癡戀,發(fā)明出類人的物種,給正派主角團帶來無盡折磨。關(guān)于自己的家庭——她全然不在乎。 簡而言之這個媽是個熱愛工作的事業(yè)批,可惜在主角團的眼里此女就是個超級無敵宇宙帶惡人,唉,純純是誤會!媽只是太愛工作了。 如果媽和主角團之間產(chǎn)生一些情感糾葛的話也蠻好品的。一款反派和正派相對立、互相廝殺的異性恨。 表面冷靜實際瘋狂的科學怪人(46歲成熟女性)?高冷隊長(25歲)/腹黑眼鏡男(21歲)/(其他人設(shè)的男主暫時還沒想到,先空著,反正都是年下。) 之前的文會續(xù)寫的(只要我還能編得下去)。 正在一點點產(chǎn)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