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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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劣質(zhì)雜酒!難怪我一喝停風(fēng)閣的酒就頭暈,原來如此!” —— “再也不去那鬼地方了,真晦氣!” 那停風(fēng)閣的老板聽到這些議論,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粗啞的公鴨嗓更加大了些: “你它媽算什么東西,敢說老子賣的酒水不好?你這個騙人的雜碎!呸!” “哎哎哎,羅老板這般惱怒是為哪般?我還一直非常敬佩羅老板的,覺得羅老板本領(lǐng)忒大,特別值得我學(xué)習(xí),就拿前日來說,我一個朋友去貴店吃飯點了盤鹵牛rou還特別稀奇告訴我說還是停風(fēng)閣有本事,整個行江城這幾日只有停風(fēng)閣有rou吃,我好生奇怪,前日貴店有鹵牛rou,但是這半個月因為太后生辰忌殺,貴店哪來的rou鹵呢?” “自是早就提前準備好,然后放在冰窖中保存的!有何問題?” “哦哦原來如此,是將rou食鹵好然后放入冰窖保存,好辦法好辦法,沈某學(xué)習(xí)了?!鄙蚧敝傲斯笆?, “那也就難怪我朋友一吃停風(fēng)閣的冰鎮(zhèn)甜湯就吐得天昏地暗了,想必羅老板為了減少成本,冰過rou品的冰也拿去制作吃食吧?” —— “天吶,我說為什么每次吃了停風(fēng)閣的冷食回去就拉肚子,原來是用來冰rou的冰!” —— “嘔,快別說了,我要吐了!” “哼,潑我停風(fēng)閣的臟水?我看是你這個騙子被我揭穿在轉(zhuǎn)移話題吧!”羅老板冷笑, “我看你還是好好解釋一下高價售賣兌果汁的酒水一事為好?!?/br> “我何時騙人了?我店中菜單上將每一種酒水的構(gòu)成都寫得明明白白,隨便一種,就拿您手中的這杯瑪格麗特來說,我的菜單上可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喬家酒兌橙子酒兌青檸檬汁,敢問停風(fēng)閣的酒水單敢寫出酒水里有多少是酒多少是水嗎?” “我們停風(fēng)閣酒水不兌水!” “哦?不兌?那可就奇怪了,為什么我身為釀酒師的朋友可以在貴店的一品女兒紅中喝出劣質(zhì)雜糧勾兌河水外加香料的味道,我說,羅老板,您這女兒可就一點也不紅了哎!” “哈哈哈哈哈!”眾人俱是一通哄笑。 “你!”那羅老板上門反連連被爆家丑,氣急之下惱羞成怒地把手中酒杯使勁摔在地上, “給我砸!” “啪!”一聲琉璃炸裂的脆響之后,那羅老板帶來的家丁紛紛抽出別在腰后的鐵棍。 “嘭嘭嘭——” 一個矯健的身影從后飛出,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那四五個家丁便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鐵棍也都七零八碎地掉了一地。 “把這幾個鬧事的家伙全都捆好扔出去。”沈槐之面無表情地對陸川吩咐道, “對了,羅老板不用扔,我要好好招待一下這位貴客,不過在招待之前,我需要他正式嚴肅且誠懇地向我外子的親meimei寧晚意小姐道歉。” 一時間,沈美人的酒鋪中有一名不僅英俊瀟灑還武功深不可測的伙計的八卦又一次傳遍整個行江城。 —— “哎哎你知道嗎,那個陸川,就是那天給我們講怎么預(yù)存銀兩成為會員的那個伙計,他打架超厲害的!” —— “啊?是嗎?就是那個超級帥的陸哥哥嗎?不會吧,他看上去很溫和呀!” —— “人不可貌相,我看他也文文雅雅的,沒想到出手快狠準,刷刷兩下,我看都沒看清,那幾個兇神惡煞的家丁就已經(jīng)躺地上了!” —— “天吶!這么恐怖!那去沈老板的店鋪吃酒可就十分安全啊!” —— “以后就去沈老板家吃酒好了,老板伙計都是美人,還超有安全感!” —— “嗯!這會員啊沒辦錯!” 誠實的沈老板確實沒有說謊,臥聽風(fēng)的貴客廳中,他給坐對面的羅老板沏了一壺好茶。 “聽聞停風(fēng)閣的羅老板和存喜樓的錢老板是好友,可否向羅老板打聽一二呀?”沈槐之耐心地給羅老板倒茶道。 ———————— 第69章 消息 “哎,羅兄莫氣,要不然你報官差人來抓我好了,咱們?nèi)ツ曛幸或灡阒 !鄙蚧敝疅o可奈何地攤攤手。 “你!”羅老板今日砸店不成反還讓自己身陷囹圄吃了大虧,又因為心虛不敢報官,實在是氣結(jié),斜了沈槐之遞過來的茶一眼沒好氣道, “哼,有什么話你自己不會去光明正大地找他說么,在我這里旁敲側(cè)擊個什么?!?/br> 我何嘗不想呢,”沈槐之見其不接茶便也不勉強,自顧自端起自己的那杯茶,抿了一口悠悠道, “我呢,一個毫無根基的外鄉(xiāng)客,初來乍到行江城也沒什么人脈,你也知道,我外子現(xiàn)在不知所蹤,我苦苦支撐也只是為了等他回來后有一個可以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而已。” “那是你的家事,干我什么事!” “確實不干羅老板的事啊,所以羅老板今日來砸店又所為何事呢?”沈槐之故作不知道。 羅老板:……這只狐貍精,揣著明白裝糊涂!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呢,是個生意人,沒嫁給我外子之前就是,”沈槐之慢悠悠地玩著手里的茶杯, “我們宣城沈家,羅老板不會沒聽說過吧?” 羅老板沉默不語,宣城沈家何人不知,但是沈家這個級別的豪門,他羅老板也就是只夠得著聽說過而已。 “眾人皆知沈家不喜歡他家的小子沈槐之,但很可惜沈家也就這一個小子,這么說吧,只要我想,沈家家業(yè)也都只能是我的。不過我現(xiàn)在既已是寧家的人,就不想再輕易靠沈家。我若想在行江城發(fā)財?shù)脑挘豢窟@間小小的酒鋪當然是不成的,所以我想把我的酒水賣進存喜樓,所以想向羅老板提前了解一下存喜樓新老板的喜好,我也好做準備。”沈槐之這神色派頭像個十足老道的生意人,而且說得在理,在一個只為利益而生的生意人眼中,這理由確實已經(jīng)非常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