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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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鄜呢?他怎么上的船?莫非是冒名頂替了之前的那些客人?…… “霍指揮使不必擔心,應承過你的事兒咱們無色天自然會做到,只是后天這船便要在渡口‘卸貨’了,您這藏著掖著的態(tài)度可真教人心寒哪,到時候若是找不著人,我可如何同教主交代?” 霍京不理會老三陰陽怪氣的笑聲,只是懶洋洋地把玩著手中煙斗:“眼下正值緊當關(guān)頭,您也知道,喬氏一族幾百條人命都系在這喬泰身上,喬敦著急要他性命,丞相又豈會坐以待斃?若是張鄜的人已然暗藏在這無色天中,偽裝成我們的人,我又怎能放心將貨移交給這些不明不白的人?” 他意味深長道:“老三,當心隔墻有耳?!?/br> 說罷,那霍京忽然瞧見縮在門口的鐘淳,放下煙斗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br> 鐘淳心口哐當一震,右手下意識地握住隱在后腰處的斷紅,面色警惕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誰知下一刻,臂上就驀地纏上了一根粗硬的獸皮鐵鞭,將他的身子猝不及防地拉向了床邊。 “……!!” 霍京一手攬住鐘淳的腰,面無表情地掐住他的下巴:“這就是你伺候人的態(tài)度?” 鐘淳被他口中噴薄的煙味嗆得直咳嗽,胸腔都在抖,心中頓時涌上一股惡氣來,恨不得立刻用斷紅將此人捅個對穿。 ——這個王八蛋敢用煙噴他!等張鄜將這群邪教徒一網(wǎng)打盡,他一定要讓溫允將此人押進最陰森惡臭的邢獄里往死里折磨! 老三斜著眼看霍京,尖著嗓子笑道:“喲……霍指揮使不要女人啦?若實在下不了嘴,不如我將這小美人帶去伺候別人,也省得耽誤這難得的良辰夜。您不知曉,無色天中好多貴人還看不上那些胸前有料的,就好玩帶把的這一口呢。” 霍京聞言低著頭將鐘淳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看著看著,目光竟?jié)u漸熱了。 只見這小孩胸前只伶伶地掛了塊布,雪白光裸的背像緞面一般柔軟,令人恨不得伸手撫上去,狠狠地揉、重重地搓,揉到那些地方都發(fā)腫發(fā)紅為止。 “別怪咱家沒提醒霍爺您,您現(xiàn)在可沒有消遣的時間,將勁頭一會兒留到降伏宴上使也不遲,這好歹是無色天的規(guī)矩,到了什么地兒,就該識什么地兒的禮數(shù)?!?/br> 老三扶著凳緩緩直起身,又回頭睨了霍京一眼:“你要將他帶著去,還是換過一個?” “就這個吧?!?/br> 霍京嘴上說著,又忍不住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掐了一把,引得懷中之人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痛呼。 鐘淳咬牙切齒地捂住自己的腰,一萬次忍住想要拔斷紅的沖動,告誡自己不要打草驚蛇: 我忍!我忍! 這貨要是再敢往下摸自己一定要砍斷他的手!! …… 紅樓隔雨相望冷,珠箔飄燈獨自歸。 老三走出房門,望著遠處風雨中的重樓佛殿,面上那娘們兮兮的笑容霎時消逝得無影無蹤。 只見他朝在門外侯著的侍從對視了一眼,兩人一前一后地行至一處隱蔽無人的佛像前。 “如何?” “老三”呲啦一下撕去了自己面臉的易容,露出了本來年輕英武的面目來,聲音沉穩(wěn)有力,同方才那軟綿綿的尖嗓全然不同: “那霍京口風很緊,本以為他上船之后會放松警惕,但這家伙竟將喬泰藏了起來,連同伙都不愿透露實情?!?/br> “替我轉(zhuǎn)達丞相,我已經(jīng)知道霍京所住的房間了,那人生性多疑,想必他藏喬泰的地方亦不會離房間太遠?!?/br> 偽裝成侍從的衛(wèi)兵點了點頭:“降伏宴一會便要開始了,還有什么要我替你轉(zhuǎn)達的嗎?” “老三”思索了一會,忽然想起方才在霍京懷里的那個少年:“方才我在霍京房中見到了一個人?!?/br> “他的眉眼似乎同……同另一個人有些相似?!?/br> 他先前在試劍大會上同那位殿下打過照面,因此腦海中對其還殘存了幾分模糊的印象。 ……可是那位殿下遠在上京城中,又怎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而且還穿著那種衣裳? “老三”皺著眉斟酌了片刻,又重新戴上了面具,低聲道:“罷了,你當我方才什么也沒說,勿要讓丞相為其他事分心?!?/br> “去吧?!?/br> * 閣外狂風呼嘯、夜雨森寒,閣內(nèi)確是一片活色生香的暖融景象。 席間的客人們皆是臉戴面具,不辨真容,每人懷中都摟著個穿得傷風敗俗的少男少女,有的將其直接抱在膝上嘴對嘴喂酒,有的直接拉開他們的衣服嘻嘻哈哈地蹂躪了起來。 室中金鈴法鼓聲如雨點般緊羅密織的敲打在玉階上,屏風后隱約傳來低語般的誦經(jīng)聲,與那斷斷續(xù)續(xù)的甜膩呻吟聲詭異地交錯,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 千盞佛燭的簇擁下,鬼子母神的塑像矗立庭中,她不似別的佛像面目慈悲忿怒,眉目似嗔非嗔,唇角似彎非彎,仿佛在對著情人低聲呢喃著,無形中流露出一股媚態(tài)。 蓮花座下生長出無數(shù)只精壯的手臂,將鬼子母神袒露在外的雙房與大張的雙腿一一纏覆,好似在盡情地取悅她一般。 無色天的舵主“閻魔天”頭戴歡喜佛的骷髏冠,面覆灰藍的威德金剛面具,似一灘白花花的油一般斜倚在座上,渾身的肥rou都在往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