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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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又在哪里? 齊延年一定知道自己會死的,也肯定知道崔紹不敢隨意動自己的家人,一定會讓他們以為自己還活著然后安寧祥和地繼續(xù)生活下去,所以如果齊老也擁有什么可以指向崔紹的證據(jù),那也不是用來保他家人的命的,反而,如果這個致命的東西放在家中的話,不啻于在自己家中安了一個驚雷響——總有一天會爆炸。 寧風眠閉上眼,齊老曾經(jīng)說過,如果要想制造出最精確的,將延時爆炸的時間控制在分毫之間的驚雷響,則必須對放置驚雷響的位置有一個全面的解,也就是說齊延年是知道他那次制作的驚雷響是用來炸自己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齊老對自己還有那么一絲愧疚之情,那么他會不會將這個最重要的東西放在一個我能想到的且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寧風眠擰緊眉,靠著樹干思索起來。 * 不同于覃烽和寧風眠外勤二人組辛辛苦苦趴樹上偷窺,洗干凈澡又吃完宵夜的沈槐之顯得無所事事得很——考慮到做戲做全套,沈槐之甚至要的是雙人份的宵夜套餐。 “呵……”沈槐之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呵欠,一個人在房間里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無聊地轉悠了好幾圈,最后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決定先不管寧風眠和覃烽,自己悄咪咪地先翻譯一部分,然后驚艷所有人。 “那就對不住了?!睆膩碜鹬貙庯L眠隱私,不隨便翻他東西的沈槐之雙手合十朝那個小內(nèi)袋拜了拜,然后干凈利落的打開袋子把賬本和字典都掏了出來。 這時候,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也隨著沈槐之拿書的動作被帶了出來掉到地上。 “這是什么東西?”沈槐之彎腰把它撿起來然后展開。 “呵,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寫字比我寫得更丑的人啊!”沈槐之望著紙上歪歪倒倒的字驚嘆道。并且由于那字寫得過于丑陋,沈槐之甚至還燃起了鑒丑之魂,細細地品鑒。 “春祭整月可獵?”沈槐之撓了撓腦袋, “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呢?” 對了,上次覃烽突然出現(xiàn)在行江城帶走將軍的那一次,好像就是說春祭什么什么的,沈槐之坐在桌邊撐起了苦惱的小腦瓜。 “聽他倆的對話,春祭應該就是一種北疆特有的祭祀活動吧,但是‘獵’, ‘獵’什么呢?”沈槐之歪了歪腦袋,搓磨著手里的紙百思不得其解。 而紙上一處十分淺淡的幾乎完全會被忽略不計的也因此引起了沈槐之的注意。 由于以前開過精釀館,沈槐之對于紙張以及紙張上的各種痕跡都十分敏感。很多酒類原材料供應商手里珍稀而小眾的原材料貨都是真假參半的,而很多原材料是來自于其他國家或地區(qū)的廠家,不同廠家包裝所使用的紙張以及紙張上的和印花本身就具有防偽的作用。如今偽造技術日新月異,有時候甚至只有大行家才能夠從印刷紙張或者是壓花技術上的細微差別來分辨供應商所供應材料的真假。 很不幸,沈老板就是一位完全是因為生活艱難被迫練就了一雙鑒定紙張的火眼金睛的大行家。 沈槐之小心地把紙張靠近燭火,利用光影角度仔細觀察這處,這個很特別,不是紙張被折疊或者被攜帶時和其他物件混放而形成的,它有棱有角,里面似乎還有花紋,好像是寫字之人戴著什么東西寫字時候壓上去的。 會是什么呢?沈槐之皺了皺眉然后拿起桌上用來舀茶葉的木勺朝屋中燃香的香爐奔去,剛才在屋里瞎轉悠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香爐里留有不少香灰,那時候他還打算投訴客棧打掃衛(wèi)生不徹底呢,現(xiàn)在那堆香灰卻起到了大作用! 沈槐之先是用木勺舀出一大勺香灰放到干凈的白紙上,然后隔著紙將香灰全部再次細細地碾壓直到全部變成如塵土般的細灰為止,然后捻起一小撮灰放到那處奇怪的處,再輕輕搖晃那張紙,直到細灰因為來回震蕩最終全部都沉積到被壓出來的凹陷處為止。 沈槐之終于看清楚了那個的樣子。 這! 沈槐之像根不會動的木樁,一動不動地呆立在燈旁,緊緊盯著著那處在細灰之中逐漸顯現(xiàn)出原形的,明明是北方的酷暑,可此刻沈槐之卻感覺如墜冰窟,那張紙上的仿佛有什么定身的魔力,讓沈槐之周圍的時間和空間全都凝滯不前。 ———————— 啊啊啊我知道你們都知道是誰嗚嗚 第105章 黑暗 “當初將軍重傷昏迷的時候,那齊延年還來安西侯府看望過您呢,什么人啊真是,他怎么好意思站在您面前的啊!”覃烽還在悶悶不樂地小聲嘟囔道。 “他來看過我?”寧風眠皺眉道,為什么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那時候將軍您還昏迷不醒呢,現(xiàn)在想來,他該不會是來確認將軍您是不是……沒了的吧!”覃烽更生氣了,又不敢發(fā)作只能輕輕錘一下樹干道, “他肯定是來看自己的驚雷響為什么沒有炸碎你的!” “不要感情用事?!睂庯L眠沉聲道,齊延年居然在自己重傷昏迷的時候來過安西侯府,為什么不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再來?他真的只是來看看為什么自己制造的驚雷響會失手的嗎? “他來看我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 “嗯……”覃烽努力回想, “除了和寧老侯爺寒暄了一下以后,就是坐在你的床邊說一些不著四六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