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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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棠豈能讓他得逞?! 林婉棠揚(yáng)起手,狠狠給了楊興安一個耳光! 趁著楊興安愣神的功夫,林婉棠抬腳,使足全身的力氣,猛地踹向楊興安的襠部! 楊興安捂住褲襠,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林婉棠趁機(jī)跑遠(yuǎn)了一些,回頭厲聲說:“居然敢調(diào)戲你的表嫂,當(dāng)真是恬不知恥!像你這樣的色狼,就不該長著那玩意兒!你若再敢生事,老娘把你那東西剪下來喂狗!” 說完,林婉棠趕緊走了。 出了園子,進(jìn)了瑾蘭院,林婉棠砰砰砰直跳的心才平緩了下來,她扶著墻,撫了撫心口,松了一口氣! 前世,這個楊興安也調(diào)戲過她。 不過,前世,楊興安是在清芬院對她動手動腳的。 林婉棠那時在書房幫助薛景和抄書,薛景和與楊興安喝了酒回來,一起到書房品畫。 林婉棠去端了醒酒湯,她一進(jìn)屋,就看見薛景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楊興安那個登徒子上前來接醒酒湯,趁機(jī)對林婉棠動手動腳。 林婉棠一邊躲閃一邊呼救。 薛景和被吵醒,楊興安見調(diào)戲不成,反口指責(zé)林婉棠勾引他。 楊興安恬不知恥地說:“表弟,弟妹說你在床上不行,時間短,她得不到滿足,求我疼疼她?!?/br> “我怎么能對不起表弟?我義正辭嚴(yán)地拒絕了!誰料她竟撲上來抱我!見你醒了,她居然還反過來誣賴我調(diào)戲她!” 薛景和聽到什么“在床上不行”“時間短”這樣的話,被戳了肺管子,心里惱恨,上前就狠狠給了林婉棠一記耳光。 然后,薛景和就拖著林婉棠進(jìn)了臥房,逼問林婉棠。 那天,薛景和折磨辱罵了林婉棠許久。 后來,薛景和酒醒以后,林婉棠一直不理他。 薛景和當(dāng)時有事求林府,跪著自扇耳光,哭求林婉棠原諒,并且保證以后再不動手。 林婉棠沒有說原諒薛景和,沒有理會他,但到底還是去求父親幫了薛景和的忙。 想起這些事,林婉棠心中恨意滔天!她恨薛景和,恨楊興安,也恨前世的自己不夠果敢! “你這是怎么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 林婉棠抬頭,看見了挺拔如松的薛景睿。 林婉棠擦了擦眼淚,哽咽說:“沒什么,就是有些肚子疼?!?/br> 薛景睿沉吟了一瞬,隨即上前將林婉棠抱了起來,大步往正堂走去。 林婉棠驚呼一聲,問:“大將軍……夫君,您這是干什么?!” 薛景睿露出一絲詫異,卻依舊目視前方,邊走邊說:“你不是肚子疼嗎?” 林婉棠不能推翻自己的話,只得說:“……嗯。是有些疼,但也不至于走不了?!?/br> 薛景睿輕哂:“都疼哭了,連路都走不動了,還嘴硬?!?/br> 林婉棠:“……” 珍珠、玲瓏、泰來、福海等人都目瞪口呆。薛將軍居然當(dāng)眾抱著大少奶奶! 泰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主子終于開竅了,不容易呀!” 林婉棠聞言,突然有些害羞了。 薛景睿將林婉棠放在床上,吩咐珍珠:“去給你們少奶奶端些紅糖水來?!?/br> 珍珠樂滋滋地趕緊去了。 薛景睿皺眉看向林婉棠:“方太醫(yī)的藥不對癥嗎?為何還是不見輕?” 林婉棠此時才明白過來,原來薛景睿以為她來了癸水??! 不過,掐指算算,也差不多到了該來癸水的時間,就將錯就錯吧。 林婉棠擠出笑容說:“方太醫(yī)不愧是婦科圣手,我已經(jīng)比之前好多了。不過,病去如抽絲,哪兒能立竿見影?” 薛景睿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好?!?/br> 這時,一個人進(jìn)了瑾蘭院,在院中大喊:“表哥!景睿表哥在嗎?” 居然又是楊興安! 薛景睿皺眉,說了句:“何人喧嘩?不成體統(tǒng)。” 泰來攔著楊興安,楊興安嚷嚷著:“表哥!我是楊興安??!你忘了我嗎?!” 薛景睿站起身,闊步走到廊下,冷著臉問:“你是誰?!” 薛景睿的聲音中含著慍怒。 楊興安拍拍胸脯:“我呀,楊興安!你母親的娘家侄子!” 薛景睿冷哼道:“我母親的娘家侄子怎么會姓楊?!” 楊興安愣了愣,訕訕地笑道:“你繼母的娘家侄子,就是我,姓楊。表哥,你讓他放我進(jìn)去,我有要緊的話跟你說?!?/br> 薛景睿示意泰來放楊興安進(jìn)來。 泰來一松手,楊興安就笑嘻嘻地進(jìn)來了。 薛景睿嫌棄地道:“有話快說!” 楊興安表面上壓低了聲音,但林婉棠隔著窗子能聽得清清楚楚。 “表嫂不守婦道!” 又來了!林婉棠心中又恨又氣又想笑。楊興安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林婉棠沒有吭聲,她想看看薛景睿會怎樣處理此事。 薛景睿蹙眉:“你放屁!” 楊興安愣了愣,哭喪著臉說:“表哥,我怎么敢騙你?!方才,在園子里,我偶遇了表嫂。表嫂向我傾訴,說表哥你受了傷,至今沒有跟表嫂圓房。表嫂寂寞難耐,求我疼疼她?!?/br> 薛景睿目光深邃難測,問:“然后呢?” 楊興安見薛景睿似乎信了,更加起勁,湊近些神秘兮兮地說:“你想想,昭勇將軍的女人,我哪里敢動?我好言勸她,她卻說不想再守活寡了。她撲上來抱我,我拼死不從,她惱羞成怒,居然打了我一耳光,說我枉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