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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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里是,這是在要自己的命! 寧風眠難耐地想抓住那只點火做壞的小狐貍卻被他靈巧地躲開,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撈到了將軍白絲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將軍的手捆了個結實。 “,懂否?”沈槐之故意板著臉教訓道,然后仗著將軍沒法反抗肆無忌憚地挑釁躺在柔軟被褥堆里的人。 誰能知道,一身鐵血銳厲的將軍最敏感的地方居然是耳背呢,每每親到都會讓他渾身戰(zhàn)栗。 誰能知道,將軍總是藏在鎧甲之下的脖頸柔韌又有力,而且皮膚柔軟,舌尖都能感受到脈搏有力的搏動。 誰能知道,仿佛有金剛不壞之軀的將軍,其實傷痛滿身,沈槐之用口舌一點點地描摹那些傷疤,一條也不放過,尤其是左胸前的那條,沈槐之還性地咬了咬,顏色變淡的疤痕上立刻多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寧風眠:…… “你知道嗎?在我生活的那個年代,很流行刺青的?!鄙蚧敝蝗徽f道。 “刺青?” “嗯,”沈槐之認真地點點頭, “就是用墨汁在人皮膚上刺出圖案?!?/br> “在這里也有的,叫黥刑,”寧風眠粗喘不止,難耐地搭著沈槐之的話企圖分散一些注意力, “但是是刺在面部。” “噢,”沈槐之點點頭,整個人已經趴在了將軍的腿上, “可是在我們那個時代,刺青不是刑罰是為了紀念,而且多半是把自己最在意之人刺在身上,表示融入骨血永不分開,這個最在意之人,可以是最愛的人也可以是最恨的人?!?/br> “哦?”寧風眠的腿被分開曲起, “那一般是刺在哪里?” “都可以,想刺哪就刺哪?!鄙蚧敝駛€外科大夫,開始仔細研究將軍筆直漂亮的腿。 “你呢?”寧將軍微微抬頭看到正在仔細研究自己的沈槐之已經俯下身,一縷頭發(fā)滑落在腿間,癢得將軍顫抖不已, “你想刺哪里?” “我?”沈槐之吸了吸鼻子, “我選這里?!?/br> 說著,沈槐之猛地俯下身惡狠狠地一口咬住將軍大腿內側。 而此時的寧風眠早已解開了那個根本就不專業(yè)的繩結,一下子就將沈槐之撈了起來,就這么一瞬間的天旋地轉,沈槐之甚至都來不及驚呼出聲,二人的位置就已經完全反轉。 “關于征伐,夫君要教給你的第一課就是,”寧風眠一把將小狐貍剝了干凈, “不要分心說那么多話。” 說罷,將軍的吻就有如急雨一般落下,小狐貍的手腳一并被壓得死死的,不給他半分掙扎喘息的機會。 “第二課,”寧風眠目露兇光,儼然一頭餓了很久的獸, “只有表現(xiàn)得最像獵物的獵人才是最優(yōu)秀的?!?/br> 燭火被吹滅,剛才層層疊加又性地被迫偃旗息鼓的欲/望一旦沒有了束縛,就只會變得更加可怕。 沈槐之感覺自己簡直成了那根可憐的腰帶,被拿捏被揉搓被彎曲被纏繞在股掌之間,最終散成絲絲縷縷,柔順地趴在被褥中,不成形狀。 今晚沒有月亮,可夜實在是太長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將軍才抱著倦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小狐貍一起又去泡了一個澡,黏糊糊的兩個人這才又變得干干凈凈。 “我有些好奇?!睂庯L眠擁著小狐貍睡在新?lián)Q的干凈床榻上,突然說道。 “嗯?”沈槐之很困,迷迷糊糊地應道。聲音拖得很長。 “如果我們在你生活的年代,會是什么樣子?!编笥跁r代的寧風眠根本無從想象。 “在我的年代,我和你,”沈槐之把自己本能地往寧將軍懷抱深處窩了窩, “不會成婚?!?/br> “嗯?” “因為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婚姻才被認為是合法的,”沈槐之困頓地閉著眼睛,嘟囔著, “真古板,還不如千年前的老祖宗……” 沈槐之是真的困了,還沒嘟囔完就沉沉睡去,這一夜的折騰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長久,因為許久未見,因為劫后余生,因為歉疚和惱怒,因為心疼和愛戀,寧風眠自認是個自制力十分合格的人,這一晚卻在洶涌的情緒中失了控。 到最后懷里的小狐貍嗓子也啞了,眼淚也流干了,整個人直接昏厥了過去。 而寧風眠則像一只護食的獸,把自己的獵物緊緊攬在懷中,一點也不想被任何人窺伺到。 沈槐之柔軟你的發(fā)頂弄得寧風眠的下巴很癢,寧風眠低頭吻了吻懷中已經睡熟了的人,輕聲問道: “我是你最心愛之人還是最憎恨之人?” “唔……”小狐貍沒有回答,自顧自在將軍堅實的懷中舒舒服服地翻了一個身。 ———————— 祝大家2024年萬事如意,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圓滿,所有的愛意都能得到回應! 小阿南也在這里祝愿自己可以在2024年快樂種樹,勇敢摘星! 第121章 還愿 沈槐之陷入了一個昏沉的夢里,這一個月以來,沈槐之始終沒有怎么睡著覺,每每都是在反復告訴自己寧風眠已經安全了,崔紹已經伏法了,歷史已經改變了,然后強迫自己睡去,可又總是在夜半時驚醒過來,仿佛一個溺水卻又無法呼救的人,沈槐之總是猛地睜開眼,大口喘息心如鼓擂,里衣全都被冷汗浸透,讓人感覺越發(fā)的冰冷刺骨。 那些噩夢都是相似的,他看到寧將軍死在自己面前,只是咫尺的距離,可是他來不及救,他什么都沒做到,籌謀如此久的時間將軍還是死了,他看著赫連翔獰笑著用大刀貫穿了將軍的胸膛,看著將軍如同山崩一般頹然倒下,鮮血在戈壁的沙地上漫延直到自己的腳邊,然后他就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