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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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恩趕緊迎上去,忙不迭地問道:“怎么樣了,成功了嗎?” 醫(yī)生點點頭,“有樣本在先,這次的手術(shù)順利了很多,但是具體情況還得看后續(xù)的檢查以及他傷處的自我痊愈程度?!?/br> 他叮囑道:“基因刺激劑每周都要按時按量地用一次,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兩個月他的右手就會恢復(fù)?!?/br> 吉恩喜出望外,說話都不利索了,“太,太好了,我們現(xiàn)在能進去看看他嗎?” “麻醉效果還沒過去,他還在昏睡,現(xiàn)在要先送他回病房休息?!?/br> 隨后鄧零星便被推了出來,他躺在手術(shù)床上,雙目緊閉,除了臉色蒼白一些之外看不出任何剛做過手術(shù)的樣子,吉恩緊隨不舍地跟在后面,安德斯卻留了下來。 等他們走遠之后,安德斯低聲問道:“公爵那邊怎么樣?等會兒鄧零星醒了,一定會鬧著要見他。” 醫(yī)生搖了搖頭,“還是老樣子,他們現(xiàn)在不能見面,但是或許可以打個電話?” 安德斯嘆道:“我實在是搞不明白,公爵不就是為了得到鄧零星的原諒,才做出這么大的犧牲嗎?可為什么又要我們瞞著他?” 醫(yī)生了然的笑笑,“我想公爵此舉并不是為了得到什么,而是單純地愛他,所以即使自己的犧牲不為所知,他也毫不在意。” …… 鄧零星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吉恩趴在床邊睡得很熟,鄧零星茫然地看了看他,又舉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他的手指仍然不能動,鄧零星心中一陣恐慌,難道手術(shù)失敗了? “右手恢復(fù)還需要一段時間,就算蠑螈基因再強大,也沒辦法讓你一夜之間就恢復(fù)健康?!?/br> 推門而入的醫(yī)生聽了鄧零星的疑問之后,溫和地給了他回答,他翻看著手術(shù)報告,笑著安慰他,“基因融合得比我們想像得更好,或許只需要六個星期,你的手就能復(fù)原。” “等右手恢復(fù)之后,你就必須停止使用基因刺激劑,這東西副作用很大,能少用就少用。” 鄧零星點點頭,表示自己謹(jǐn)遵醫(yī)囑,他還記得那個黑焰拳場拳手發(fā)狂事件,那人就是因為服用了過多基因刺激劑,最后變得跟發(fā)狂的怪物一樣。 醫(yī)生又說了很多關(guān)于在飲食和作息方面需要注意的事情,鄧零星心不在焉地聽著,他的眼神總是往旁邊的安德斯身上飄,欲言又止的樣子。 安德斯冷淡道:“公爵很忙,不會來陪你。” 鄧零星有種被戳穿了羞惱,“我也沒說要他來陪我,但是我做手術(shù),他那個罪魁禍?zhǔn)子胸?zé)任過來看看吧,至少拎個果籃過來慰問慰問?!?/br> “再說了,他現(xiàn)在既不讓我回家,又不肯見我,到底想怎么樣?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難道他想就這么晾著我,晾一輩子?” 安德斯一針見血,“我看你是想他了吧?” “……滾蛋!別以為我剛做完手術(shù)就不敢打你!” 安德斯心中有些酸楚,態(tài)度就更加惡劣,他冷哼一聲,從衣兜里拿出手機扔給他,“見面是不可能的,打個電話還行,你愛打不打?!?/br> 手機直接砸在了被子上,鄧零星眼疾手快地?fù)谱?,才沒讓它摔在地板上。 鄧零星點開通訊錄,撥出電話的同時欲蓋彌彰地道:“我只是要問問他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盡管來電顯示是安德斯的名字,但格倫仿佛知道電話那頭是誰。 他輕聲道:“零星?!?/br> 然后便沒有再說話了,他靜靜地等待著鄧零星的回應(yīng),聽筒中只有兩人緩慢呼吸的聲音。 過了很久,鄧零星簡短而不容拒絕地道:“我要見你。” 第六十六章 他所付出的一切 如果是在平時,鄧零星說要見他,格倫保證會在十分鐘之內(nèi)衣冠整齊、風(fēng)度翩翩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可是現(xiàn)在不行,他的聲音充滿了為難的情緒,“對不起,零星,我現(xiàn)在不能見你。” “為什么?” 格倫遲疑道:“我現(xiàn)在很忙?!?/br> “忙到連見一面的時間都沒有嗎?” “我很抱歉。” 鄧零星緩緩?fù)鲁鲆豢跉?,語氣冷淡了幾分,“行吧,那我們就在電話里把事情講清楚,你動用這種機密技術(shù)為我治療右手,而且還成功了,于情于理我應(yīng)該感謝你,但是我仔細一想,這好像是你應(yīng)該做的。” “是的,這全部都是我的責(zé)任。”格倫平靜地承擔(dān)起所有罪責(zé),“是我讓你平白遭受了許多本不該存在的痛苦,我應(yīng)當(dāng)竭盡全力去彌補?!?/br> “你知道就好?!编嚵阈抢淅涞暮吡艘宦?,“既然你不愿意見我,那就放我走,讓安德斯給我辦理護照和機票,要么就讓我聯(lián)系喬桑過來接我?!?/br> 格倫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你真的想離開,我會派人親自護送你回去,但在此之前你得留在研究所里,每天接受身體檢查,直到右手完全康復(fù)為止?!?/br> “這是我的贖罪,我不奢求別的東西,也不會再強求你什么,只希望你的余生能健康,快樂?!?/br> 他說完之后,不等鄧零星回答,就把電話掛斷了。 鄧零星坐在床上愣了半天,才扭頭去看安德斯,“他這是什么意思,怎么好像在說遺言一樣?” 安德斯同樣保持沉默,并不回答他。 鄧零星心臟猛地一沉,聯(lián)想起公爵無故消失的那段時間,不詳?shù)念A(yù)感如同陰云一般籠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