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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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亞看著面前即便是臉上帶著幾分癲狂,依舊美得驚人的女人,臉上倒是沒有浮現(xiàn)出任何的情緒,連帶著眼里也無半分受傷的感情,整個人就像是木偶一般。 尤夫人卻是看著他這般模樣,仿佛任何人的指責(zé)都入不了他的心,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會讓他在意,心里便越發(fā)的憤怒了,她就是跟那個畜生生了一個小畜生,偏偏她還殺不了這個小畜生。 “好,好,好的很,你果然是你父親的種。既然你父親平日里不教你,那我就來教教你?,F(xiàn)在,你跪下。你們過來,今日他打了明堂多少下,你們就全部打回去。來人,給我也找個鞭子來?!?/br> 跪下是朝著臧亞說的。 讓打人那句卻是朝著旁邊站著的那些,剛剛?cè)フ谊皝喕貋淼娜苏f的。 最后那句則是朝著旁邊的下人說的。 臧亞聽到尤夫人的話,站在那里沒有動作。 尤夫人卻像是被他的不配合給激怒了,指著他直接道:“你現(xiàn)在連我的話都不愿意聽了?你的命是我給的,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現(xiàn)在,跪下!” 明明是軟軟的語調(diào),卻是因為其中的憤怒,變得扭曲了幾分。 臧亞看著面前的女人,眨動了一下眼睫,隨即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地上雖是又地毯鋪就,卻依舊因為臧亞的動作而發(fā)出了一聲悶響。 旁邊站著的侍衛(wèi),看著直挺挺跪在地上的臧亞,又看看坐在主座上看著他們的尤夫人,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他們是臧科留給尤夫人的人,他們只能聽尤夫人的,尤夫人讓他們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是要打臧亞,他們也是得遵從的。 尤夫人看著跪下去的臧亞,盯著他那張一直都沒有變化的臉,剛剛生出的火氣終于消散了幾分。 察覺到旁邊站著的侍衛(wèi)一直沒有動靜,尤夫人又扭頭看向了他們的方向,隨即冷聲道:“怎么,我說的話,不管用了嗎?” 領(lǐng)隊的人聞聲有些為難,不過很快他便下定了決心,往前邁出了一步,來到了尤夫人面前,朝她拱了拱手,隨即道:“是,夫人,遵命?!?/br> 恰在這個時候,領(lǐng)命去拿鞭子的下人也已經(jīng)回來了。 尤夫人朝著那鞭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那領(lǐng)隊的人拿起鞭子,朝著臧亞說了一句,“小公子,得罪了?!?/br> 說完,那鞭子便朝著臧亞的背后揮了過去。 那領(lǐng)隊的雖是聽從尤夫人的話,卻也知道臧科同樣很寵這個兒子,于是剛開始也沒有下多大的手,甚至控制著力道維持著會疼,但是不至于動骨的階段。 直到尤夫人看出了門道,朝著領(lǐng)隊憤怒道:“我是讓你懲罰他的,不是讓你同我耍心眼的!你要讓他疼,給我下狠手!” 領(lǐng)隊這才不敢怠慢,逐漸加重了力道。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臧亞的后背已經(jīng)被打出了痕跡,一條條血痕順著單薄的衣服流了下來,最后滴落到地毯上,將原本白色的地毯染紅了一片。 可是即便是到了這種地步,臧亞依舊沒有求饒,甚至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他只是抬頭安靜的看著尤夫人,眼里平靜無波,甚至還帶著幾分困惑。 尤夫人最討厭臧亞這樣,這讓她想起了他的父親臧科,她每次一想到臧科對她做的事,她心里就格外的厭惡和痛恨。 尤夫人的房間里原本充斥著的花香,逐漸被血腥味代替,可是她卻全然不顧,甚至被臧亞的眼神所刺激,想要讓那行刑人再加重幾分力道。 臧亞背后的痕跡越發(fā)的多,血快要滲透他整個后背,他也握緊了拳頭。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那吵鬧聲逐漸變大,緊接著便是一陣攔人聲,以及呵斥聲。 那些嘈雜聲逐漸靠近,緊接著便是一個蒼老卻尖銳的女聲,“?。。?!你這毒婦,你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敢!你這人,快快住手,你再打下去,我連你都一塊收拾了。” 老人正是臧老夫人,她今日本來準備出去的,結(jié)果聽到自家孫子被尤夫人請過來了,還是為了一個外人,為此不惜動用了尤夫人身邊的近衛(wèi),她便料到臧亞又要遭罪了。 臧亞雖然忤逆她,還藏了那個哥兒,但是不管怎么說,臧亞始終是她的孫子,還是能讓她安享晚年,幫扶母家的依仗,她不能讓臧亞死在這個毒婦手里。 于是,臧老夫人連忙叫上了自己的心腹,隨即急沖沖的趕了過來。 可是臧老夫人沒有想到,尤夫人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她一進來看到臧亞背后的血,她還嚇了一跳。 臧老夫人被嚇到的時候,還是身后跟著的人扶住了她,這才讓她不至于跌倒。 等到臧老夫人回過神來,她看著并沒有因為自己話而停下了的人,再看看穩(wěn)穩(wěn)坐在臺子上,明明已經(jīng)三十有二,此時卻依舊美得猶如二八少女的女人,心里一陣的懊惱。 臧老夫人直接走了過去,終于還是忍不住,抬手在仰著腦袋、高傲的尤夫人臉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這個房間里格外的清晰。 尤夫人那嫩的仿佛吹彈可破的臉上,當即就浮現(xiàn)出了紅印,她眼里的高傲退去,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臧老夫人,“你打我?” 臧老夫人揚起了下巴,語氣輕蔑道:“你可以用你是亞兒生母的名分,讓亞兒跪著讓你打,你也敢在這里意圖打死我臧家唯一的血脈,我如何不能打你?我看你是進了府太久,被我那兒子縱容得太久,所以忘了這府里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