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姜云魏銘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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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銘生用肩膀頂了頂沉默的姜云:“快吃啊,你吃完我吃,要不然都涼了就不好吃了。” 稀松平常的語氣,將姜云從窒息的沉默里解救了出來。 姜云看著滿滿的盒子,抬眼又看魏銘生,仿佛在要一次許可。 “快!”魏銘生又用肩膀懟了懟姜云。 食物的香氣又重新充滿了姜云的鼻腔。 這次她沒有掩飾的咽了口水,拿起了自己向往已久的魚籽福袋。 咬了一口,鮮甜的味道,柔韌的豆皮,飽滿的魚籽,齊齊在姜云的味蕾上綻放。 “好吃吧!”魏銘生看著姜云一副沉醉的模樣,有些期待的問。 “嗯!”姜云重重點頭。 要是只有她一個人,她一定慢慢品嘗。 可姜云牢牢記得剛剛魏銘生說涼了就不好吃了,所以她快快的吃完,拿走魏銘生手上的傘,將盒子遞給他。 姜云打著傘還回味著丸子的味道,魏銘生也吃的很快,吃完快到村子口,雨勢也變小了。 “到這里我自己跑回去就可以?!苯瓢褌氵€給了魏銘生,魏銘生也沒說什么,只叫她小心。 不能讓人看見兩人在一起,尤其又是這個年紀(jì),光是村子里的閑言碎語都夠姜云喝一壺。 魏銘生也知道村里人一張嘴的威力,他拿著傘看著姜云在雨中幾乎要瘦成一條細(xì)線的身影,嘆了口氣。 從那以后,姜云就經(jīng)常碰見魏銘生,尤其是自己學(xué)習(xí)的路燈下。 但姜云幾乎沒和他說過話,維持著生疏的關(guān)系。 只是每次見到他,舌尖就會回味起那次關(guān)東煮的味道。 進(jìn)入初二的時候,姜云的成績出現(xiàn)了下滑。 她恐慌極了,雖然還維持著第一的位置,但和了解到的省城里的學(xué)生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終于在一天早晨,姜云開口了。 “魏銘生。” 魏銘生有點詫異的轉(zhuǎn)過頭,顯然沒有想到姜云會叫他,這一個月的時間兩人天天早上在路燈下見面,也沒見姜云說一句話。 看著魏銘生驚訝的表情,即將要出口的話,像是被棉絮堵在了嗓子里。 可想想自己的成績,姜云還是說了:“可以接一下你的筆記嗎?” 魏銘生答應(yīng)了,第二天一早他就抱著好高一摞書,到了路燈下。 里面除了筆記還有他做過的習(xí)題,還有一些教輔。 姜云拿著這些書,不住的翻看。 姜大福他們是不可能給姜云買這些東西的,姜云心里的開心,掩飾不住。 “我以后的書本可以都給你?!蔽恒懮唇七@么開心,許下承諾。 姜云拿出幾本需要的,剩下的又推了回去。 “你不要?!”魏銘生看著她的動作問。 怎么會不要,村里很多人想借,都被魏寡婦擋了回去。 姜云搖頭說:“這么多拿回去,我爸媽肯定要起疑心?!?/br> 話點到為止,再說下去,未免顯得自己太可悲了。 魏銘生對姜云的處境也有所耳聞,點頭表示知曉了:“那我給你送到學(xué)校去,你放在學(xué)校的柜子里。” 一來二去,兩人也變得熟悉起來。 村里傳來要征兵的消息,魏銘生也去了,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被選上了。 姜云知道消息了之后,怔愣一會兒。 覺得有點可惜,她以為魏銘生會考大學(xué)呢。 至于為什么可惜,她不敢想。 之前她一直以魏銘生的成績作為標(biāo)桿的,老師們也都說魏銘生一定能考個重本。 姜云想著,按照魏銘生的成績,自己應(yīng)該也能考個重本,能和魏銘生在一個學(xué)校......也說不定...... 現(xiàn)在魏銘生要參軍的話,自己該怎么辦呢? 學(xué)習(xí)的重?fù)?dān),很快就讓姜云無從去想其他。 自從升到高中,兩人也不再去路燈下了,都變成了住宿生。 一天,有人叫姜云。 “姜云!有人找!”叫她的人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姜云從習(xí)題里抬起頭問:“誰?!?/br> “你自己去看看唄?!苯腥说娜苏f著輕輕推了她一下,接著說:“大帥哥誒。” 一這么說,姜云猜到是誰了。 她不想動,可身體像是不聽使喚,走了出去。 果然是魏銘生,遠(yuǎn)遠(yuǎn)站在走廊拐角的地方。 姜云走了過去,魏明生抬頭看見她,笑了。 “你怎么這么長時間才來,馬上要上課了?!?/br> “有什么事兒?”姜云板著個臉。 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魏銘生,心里越難過,臉色越難看。 魏銘生看她的臉色,也沒不開心,繼續(xù)笑著往她手里塞了一份信。 “我走了你再看啊?!闭f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姜云僵硬的站著,手心里還殘留著魏銘生的體溫。 她低著頭,看手心里的信,心,抑制不住的開始狂跳。 從那封信開始,倆人一直保持這通信,姜云也和魏銘生確定了關(guān)系。 所有的信件,都是魏銘生寫的更多。 他寫自己的軍中生活,回憶兩人的校園生活,不時關(guān)心一下魏云的學(xué)習(xí)情況,最后都是他對魏云的思念,反正就是有說不完的話。 每次魏云拿到的信都是厚厚一迭。 魏云寫的其實也不少,只不過比起魏銘生就遜色很多。 倆人還有讀書的習(xí)慣,你讀完一本,在書上做了批注,再寄給另一個人閱讀,做批注。 不知不覺姜云攢了很多很多的書,她把這些書放在魏銘生家,魏寡婦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姜云,也不攔著。 遇到困難的時候,或者想魏銘生的時候,她就去讀讀,看著魏銘生在書間的字跡,她就會有勇氣走下去。 只是一切都在姜云高二快到高叁那一年戛然而止。 直到現(xiàn)在,魏云都不太去回憶那艱難的一年。 魏寡婦為了斷了自己的念想,除了魏銘生的書,和他倆的信什么都沒給魏云留下。 魏銘生去世以后,魏寡婦也沒再回村里,而是搬到別處去住了,害怕觸景生情。 當(dāng)魏云有經(jīng)濟(jì)能力時,她把魏寡婦接到自己身邊,當(dāng)母親般伺候著,直至終老。 魏云一直以為自己這一生就這么過了,江易的闖入是屬于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