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書迷正在閱讀:地府公務員值班日常、末日樊籠、獸世養(yǎng)崽建部落、穿成小夫郎后、萬人嫌重生后全員火葬場、路人攻到底誤解了什么、快穿:便宜爹他又被崽給強制了、快穿:反派總想和我有一腿、是誰家的小作精總想弄壞劇情[快穿]、珀迪達之霧【簡】
“嗯!”寧晚意使勁點點頭甚至看都不看那褐袍男人,清脆的聲音一響起,亂哄哄的大廳里即可安靜了下來——大家也都很好奇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金究竟有何奧妙。 “我們臥聽風的金用是的十分特殊的隱針繡法,不好意思,這個隱針繡法呢就是我發(fā)明的,特點是用針少但是可以達到和普通繡法同樣的效果。由于這個繡法只有我和我們女紅院的姐妹們會,且我們絕不外傳,所以如果是仿制的金,就算能夠做到外觀上和我們臥聽風的金一模一樣,但是數(shù)針腳就能辨別出真?zhèn)?,”寧晚意特別驕傲地說道, “臥聽風的金全都出自我們女紅院姑娘之手,質量特別好,數(shù)量特別少,但是只要辦咱們臥聽風的金字號會員就能擁有,大家還有什么疑問嗎?” 沈槐之:…… 一時間,整個酒吧中一片安靜,大家竟然分不清楚這到底是有人砸店還是臥聽風出的新花招。 但是不管怎么樣,這個宣傳效果還是非常顯著的,小公子們一聽說這些金都是出自女紅院姑娘們的手,頓時十分踴躍。 —— “我我我我!金字來一個!” —— “我也要我也要!金字的,我只要金字的!” —— “勞駕勞駕,兩個金字!” —— “快快快,再不辦說不定就沒有金了!” —— “天吶,沈老板我要金的,多少錢都可以!我喜歡的姑娘就是女紅院的我一定要擁有這個金!” —— “我也是!老板我不打折都可以,但是我要金字會員我要金!” …… 斗志昂揚的沈槐之萬萬沒想到,自己挽起袖子準備向寧風眠一展自己應付公關危機的風采,最后居然是被搶著辦卡的熱心群眾給埋了個嚴嚴實實。 從人群中艱難地伸出胳膊的沈槐之,使出全身的力氣朝已經先一步溜回柜臺翻好會員簿冊坐等的玉衡指了指,費勁地喊道: “交錢登記辦會員……去那里……記得排隊……” 那褐袍男人眼看鬧事不成反幫臥聽風做足了宣傳,氣得眼冒金星,卻又自知理虧,和身后的幾個幫手使了個眼色,就趁著大家都一窩蜂地去辦會員的混亂準備偷偷撤退。 沒曾想走到已經空無一人的大門口處,才發(fā)現(xiàn)臥聽風的大門居然已經被拴起來了! “想去哪?”那個陰沉沉仿佛淬了冰的聲音在那群宵小身后響起。 那褐袍男人只覺背后一片冰冷,渾身僵了僵又強自打起精神,轉身冷笑一聲道: “怎么,你們臥聽風還敢把我給關起來不成?” “并無此意,只是想問問你的主顧是誰?!睂庯L眠每往前走一步,都嚇得那群宵小忙不失迭地往后退。 “主顧?”那褐袍男人哼笑一下, “本少爺就是看不順眼你們,就是存心來搗亂的,不行啊!” “你只是一個小地痞,不要裝了,”寧風眠又逼近一步, “你的身材中等,而身上這件極為華貴的衣服卻并不合身,很顯然這不是你自己的衣服,根據(jù)你肩空的多少,很明顯這件衣服的主人極為高大,而你的主顧一定不可能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你,那這件衣服自然是來自你主顧的手下,一個有如此華貴衣服的高大手下,在南方的行江城里也沒有幾個,”寧風眠背著手瞇了瞇眼睛, “我差不多快知道你的主顧是誰了?!?/br> “你!”那褐袍男子沒想到臥聽風的一個跑堂居然這么厲害,但畢竟只是一個跑堂罷了, “一個家仆而已,竟敢這么囂張,想必你和那沈槐之關系不一般吧?!?/br> 和沈槐之關系確實不一般的寧風眠對此番人格侮辱并無為所動,倒是更進一步道: “演得這么賣力,恐怕還有一半酬金沒有拿到手吧,怎么辦,看今天這個效果應該是拿不到了?!?/br> 此時這幾人已經被逼得貼在了門板上,一聽此話頓時慌了起來,其中一人偷偷拽了拽那褐袍男人的衣角,小聲道: “老大,這下怎么辦啊?” “沒用的東西,”那褐袍男人啐了一口, “我們人這么多怕什么,給我砸!” 說著,那褐袍男人從袖管里滑出一根鐵棒,雙手舉起就朝離得最近的一張桌子砸去。 臥聽風門口的空地不大還堆滿了沈槐之精心布置的小裝飾,對方雖然武力值低但畢竟人多,寧風眠只能快準狠地迅速結束戰(zhàn)斗,不傷及小狐貍辛辛苦苦造出來的店鋪。 那根鐵棒還沒有砸到墻上掛著的玻璃風鈴上,就被人用手硬生生地抓住,鐵棒上的刺扎穿手心,有血順著流下來,在那褐袍流氓頭子驚愕的注視下,寧風眠仿佛毫不知疼地順勢奪過那鐵棒,反手就插到了那褐袍男人的左手掌上。 “啊——!!!!” 在褐袍男人的慘叫聲中,其他的幾個跟班也都被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 “給你個教訓,臥聽風不是你惹得起的,”寧風眠打開門, “還有,不傷你的右手意思是讓你以后做正經營生,不要靠這些下三濫的活計吃飯,滾。” “怎么了?”沈槐之聽到慘叫聲匆忙趕來。 “沒什么,”寧風眠重新打開臥聽風的店門, “教訓了一頓那群不學好的臭小子?!?/br> “呀!你流血了!”沈槐之看到寧風眠的手上一片殷紅,驚聲叫道。 “沒事,小傷?!睂庯L眠從臨近的桌上順手那過一塊軟布胡亂擦拭了一下, “走吧,有不少酒等著我調吧?!?/br> “什么小傷?!”沈槐之捧起寧風眠的手仔細觀察, “他用什么東西傷的你?傷口那么小,看上去像是銳利的尖角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