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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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金額的話, ‘存’應該指的就是存喜樓,這個‘無’想必就是無憂會,那這個‘興’……”沈槐之哽住了。 “興隆銀莊,”寧風眠無奈地拍了拍沈槐之的腦袋, “沈老板,咱們臥聽風賺的銀錢也是放在興隆銀莊的。” “哦……” 覃烽:拍頭?寧將軍居然給拍拍頭?這種寵溺的感覺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為什么要在這里吃狗糧? “還有這個‘張’,”覃烽指著紙上的那個“張”字不甘示弱道, “應該就是他自己了吧?!?/br> “嗯,”寧風眠點點頭, “存喜樓和無憂會這兩架賺錢機器委實恐怖,才是賬本的第一頁,銀錢的數額已經令人咋舌了?!?/br> “你們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沈槐之指著那些數字說道, “從被解密的這一點點信息都可以看得出來,存喜樓和無憂會賺的錢其實只有一小部分是存進了興隆銀莊和落入張春生自己的口袋,我甚至覺得進入興隆銀莊和張春生私人口袋的錢只是存喜樓利潤很的小一部分,那么大頭去哪里呢?” 沈槐之說著,把手指移到了那個陌生的“永”字上: “可以這么說,因為無憂會是個地下組織,賣忘憂水的錢其實是灰色的,所以無憂會一定是把賺來的錢交給存喜樓,然后由存喜樓統(tǒng)一對外納稅銀和放入興隆銀莊?!?/br> “而存喜樓作為酒樓,是要定期對外購買很多食材的,米面糧油雞鴨魚rou,這一點和臥聽風是一致的,”寧風眠接下沈槐之的話說道, “只是這些正常花銷的話,張春生記下來就沒有任何意義,這個‘永’字下面顯示是的存喜樓交給它的數額,這才是存喜樓和無憂會共同的最大花銷?!?/br> 覃烽盯著“永”字后面那個天文數字眉頭緊鎖: “這個‘永’到底會是個什么呀!” 沈槐之想到現(xiàn)代社會的一件非法勾當——洗錢。 存喜樓如果想把自己從無憂會那里賺來的臟錢洗干凈,只能依托和他相關的行業(yè)做正當生意的方式,把錢通過正經買賣這道清水才能洗成干凈錢。 如果我是存喜樓的老板,我會怎么洗呢……沈槐之陷入沉思。 “存喜樓拿這筆錢去買食材了!” “永豐糧莊。” 沈槐之和寧風眠異口同聲地說道,聽到對方的話又俱是一愣,然后相視笑了起來。 覃烽:這個世界對單身狗真的是太不友好了,真的。 “永豐糧莊是行江城第二大糧莊,槐之買回來的稻谷和小麥幾乎都是用來給臥聽風釀酒了,但是一直和我們合作的農戶說他們以往會將多余的糧食賣給永豐糧莊換取銀兩好過生活,不過后來因為槐之的好友王進愿意出更高的價格買農戶們豐收的谷子,農戶們現(xiàn)在都紛紛將糧食賣給王進的余年糧行,為此永豐糧莊還有過意見,兩家糧行曾經相互壓價過一段時間。”寧風眠給一臉郁悶的下屬覃烽解釋道。 “現(xiàn)在一切都說得通了!”總算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了,沈槐之現(xiàn)在興奮得要命連瞌睡也顧不上, “無憂會每月都會積攢出巨額銀兩,但是這些銀兩又很難存進興隆銀莊,因為銀莊受官府監(jiān)督要求銀兩的來路必須清白。這時候,張春生就可以自己開一家糧莊,作為存喜樓的定點采購鋪子,而永豐糧莊也因此可以明目張膽地花大把大把的銀兩在其中購買柴米油鹽等物資。” “而由于永豐糧莊售賣的東西價格昂貴,所以存喜樓總是需要耗費巨額的銀兩才能買到市面上可能很便宜就可以買到的物品,”寧風眠接道, “但存喜樓并不怕人詬病這一點,因為昂貴意味著品質好,存喜樓買好物品意味著存喜樓制作的菜肴品質高,所以存喜樓放心地把大量錢財都輸入永豐糧莊,根本不怕人懷疑?!?/br> “可是,這么高數額的錢財無論買多貴的糧食存喜樓都是消耗不完的,所以這被存喜樓買下卻又消耗不完的糧食都去哪里呢?”沈槐之皺眉。 “私軍?!瘪樾那槌林氐?。 這頭心思細密又冷血的惡狼! “想必就是了,”寧風眠一只大手蓋住整張紙道, “到現(xiàn)在為止,張春生的賬本讓整個鏈條都清楚了,接下來就需要找找這支看樣子規(guī)模不小的私軍藏在哪里,以及如何把存喜樓無憂會和崔紹聯(lián)系起來了?!?/br> 說到這里三個人卻沉默了下來,崔紹既然可以做出這么大的動作,布一個這么大的局,很明顯他是不會讓這整個計劃和自己扯上任何關系的——說不定他甚至連替罪羊都已經找好了。 “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你先好好休息,”寧風眠把紙張賬本全都收回到那個防水內袋,然后對沈槐之說, “樓下的人隨時會醒,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和覃烽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出去一趟?!?/br> “不帶上我嗎?”沈槐之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快就可以和落栗共情了。 “帶你干什么?我們是缺靶子還是缺拖油瓶?”覃烽鼻子出氣一臉鄙夷,將軍是我的! 還沒等沈槐之張嘴反擊,寧風眠已經拉著覃烽出了門。 宣城的夏季短暫而干燥,是寧風眠習慣的氣候,甚至連身上的這身濕衣服,他都沒有費心去換,果然還沒有走出多久,那一身濕衣服就已經干透了。 “將軍,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驚雷響是齊延年制造的。”寧風眠邊和覃烽一起趕路邊說道,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