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萬人嫌重生后全員火葬場、路人攻到底誤解了什么、快穿:便宜爹他又被崽給強(qiáng)制了、快穿:反派總想和我有一腿、是誰家的小作精總想弄壞劇情[快穿]、珀迪達(dá)之霧【簡】
臧云錦不理他,臧云天又抬頭去看安云,想要讓他們的君父幫忙求求請,這樣父親就不會罰他了。 安云卻是看著他嘆了口氣,然后道:“你這次太冒險了,我希望你能學(xué)會三思而行,這次我不會幫你的?!?/br> 臧云天絕望了。 很快,兩人去領(lǐng)罰了。 臧云天自己身子骨好,被打完了之后雖是覺得疼痛,但是也不覺得什么,等到聽到自家哥哥被打暈了過去,他才急了起來。 臧云天撐著自己被打腫都滲血的身子想要去看他哥哥,誰知道壓根就爬不起來,最后還是侍從們倔不過他,直接用板子將他抬了過去。 臧云天剛剛被打沒有哭,結(jié)果看著自己臉色發(fā)白的哥哥,眼淚都要出來了,“哥,你怎么了?” 臧云錦看著他哭出來的樣子,卻是笑了笑,“我這被打的都沒有哭,你哭什么?” 臧云天抹了抹眼淚,不滿道:“我看你這樣,我難受,我下次再也不連累你了?!?/br> 臧云錦走了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你放心吧!那些人即便是打我,也是收了力氣的。反倒是你,你得自己好好養(yǎng)養(yǎng)了。” 臧云天抬頭看著臧云錦,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道:“我下次做事的時候會更慎重一些的?!?/br> 臧云錦笑了,他覺得父親和君父聽到臧云天這樣說,應(yīng)該會很高興的。 *** 【這年,臧云錦二十一歲,臧云天十八歲。】 這一年,也是幾個皇子奪嫡的第二十五年。 這些年的相互斗爭,并沒有使得天下大一統(tǒng),反而因為相互之間的制衡,形成了各自為政的局勢。 各方勢力皆是處于想要互相吞并,但是又拿著對方毫無辦法,就只能看著干瞪眼,時不時試圖兼并對方的階段。 臧家的領(lǐng)地發(fā)展得格外的迅速,和別的地盤相比就是兩個世界,這些年也經(jīng)受過不少人的sao擾,卻也安然的度過了。 這幾年,經(jīng)過了不少歷練,臧云錦接過了城中的政治治理任務(wù),臧云天則是坐上了城主的位置。 這日,臧云天又帶著人出去,阻擊了一群想要進(jìn)入臧家領(lǐng)地?fù)v亂的人,回到府中徑直去了臧云錦的書房。 臧云錦剛剛發(fā)布了這個月的任務(wù),抬頭看向了自己的弟弟,望著他怒氣沖沖的樣子,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臧云天抿了抿唇,原本想要忍一忍,可是對上自家哥哥的視線,他就不想忍了,直接道:“這次又是南邊的想要突襲過來,我實(shí)在是煩透了,他們自己領(lǐng)地治理不好,看著我們的地盤眼饞,他就想要過來突襲。他們到底有沒有一點(diǎn)自知之明,要是他們治理不好,干脆把自己的領(lǐng)地讓給別人,讓能治理好的人來治理就好了,真是煩死了?!?/br> 臧云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自家的弟弟。 臧云天說著說著卻是不說了,只是對上自己哥哥的眼神,然后朝著他道:“哥,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臧云錦搖了搖頭,片刻道:“你想同我說的,不是這個吧?” 臧云天有些不太好意思,卻還是嘿嘿嘿的搖了搖頭,然后道:“我在想,既然他治理不好,那我們就打下來,我們自己治理,這樣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以后繼續(xù)朝著我們發(fā)難,還要時不時的應(yīng)付了。反正,天下大勢分久必合,我們先下手為強(qiáng),一定不會有錯。況且,我們的聲勢和這些年發(fā)展出來的武器,足夠我們做事了?!?/br> 臧云錦沒有反對,只是看著他道:“你想好了?!?/br> 臧云天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里少了幾分平日里的嬉笑,格外正經(jīng)道:“是,我想好了,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想這件事了?!?/br> 那個男人沒有開疆?dāng)U土的夢想,在父親將權(quán)柄交到他的手上,他便在暢想這一天了。如果不是君父壓著,父親也不同意,他早就去這樣做了。 臧云錦笑了,“你去問問父親和君父,若是他們準(zhǔn)許了,我們便開始吧!” 臧云天興奮了起來,眼睛都亮了一瞬,朝著臧云錦狠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朝著他父親和君父坐在的院子里去。 臧云天先是去了兩人的臥室,不見人影,緊接著又去了書房,練舞室,最后還是在丫鬟的指引下,找到了正在給自家君父做畫像的父親。 即便是快要五十歲的人了,安云看起來依舊只有三十多歲的模樣,歲月沉淀在他身上的不僅是美貌,還有那股子讓人安定的氣質(zhì)。 臧亞也是,如今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中年帥大叔,渾身上下充滿著精壯年男人的成熟氣息。 臧云天本來還毛毛躁躁的,在看到他們的瞬間,動作就慢了下來,甚至開始懊惱起自己為什么穿著盔甲過來了。 臧云天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換身衣服,安云卻是已經(jīng)朝著他看了過來。 臧云天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來到了自家君父面前,喊了一聲,“君父,父親。” 安云看著他,溫和的笑了笑,“都是當(dāng)城主的人了,怎么還是毛毛躁躁的?!?/br> 臧亞在旁邊幫腔,“就是,一點(diǎn)都不成熟和穩(wěn)重,還不如人家冷家的冷翼。” “父親!” 聽到父親提到那個名字,臧云天就覺得生氣,他覺得那東西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當(dāng)年那一面就纏上了他哥,怎么多年過去了,反而越發(fā)的得寸進(jìn)尺了,現(xiàn)在都快要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