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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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敢的?!我怕我日后也是那般下場,為何不能先下手為強(qiáng)。 你想要當(dāng)臧家的夫人, 想要當(dāng)這城里最尊貴的女人, 怕是不行了。小姐,你沒機(jī)會了, 你會骯臟下賤, 就像你瞧不起的其他女人一般茍延殘喘的活著, 像你害死的那些姑娘們一樣死在罵名中!” 宋婉婉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貼身丫鬟, 完全沒想過她在心里竟然這般恨自己, 更沒有想過她竟然有一日會栽在這些丫鬟手里。她不甘心的扭動著, 發(fā)現(xiàn)身上的繩索綁得太緊,她壓根就掙脫不開。 丫鬟看著她掙扎的樣子, 又笑了起來, “小姐,別掙扎了, 這是我專門為你綁的繩子,你不可能掙脫開的。” 門口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 丫鬟立即閉上了嘴。 宋婉婉眼里卻是迸發(fā)出光亮來, 以為是有人發(fā)現(xiàn)上花轎的人不是她, 專門回來尋她了。 丫鬟看了宋婉婉一眼,又去聽門口的動靜,臉上神色嚴(yán)肅。直到聽到外面又傳來了敲門聲,那聲音還格外的有規(guī)律。 丫鬟眼睛亮了一瞬,收起了戒備,打開了房門。 等看到走進(jìn)來的宋穎兒時,宋婉婉眼里還帶著幾分希冀的光,直到宋穎兒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并且朝著丫鬟道:“可以送她出去了,現(xiàn)在花轎要出門了,他們都去前面看熱鬧了?!?/br> “嗯?!毖诀唿c了點頭。 宋婉婉瞪大了眼睛,怨恨的看著宋穎兒,拼命的掙扎想要抵抗,但是被喂了藥的身子,那里抵抗得了。 宋穎兒和丫鬟合力將宋婉婉抬了起來,朝著后門走去。 路過庭院時,宋婉婉聽到了喜慶的鎖啦聲,那是新嫁娘出門的聲音。那華麗的花轎里,坐著的本該是她,馬上要成為臧家夫人的人本該是她,日后該享受榮華富貴的也該是她?,F(xiàn)在,她卻要被這些賤人報復(fù),被毀了希望。 門口鑼鼓喧天,那是喜慶的熱鬧,宋婉婉在心里吶喊,想要求人來救救她,卻始終無人應(yīng)答。 * 迎親隊伍一路吹吹打打,終于趕在約定的時辰到達(dá)了臧府。 花轎落在門口,許久不見里面有人出來迎接,原本喜慶的隊伍突然生出了幾分詭異的安靜。 喜婆探頭探腦,眉頭皺得都快要夾死蒼蠅了,她只覺得今日這一趟實在是走得煎熬,怕是這次回去要休息上好幾日才能緩過來。 喜婆沒有了辦法,扭頭看向了跟來的宋君豪,這好歹是新娘家的親家公,想必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宋君豪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臧亞是壓根就不想娶宋婉婉,今日做的這一切,全是為了給她下馬威。可是今日這臧家的門,無論如何,宋婉婉都是要進(jìn)去的。 宋君豪一咬牙,讓人去問問臧老夫人。 那人應(yīng)聲,轉(zhuǎn)身就往里面跑,結(jié)果才跑了兩步,里面就傳來了動靜,緊接著便是幾聲高呼,“新郎官來了!新郎官來了!新郎官來了!” 宋君豪心里松了一口氣,連忙露出笑容去迎接。 結(jié)果,在看到臧亞的瞬間,宋君豪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去。 只見臧亞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整個人還散發(fā)著幾分慵懶的氣息,更絕的是他脖子上還有幾分曖昧的痕跡。 都是男人,宋君豪自然知道那都是什么痕跡,想到剛剛侍從一并帶過來的消息,他更加確定臧亞就是剛剛從那夫郎的床上下來。 馬上就要成婚的新郎,這才剛剛從別人身上下來迎親,這對于誰家來說都是莫大的羞辱。 宋君豪自然也不例外,可當(dāng)臧亞過來詢問是不是可以接新娘進(jìn)去時,他還是僵硬著擠出幾分笑容,回答了是。 周圍議論的嗡嗡嗡聲四起,顯然是對于臧亞現(xiàn)在的狀況有所猜測,對于宋家的羨慕中多了幾分鄙夷。 臧亞卻是無視了那些議論,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顧,無禮的掀開了花轎的門簾,朝著里面坐著的新娘喊道:“走吧!” 旁邊還準(zhǔn)備開口喊禮儀流程的喜婆一口氣卡在了喉嚨里,差點因為喘不上氣而卡死。 眼看著臧亞這般,喜婆剛想要開口喊這不合規(guī)矩,結(jié)果就看見新娘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直接走了出來,然后牽起了喜帶的另一端,任由新郎牽了進(jìn)去。 喜婆無法,腦子轉(zhuǎn)動得飛快,終于在臧亞牽著新娘進(jìn)門時,長長的喊了一聲,“新婦,進(jìn)門!” 里面霹靂吧啦的燃放著鞭炮,新人在眾人的簇?fù)硐拢徊讲匠虚g的高堂走去,熱鬧極了。 上首坐著臧科和尤夫人,臧科旁邊則是臧老夫人的位置。 臧科面無表情,尤夫人一副看戲的樣子,唯有臧老夫人臉上帶著幾分喜色。 安云站在最邊上的角落,無視周圍的竊竊私語,盯著那里的一隊新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翠跟在安云身邊,看了看那里的熱鬧,又看看旁邊的夫郎,小聲道:“夫郎,你別難過,即便是新夫人進(jìn)門,她也絕對越不過你去,公子的心始終在你身上的?!?/br> 安云回過神來,扭頭看向旁邊的小翠,朝她笑道:“你放心,我不難過的?!?/br> 小翠看著他的眼神卻是越發(fā)擔(dān)憂了,覺得他是在強(qiáng)顏歡笑,畢竟剛剛還在床上和自己纏綿的人,轉(zhuǎn)眼就要去娶別人了,怎么可能不難受。 雖然臧亞穿著喜服牽著別人讓安云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說到傷心,他似乎是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