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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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若有所思:“aim好理解,或許是這個游戲的最終目的,但wish是愿望,誰的愿望?” 譚郁時把鑰匙收進口袋:“我之前問過周導(dǎo),為什么想做這樣一檔節(jié)目。她說,不止是想讓粉絲站著追星,更希望借助明星的力量,讓觀眾關(guān)注現(xiàn)實問題?!?/br> 喬懷清:“我看過她以前的綜藝,也有這方面的引導(dǎo)。這恐怕不是一個簡單的大逃殺游戲,逃離學(xué)校只是happy ending,劇本里還有個能加100分的perfeding,那個才是關(guān)鍵,但我們現(xiàn)在連邊角都沒摸到?!?/br> 譚郁時點頭表示同意:“總之先進去看看吧?!?/br> 第二節(jié) 語文課的教室布置與英語課類似。 有了上回的經(jīng)驗,喬懷清第一件事就是抬頭看投影儀。 然而這次投影儀沒亮,鼠標(biāo)也好端端地放在講臺上,他們打開屏幕檢查了電腦上的文件,并無可疑之處。 三人的目光只能聚焦到黑板上唯一的文字上—— 這是一首打油詩: “好事成雙福永在, 好夢圓時心暢懷。 學(xué)海浩瀚知無窮, 習(xí)得智慧路更通。” 是首藏頭詩。三個人都看出來了。 但“好好學(xué)習(xí)”這個詞太過常見,詩文內(nèi)容也毫無深意,一目了然,不像是藏著線索。 三人繼續(xù)翻找講臺上的物件,這時,一本厚厚的英漢字典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很少有老師上課會帶這么厚一本字典吧?”小玉也察覺了蹊蹺,“而且這節(jié)是語文課,怎么會帶英漢字典?” 譚郁時:“嗯,但如果這是線索,要從哪頁開始找呢?” 喬懷清猛然想起:“剛才肖沐承給了我一張紙條,從阿霖的課桌里找出來的,寫了幾個英文單詞,我還沒來得及細看?!?/br> 譚郁時:“紙條在你身上嗎?” 喬懷清點頭:“在。假如在肖沐承身上,應(yīng)該會像剛才曹靖那樣,被抓的時候就丟出來??磥砉?jié)目組想得挺周到的,錯怪他們了?!?/br> 他掏出口袋里的紙條展開,只見上面寫著五個單詞: 「aowledge,case,present,subject,heatstroke?!?/br> “查單詞?!弊T郁時馬上開竅,“我們從英語課來到語文課,思維方式也要從英到中轉(zhuǎn)換,把單詞翻譯成中文。” 喬懷清也是這么想的。 英語教室的最后一條線索,是通過斌斌桌上的值周表,找到三位門口站崗的同學(xué):阿霖,暉暉,晟仔。 他們在晟仔那兒找到了第二間教室的鑰匙;在暉暉那兒找到了警告他們外面有危險的翻譯筆,顯示“l(fā)ook out”;在阿霖那兒找到了寫有英文單詞的紙條,正面寫著“key”,應(yīng)該是“關(guān)鍵”的意思。 這三樣?xùn)|西是三條同時進行的支線,必定是幾乎同一時間被找到,而一旦發(fā)現(xiàn)鑰匙,即視為下課,黑衣人闖入抓人。 也就是說,節(jié)目組根本沒有給他們預(yù)留破解單詞紙條含義的時間。 可以肯定,這張紙條原本就是要帶到語文教室的。 不得不說,節(jié)目組真的很體諒嘉賓,知道許多人可能不認得這些單詞,還貼心地準(zhǔn)備了詞典。 小玉離詞典最近,立刻翻開,先查第一個單詞:“aowledge我認識,但它意思太多了,a開頭的我看看……找到了!這個釋義用紅筆圈出來了!” 譚郁時與喬懷清湊近一看,果真如此。 英文單詞大多不止一個中文釋義,詞典上圈出了其中一個釋義:答謝。 小玉多年碼字練就了好手速,翻頁飛快,一分鐘內(nèi)就找到了五個圈出的釋義: 「答謝,案情,在場,題材,中暑?!?/br> 為了方便揣摩其中深意,譚郁時邊聽她報,邊在黑板上把中英文都寫了下來。 喬懷清啥事兒不干,抱胸看著他寫粉筆字。 還挺賞心悅目。 從修長的手指到腕部的骨骼,從線條銳利的下頜到凸起的喉結(jié),譚郁時似乎沒有不好看的地方。 而且挺意外,他這時候居然有點兒教書人的氣質(zhì),身姿挺拔,字跡瀟灑,像位才高八斗的教授。 駱愷南的對象就是位教授,平時常跟他們聚餐,性格特別溫柔,有時候一板一眼的,但不惹人討厭,只覺得他善良又耐心。 但譚郁時肯定是斯文敗類型教授,沒準(zhǔn)兒私下會把學(xué)生叫到辦公室,進行不可描述的“體罰”。 喬懷清想到這兒不禁笑出了聲。 譚郁時回頭看他:“怎么了?” 喬懷清玩心忽起,抬腳勾了下他的小腿:“誒,你剛才說的那句詩,英文是什么?” 他沒讀過莎士比亞,就想知道那句詩是不是譚郁時瞎編出來逗他玩兒的。 即便是真的,譚郁時敢當(dāng)著滿教室的鏡頭寫出來嗎? 不可能的,本就是捉弄而已,寫出來就像是認真的了。 誰會認真地覺得他可愛呢。 一無所知的小玉茫然地問:“什么詩?我漏掉線索了嗎?” 譚郁時略一沉吟,捏著粉筆,揮手在空白處寫下兩行英文: “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然后放下粉筆,轉(zhuǎn)頭對他說:“你喜歡這首詩的話,我可以謄寫下來送你?!?/br> 喬懷清:“……不必了哥,用力過猛了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