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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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華善解人意地笑笑:“公子思念之人定然對公子來說十分鐘重要,殊華能有一兩分像她,乃是殊華的福氣。” 他是殊華的徒弟,二人自然有很多相通的地方,相談甚歡,兩個時辰稍縱即逝,眼看窗外天色黯淡,已知時候不早。 殊華最后再為他彈奏一曲,他們便結(jié)束了今天的相會。 臨別,二人頗有些知己相逢,惺惺相惜的不舍之情,在老鴇的一再催促之下,殊華不得不將秦玉送走。 走之前,秦玉解下腰上的一塊貼身玉佩遞給殊華,囑咐道:“若有一日到京兆來,拿著這塊玉佩就能找到我。” 不過他心中也清楚,殊華與一般姑娘不一樣,她是罪臣之女被發(fā)配至此,沒入賤籍,是贖不出去的。 有鳳來儀閣背后有靠山,盡管連他也不知道那靠山是誰,但可以想象,那人定然權(quán)勢滔天,想救她,需要慢慢謀劃。 將秦玉送出了門,殊華倚在門后,目送秦玉離開。 旁邊的丫鬟走上前來對殊華說:“姑娘,這個人好生奇怪啊。” 殊華不知怎的,忽而心頭一暖,嘴角露出自己也不明白的淡淡笑意。 另一邊老鴇匆匆走了過來,看見秦玉走了后,松了口氣,拉著殊華催促:“他走了?走了就好,國舅爺來了,快去準(zhǔn)備接客!” 這邊秦玉心事重重地從樓梯上下去,不曾注意到對面正好有人上樓來,二人在樓梯中央相會時,碰巧打了個照面。 只見迎面走來那人一身織金的錦衣華服,翠繞珠圍,大拇指上戴著一枚碧綠的翠玉扳指,三十出頭,體態(tài)豐滿,嘴角下垂,眼神陰險圓滑,在秦玉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 二人擦肩而過,秦玉下樓的腳步微微頓了下。 這個人他認(rèn)識,高貴妃的娘家表弟曹旭,三皇子的表舅,打著國舅爺?shù)钠焯枺趽P州橫行霸道,是個土霸王,也是殊華的頭號恩客。 殊華出事的那天就是被請到他府中做堂會,據(jù)說有貴客到府,需要殊華前去侍奉。 誰料這一去,香消玉殞,再也沒能回得來。 秦玉頓時捏住了拳頭。 第42章 下了樓,福安就跟了上來,眼巴巴試探著問道:“少爺,怎么樣,花魁好看不?” 秦玉有些意外,別有意味地瞥著他:沒想到你這小子也有色心呢。 想一想,福安比他大兩歲,如今也18了,是到了該成家的年紀(jì)。 上輩子他跟著他吃了那么多苦,到頭來也沒落得一個好下場,這輩子不若給他物色個媳婦,讓他成家立業(yè),好好過個安生日子。 打定主意,回家就辦。 “廢話,那可是花魁,當(dāng)然好看!” “有沒有少爺你好看?” 秦玉白了他一眼:“嘖,她是個女的,少爺我是男的,我怎么能跟她比。” 福安想了想覺得少爺說的對,“少爺,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锇???/br> 秦玉抬頭看了看天色,“時候不早了,先回去吧。” 帶著福安出了有鳳來儀的門,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路對面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那里看著他。 好像是在等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站了有多久。 秦玉走過去,沒好氣道:“喲,棋下完了,還想得起有我這個人?” 洛梟拿起懷里的薄紗披風(fēng)給他罩上,目光看到他下巴處沾染的口脂時,垂下了眸子:“夜里風(fēng)涼,別亂跑?!?/br> 等他為他系好披風(fēng)的帶子,秦玉轉(zhuǎn)身向前走:“少假惺惺的,回去吧?!?/br> 兩個人并肩走在街上,燈籠的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幾乎要融在一塊。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秦玉才從床上起來。 推開門,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便感受到龍巖鄙夷的目光。 羨慕吧,嫉妒吧,可不是誰都有他這么好的命,可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 洗漱完,他就要出門。 洛梟見他又要出門,問道:“要去哪里?” 秦玉:“出去逛逛?!?/br> 福安見秦玉要走,立馬追了上來:“少爺,您要去哪里,等等我!” 秦玉:“我自己一個人去,別跟著我!” 一句話讓身后兩個人的身形都頓住。 秦玉直奔一個地方而去。 拐過彎,躲在巷子口的墻后,看著一座宅院,朱紅色的漆金大門,門口擺放著兩只石獅子,威風(fēng)凜凜。 門額上掛著牌匾,紅底金字,龍飛鳳舞寫著曹國舅府。 不過是個貴妃的表親,也敢正大光明掛著國舅府的牌子。 真當(dāng)是天高皇帝遠(yuǎn)。 好生囂張。 沒過多久,車夫打扮的人駕著馬車從側(cè)門出來,停在了大門口。 忽然見門中有人影閃動,不一會兒曹國舅在眾人的簇?fù)硐伦叱龈 ?/br> 看樣子是要出門。 旁邊的下人想扶他上馬車,他忽然擺擺手,自己帶人走上了街。 看來他是想步走在街上逛逛。 秦玉立馬裝作不經(jīng)意,也是在逛街的樣子跟了上去。 曹旭仗著自己是貴妃的表弟,帶著人在街上橫行霸道,看什么不順眼,都要上去踹兩腳,走到哪里都是雞飛狗跳。 秦玉跟著他們,路過一個賣飾品的小攤子時。 店主對他道:“這位公子,您是要買些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