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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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家夫人卻是想不明白,甚至為此高興了許久,覺得臧亞不在她面前礙眼了,讓他在外面受罪就是高興的,殊不知這外面的日子才是真的快活。 只是,心里雖是感嘆,錢婆子面上依舊是副笑呵呵的模樣,看起來最是慈愛不過,繼續(xù)勸道:“夫人,奴也知道夫人委屈,可是這事既是為了尤家,還是為了那人?!?/br> 這最后一句話,錢婆子說得輕巧極了,生怕旁邊的眾人聽見。 但就是那么輕巧的一句話,直接就讓尤夫人渾身震了一下,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錢婆子,“你,你是說,那人,那人聯系了尤家?!” 錢婆子看著尤夫人眼含淚花,我見猶憐的模樣,心里越發(fā)的感嘆了,若是尤夫人拿著這幅樣貌去對著臧大人,她想要什么要不到,偏偏長了一顆不開竅的腦袋。 不過,如果尤夫人開了竅,他們這些人怕是也撈不到好處了。 想到尤家人許諾的那些好處,錢婆子看著面前突然激動的尤夫人,安撫著她想要起身的動作,輕聲道:“夫人莫急,我們慢慢說?!?/br> 安撫完尤夫人,錢婆子的目光便看向了房中的其他丫鬟,眼里的神色不言而喻。 尤夫人見狀,當即就明白了錢婆子的想法,立馬朝著旁邊的丫鬟道:“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br> “是?!毖诀邆凖R齊應了一聲,隨即陸續(xù)從尤夫人的房里出去了。 就在尤夫人心急的等著丫鬟都出去,她好同錢婆子好好說道說道,詢問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的時候,門口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悶響。 尤夫人一下子將放在錢婆子身上的目光移了過去,目光犀利的看向了門口處,只見那里跌坐著一個丫鬟,正慌張的爬起來。 看著那丫鬟慌張爬起,盯著她那張算是有幾分姿色的臉,尤夫人沒由來的有些心煩,張嘴便道:“連個路都走不穩(wěn),來人,帶她下去打十個板子,趕出內院。” 丫鬟剛剛是沒有注意,所以才不小心跌了那么一跤,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迎來這般懲罰,張嘴就想要替自己求情。 結果,尤夫人已經不耐煩了,吩咐旁邊站著的粗使婆子將人拖下去。 丫鬟來不及喊就被帶了下去。 經過這么一出,原先就安靜的眾人顯得越發(fā)的安靜了,仿佛落針可聞。 等到人都離開之后,尤夫人又收起了臉上的冷酷和厭惡,扭頭看向了旁邊的錢嬤嬤,抓著她的手急切的問道:“錢婆子,你快同我說說,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錢婆子感受著尤夫人抓著自己的力道,看著她那張漂亮臉蛋上焦急的神色,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臉上始終帶著慈祥的笑,溫和道:“夫人莫急,婆子我來,自然會把事情同夫人一五一十的說清楚。等說清楚了,夫人便知該如何做了。” * 臧亞帶著安云并著許多的行李,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山莊,等到的時候差不多快要天黑了。 安云的身子本就不怎么好,這一趟折騰倒也覺得乏了,回來的路上便覺得瞌睡。 臧亞在旁邊看見了,直接讓人傳了晚膳,緊接著又讓安云消了一會兒食,這才讓他洗漱去睡覺。 安云躺在床上沒有一會兒,困意襲來,很快就睡著了。 在安云睡著時,臧亞一直坐在床邊守著他,待他睡著之后,又叫了大夫過來診脈。 隨著大夫診脈結束,臧亞才站了起來同他一起朝著對面的書房走去。 臧亞坐在書桌前,看著面前的大夫,等著他的結論。 大夫看了臧亞一眼,立馬便低下了頭去,話也脫口而出,“夫郎的身子還是和以往那般,還需要長久的調養(yǎng),不能過度cao勞,方才能恢復,只要湯藥不斷,那便不會有什么問題,也能同常人那般活到壽元盡?!?/br> 臧亞點了點頭,手指點了點桌面,似乎是考慮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他情動時那處毫無反應,也和他身子不好有關?” 大夫聽到他這話,明顯有些詫異,不過抬頭看向臧亞,見他臉上平靜,只是目光直直的看向他,等著他的答案。 大夫對于這位公子向來都是帶著幾分不明的敬畏,此時聽到他的詢問,他在心里斟酌了一番,這才開口道:“夫郎身子不好,對于那種事自然反應遲鈍,待他身子好些,自然就好了。” 臧亞似是心里的答案有了疑惑,露出幾分恍然來,又見面前人說完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直白道:“你若是還有話,不妨直說。” 大夫臉上糾結了一瞬,還是道:“公子,夫郎那兩地本就不同女子,再加上安夫郎本就體虛,若是現在強行行那房事,輕則會讓他吃盡苦頭,重則怕是對身子損害極大?!?/br> 大夫這句話才出,只見面前人的臉上難看了起來,連忙繼續(xù)補充道:“但是,老夫家里還收藏著一副秘方,輔佐以玉器,溫陽其地,久之也能改善?!?/br> 臧亞危險的眼神逐漸收起,逐漸平和了下來,“那就有勞大夫了,若是需要什么東西,直接派身邊的小童去同清月配取就好。” “是!”大夫領了命,這才轉身下了樓離開。 離開的時候,大夫還碰到了回來復命的清月,兩方客氣的打了招呼,這才不緊不慢的分開。 * 待清月上樓時,臧亞已經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在寫,燭火照在他的側臉上,倒是顯出幾分冷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