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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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游執(zhí)的真實身份后,原本就拿他沒有什么太多辦法的時謹禮顯然已經(jīng)徹底放棄對付他了,他盡可能的滿足游執(zhí)的一切要求,但又像他們剛認識時一樣帶著若有似無的疏離。 等楊昌駿換好衣服,三人扔下凌亂的房間,共同乘電梯下樓,掃了三輛共享單車嘟嘟往景區(qū)去,抄小路竟然比打車還快。 到景區(qū)門口已經(jīng)快四點,時謹禮匆忙買了三張票,趕在截至進入的時間前帶著兩人進去。 猴頭市和紅檀市雖然都屬于季北省,但一南一北,深受周邊不同文化的影響,風俗景色皆大相徑庭,處處迥異。 時謹禮長這么大還沒來過猴頭,初進景區(qū)時還有點兒新鮮,好奇地四處看,腦袋轉(zhuǎn)得跟撥浪鼓似的。 游執(zhí)站在旁邊觀察他,目光精確地追尋著時謹禮的目光,鎖定了他看過且表現(xiàn)出想要的所有東西。 “等我會兒。”游執(zhí)說完,轉(zhuǎn)身進了人群。 兩人找了個沒人坐的長椅坐下等他,時謹禮一邊用隨身帶的濕巾擦椅子上的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楊昌駿說話:“這地方每天來那么多人,能查出什么?你守在這兒純就是浪費時間?!?/br> “不算?!睏畈E說,“人多才有掩護,才好辦事。” 時謹禮顯然不大認同,但卻沒有多說什么,師兄弟倆左右坐在長椅上,不約而同地開始觀察周圍絡(luò)繹不絕的游客。 沒過多久,游執(zhí)提著一大袋小玩意兒回來了,別說楊昌駿,時謹禮都吃了一驚,問:“你買這些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嗎?”游執(zhí)從購物袋里拎出個用塑料袋兜著的紙飯盒,“先吃吧,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在睡覺,沒吃東西呢?!?/br> 時謹禮唔了一聲,接過塑料袋放在腿上,慢吞吞地解開上頭的結(jié),用袋子里的竹簽挑起一個包著rou和咸菜的半透明馃子,塞進嘴里。 “這個景區(qū)主要就是山和里頭的猴頭村,村子有唱儺戲的,每天都有表演,還有建筑之類的,很有特色。” “他們前幾天唱儺的時候我在外圍看過,”楊昌駿說,“沒看出什么來?!?/br> “不好說,”游執(zhí)一攤手,“大師兄,你看著就正氣凜然,是個鬼都能注意到你?!?/br> 這倒是,楊昌駿身材高大,又長得濃眉大眼,往人群里一站算是鶴立雞群,任憑誰第一眼都能看見他。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罵還是夸,楊昌駿沒接話,只和游執(zhí)一起瞅著時謹禮。 時謹禮吃完最后一個糯米馃,把竹簽插進紙碗里,隨手綁好塑料袋,走到垃圾桶邊上扔了:“去看看唄。” -------------------- 感謝閱讀 第73章 通天塔(二) 景區(qū)門票一人兩百,不包表演,要看唱儺還得再掏八十買觀影券。 時謹禮拿著手機掃碼買票,聽見楊昌駿在后頭跟游執(zhí)嘀咕:“這也太坑了?!?/br> “一瓶水十塊?!庇螆?zhí)指了指售票處的冰柜,“可樂十五。” 楊昌駿聽完忍不住嘖嘖,時謹禮手里拿著票,又買了三瓶冰鎮(zhèn)蘇打水,用白塑料袋兜著,招手示意他倆跟著往里走。 進了唱儺的表演區(qū),三人挑了個最高的位置坐,時謹禮攤開塑料袋,給他們倆分水喝。楊昌駿一邊嫌貴一邊喝的比誰都快,兩口喝掉大半瓶,呼地吁出一口氣,撐著膝蓋往中央舞臺上看。 表演區(qū)的建造類似古羅馬斗獸場,周圍環(huán)抱用磚石堆砌起來的觀看臺,中央留出一片大廣場空地,空地上用堅實粗壯的木梁搭建起舞臺,之后則是一座看起來十分復(fù)古的獨棟建筑。 時謹禮擰開水喝了一口,揚揚下巴示意他們?nèi)タ茨墙ㄖ骸澳鞘鞘裁吹胤剑俊?/br> “他們村祖墳?!睏畈E沒所謂地說。 一邊的游執(zhí)聽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概知道時謹禮這么有趣是跟著誰學的了。 時謹禮略有一點近視,日常生活倒是沒什么影響,他瞇起眼睛往那祖墳里看,好容易才在門上看見了印著“宗祠”字樣的匾額。 不多時,有工作人員合力扛著個巨大的木柱上臺,咚的把那柱子直立放在舞臺中央,引得掛在上頭的面具飾品嘩啦啦一通搖。 緊接著表演的演員就戴著夸張的大面具上來了,時謹禮的目光掠過站在臺上的幾個演員,略略垂頭,去看不遠處環(huán)境昏暗的祠堂。 “誒,大王?!睍r謹禮拍拍游執(zhí)的膝蓋,“這個祠堂是不是……” 游執(zhí)的臉上露出一個復(fù)雜的表情,這個表情混雜著喜悅不安和古怪:“你叫我什么?” “大王啊,”時謹禮看他,“鬼王嘛?!?/br> “別這么叫?!庇螆?zhí)伸手按住他的后頸摩挲,“問什么?祠堂怎么了?” 時謹禮被他按得腦袋一點一點的,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打開:“這祠堂的環(huán)境是不是太暗了——” 話音未落,昏暗的祠堂內(nèi)就浮現(xiàn)出一個緩慢行走的人影,時謹禮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猛眨了兩下眼睛,發(fā)現(xiàn)還有,然后一手拉游執(zhí)一手拍楊昌駿:“看那個。” 楊昌駿聞言看去,害了一聲:“守祠堂的?!?/br> 游執(zhí)看了一會兒后也點點頭,確認那的確是個人。 時謹禮的表情顯然還有點兒心不在焉,心思不知道神游到哪兒去了,他停頓了一會兒后,才敷衍地哦了一聲,然后就聽楊昌駿說:“上次來就見過了,說是老婆帶著孩子去城里治病了,他一個人留在這兒,就到祠堂來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