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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看到一張熟面孔。 這是和自己同村的一個小伙子,家里的條件本來不錯,因爸爸染上毒癮敗光了家產(chǎn),又加上他母親急需醫(yī)療費,他找上自己,求給他找條路,魏云準(zhǔn)備給他正經(jīng)找個工作,他嫌來錢太慢,在見了江密云之后就求魏云幫他搭個橋,魏云本來都拒絕了,最后是他自己天天堵在公司門口見到了江密云,江密云領(lǐng)著這個小伙子到魏云面前的時候,魏云覺得既然別人自己都成事兒了,她也就順便給了個方便。 沒想到在這么特殊的情況下,還能再見。 “你干這個?不怕進去?”據(jù)魏云所知他不止一個金主,本身也是個惜命識時務(wù)的性格,要說忠誠完全談不上,怎么會和江密云干這個勾當(dāng)? 聽了魏云的話,那人臉色一下喪了起來,幾乎是用哭腔說:“江密云抓了我的辮子?!?/br> 魏云卻沒再問,一聽也不是什么好事兒,這幾年兩人的交集有限,都是酒桌上的關(guān)系。 “江密云找我來趕干你,但我有病?!蔽涸茊枺侨说故亲约赫f了出來,說完,痛苦的抓了抓頭發(fā),看向魏云:“魏姐,我......我真是對不起你!” “???什么???艾滋?”聯(lián)系前后的事兒,魏云有個不好的猜想,這圈子里的鴨身體健康是基本,最怕就是有什么臟病,接著她又問:“你不會把這個病傳染給江密云了吧?” 那人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搓著頭發(fā),滿臉懊悔:“媽的,那個賤女人!是她說不帶套爽,所以才沒戴,結(jié)果幾個人里有一個不干凈的,我中招了,她也中招了,難道我就是故意的?我知道自己得病了以后還去勸她做檢查,結(jié)果呢?賤人!”惡狠狠的語氣里是忍不住的后怕,魏云在一邊看著,不知道該說什么,怪不得江密云這么瘋。 “不過現(xiàn)在醫(yī)療這么發(fā)達,只要按時吃藥活到七老八十也不是沒有,而且你和她又不缺錢,干嘛這么看不開?。俊蔽涸撇焕斫?。 “我就說,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終于忍不住委屈,男人哭了出來,“我踏馬真是作孽,遇到江密云!” 外面的江密云聽到聲音,推開門,揪住男人的領(lǐng)子,沖男人吼:“哭什么,再哭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魏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江密云的表情,因為劇烈的情緒波動導(dǎo)致她整形的臉有些錯位,更顯猙獰。 “現(xiàn)在趕緊把這個女人給我上了,要是不快點,現(xiàn)在就閹了你!”說完,把那人往地上一撂,江密云又急匆匆往外走。 魏云覺得八成是江易快來了,不過江密云也是夠惡毒的,想出這么個法子惡心江易。 男人還在哭,抽抽噎噎的脫衣服,脫褲子,魏云以為他硬不起來,沒想到那處翹得老高,她無語的說:“你還真是天生干這行的料?!?/br> 男人難得有些羞澀,他邊往魏云那邊走邊說:“魏姐實在對不住了,我是真不想。” “行了!我知道了,你別說了,你翹起來了,我還沒濕呢,怎么做,硬捅?”魏云想拖延時間,不怕死是一回事兒,這得了病又是另一回事兒。 “沒事,讓我伺候伺候你,當(dāng)年是你提攜我才有今天,一直沒機會報答你,現(xiàn)在我一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 魏云聽著這番話膈應(yīng)得很,男人想脫了她的褲子,被魏云叫停,她說:“李狗蛋兒,真要想報答我,就幫姐一把,拖延拖延時間?!?/br> “姐!你能不能別叫我這個名字,我現(xiàn)在叫李梓晨!”他有些氣急敗壞,一雙大眼瞪著魏云,把魏云給搞不好意思了,趕緊改口:“好好好,李梓晨,李梓晨?!?/br> “那你要我怎么拖延時間?”李狗蛋兒有些躊躇,他害怕一會兒江密云見還沒完事兒,真要閹了他。 魏云想,這江易怎么還不來,接著她說:“你先給我解開?!?/br> “啊?”李狗蛋兒不太敢,魏云看他猶豫的樣子有點著急:“你快點兒,不是要做嗎,我都被綁住了怎么做???” “也行??!”說到本行,李狗蛋兒很專業(yè),接著他又說:“魏姐,不管再刁鉆的角度我都能讓你舒舒服服的!” 服了,魏云覺得狗蛋兒過于專業(yè)了,正準(zhǔn)備說什么,屋子里一個廣播突然傳來江密云陰森森的聲音:“李梓晨,你還在磨蹭什么?想死是不是!” 李狗蛋兒背都直了,朝著魏云拜了又拜,嘴里絮絮叨叨著:“求求你了魏姐,我先用手,好不好?!?/br> 魏云無奈,只得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