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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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禺山覺得很可惜,身為一個正經(jīng)的變態(tài),他絲毫不覺得莊越此時把那裙子送出去有什么問題。不管是代表愛情,亦或是友情,那條裙子都象征莊越的心意。 若是能收到那條裙子,想來沈傾一定會明白莊越之前對他的心,倆人就算不能成為情人,也做不成朋友,至少不會鬧的這么僵。 莊越大跨步的往前走,這里距離峽谷懸崖還有一段距離,一會兒肯定還是老頭帶他飛過去,然后原路返回。 他的腳步踏的重重的,聯(lián)想到他始終沒能為百寶囊的事跟沈傾道歉,為此準(zhǔn)備的禮物今后也只能爛在手里。他心情忽然很差,生氣、郁悶、暴躁,還難過的要命。 媽的,他為什么這么難受,還難受到想要哭出來,為了沈傾這種女裝大佬,太特么不值得! 皮禺山帶著莊越飛掠過懸崖,從這邊再看不見,沈傾的肩膀微微的垮下來。 白奉皆靈力還沒有恢復(fù),不能用飛的,倆人就沿著路下山。 “你的臉色不好,是身體哪里不適?”白奉皆突然開口。 沈傾怔了一怔,搖頭說:“沒有不適?!?/br> “那就好?!卑追罱孕睦飮@息。 他本來想開解開解沈傾,可想想他連相戀過的人的心思都摸不透,又有什么資格去開解此時迷茫痛苦的少年。 更何況他自身都難保,回去之后就要閉關(guān),畢竟朱碧潮放下話來,就算是飛升成仙都逃不過要跟她打架。 他不想再像今天這樣狼狽,難得的緊迫感,讓他頭一次覺得非要認(rèn)真修煉不可了。 后山的人都被撤到宮殿區(qū),掌握了千面幻身,重新變成女孩樣貌的莊越,在皮禺山的帶領(lǐng)下,繞過后山,不著痕跡的混入人群中。 糊弄過去一直在找他的侍女跟鳳兮,又為了安汶若云的心陪在她身邊半天,莊越心里還是有些不安。 皮禺山表示他會處理首尾,讓他不用擔(dān)心沈傾失蹤的事,當(dāng)時莊越嘴硬,說他從來沒擔(dān)心過這件事,只關(guān)心朱碧潮回來,會不會直接抓了他。 不管皮禺山再怎么用欺詐手段瞞天過海,朱碧潮當(dāng)時可是看了一眼他的。他的臉跟女性的外貌那么像,再加上旁邊明晃晃男扮女裝的沈傾,太顯眼不過。 皮禺山卻哈哈笑,他說朱碧潮就算渡劫成功,穩(wěn)定和適應(yīng)新境界,也要消失個五到十年。 渡劫可是質(zhì)的飛躍,整個人轉(zhuǎn)化成半仙狀態(tài),五臟六腑都變成以靈氣提供能量,是沒那么容易就能適應(yīng)的。 莊越就擔(dān)心朱碧潮天縱奇才,以更短的時間回來,所以,他以后要抱著每一天都可能是他在明光的最后一天的準(zhǔn)備去度過。 后山的人在宮殿區(qū)呆了很久,直到天黑,才有人來傳話,鑒云殿主傳令,他們可以回去了。 這個莫非仙就不是皮禺山假扮,而是真正的那個。 此時莫非仙的心情,是憂喜參半。 之前她忽然接到師父的傳訊,讓她下山一趟,莫非仙不疑有他,直接去了。 因為有些白奉皆用的東西,她不便讓門內(nèi)的人準(zhǔn)備,只能去山下置辦,這次時間雖然有點不對,莫非仙卻也沒懷疑什么。 直到她回來,才知道后山出了大事,白奉皆竟然出了洞xue,還在峽谷上方與她的師父交手。 她回來的盡管已經(jīng)晚了,倆人交手殘余的痕跡還在,她看了當(dāng)時心情就沉重。隨手抓了個人問情況,那人反奇怪她怎么會不清楚,當(dāng)時她可是在場的。 莫非仙不敢聲張,她被人冒名頂替,并且那人還在門中發(fā)號施令。她已經(jīng)猜到那人肯定是正羲宗來營救白奉皆的,事后再追究也沒有意義。 她擔(dān)憂的是沒人能說清楚那場斗法的結(jié)果如何,雙方是否有傷亡。 喜的是從事后門人描述的天象來看,她的師父多半是觸發(fā)了契機(jī),要渡劫了。 朱碧潮不在,莫非仙自動承擔(dān)起代宮主的職責(zé),只等朱碧潮回來正式卸位,或者十年后自動晉成正式的宮主。 明光宮的過渡有條不紊,底層的弟子們也都知道了朱碧潮渡劫的消息,這些人不知深淺,只一徑的慶賀明光宮又出了一位渡劫期大能,還是正在任的宮主。 沈傾換到跟嫡傳弟子上課后,與同窗都是泛泛之交,他以前經(jīng)常接鑒云殿的任務(wù)外出,所以不見了幾天也沒有人找。 反倒是與他同樓的鐘云衣比較敏感,覺得不對,就找到莊越詢問。 住宿上課不在一塊,這幾天也沒能在食云殿碰到,鐘云衣就跟董莞來上善若水找莊越。 第74章 正羲 “莊越,你知不知道沈傾去哪了?”鐘云衣?lián)鷳n的看著莊越,“我好幾天沒看到她,有些擔(dān)心?!?/br> 莊越撇了下嘴,說:“他不是經(jīng)常消失好幾天嗎,不用管他?!?/br> 鐘云衣狐疑的盯著莊越的臉,莊越被看得不自在的動了下肩膀,她說:“說吧,是不是你倆又鬧別扭了?你把她氣跑了?” 莊越聞言“呵”的冷笑了下:“我把他氣跑?哪次不是他一生氣,就把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鐘云衣覺得不對勁,以前莊越提起沈傾來,不是嘴角帶笑,就是眼睛發(fā)亮,還從沒有用過這樣不屑一顧的口氣。 鐘云衣覺得這事情有點大了,她嚴(yán)肅的說:“莊越,我可不是跟你說笑,也不想聽你這些鬧性子的話。再怎么說,沈傾也是我們的朋友,她突然不見了,我們也該關(guān)心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