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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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都是天才,也有各自的偏向,不同的性格愛好,也會導(dǎo)致擅長領(lǐng)域并不一致。 沈傾冷靜的收回流凨,看來用雌雄劍傳遞消息失敗了,為今之計,他也只能以身涉險,冒險一試。 他來到裂口附近,用自己的佩劍,配合著靈力,狠狠的撬動了禁制一下。在禁制反彈前,沈傾及時的后撤,利用強力防御符咒,抵消了這次的沖擊。 沈傾暗暗期待,白師叔反應(yīng)足夠快,在他下一次破壞禁制的時候,能從內(nèi)部配合他。 禁制設(shè)在洞口,被觸發(fā)的能量震蕩,引得洞xue的墻壁一陣顫動,頂上、壁上,撲簌簌的往下跌落著碎小的石子。 白奉皆的姿態(tài)總算不那么閑適了,他站起身望著禁制的方向,總算明白之前那小輩的亂七八糟的sao擾,是個什么意義。 等他明白,禁制的反彈余波都漸消,白奉皆電射到粗壯的金屬柵欄前,雙手握著欄桿,吐氣開聲,硬生生的拆出一個人能通過的洞。 他一直沒有反抗的被囚困在這里,也只是不想跟朱碧潮徹底翻臉,她終有一天會膩煩了這無聊的把戲,他自然就能出去。 可若是這禁制是被師門的人觸動,白奉皆擔(dān)心同門會惹怒那個不講理的女人,若是因為自己,連累了同門,他可過意不去。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他心里發(fā)急,懊悔自己怎么就沒能早點意識到,這會兒外邊那位來救他的同門,只怕是要迎面撞上她了。 沈傾知道這禁制上,肯定留有朱碧潮或者莫非仙的精神印記,只要被觸動,就會收到警報。 他要趕在對方來之前,再嘗試一次。 沈傾一手握著佩劍,一手捏著符咒,屏息術(shù)的效果已經(jīng)失效,可他來不及補上。 他舉起手中的劍,就要再一次破壞禁制,卻被人牢牢的握住了手腕。 沈傾大驚,驚駭?shù)耐鴣砣?,莫非仙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竟絲毫沒察覺,她是什么時候到的? 光線黯淡的水中,莫非仙的表情顯得很陰沉,她手指用力,沈傾手中的劍被松開,莫非仙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抬起另外那只手接住劍。 這時,水潭上邊傳來一陣劇烈的震蕩,朱碧潮氣勢駭人,滿面寒霜,攜裹著水流,一眨眼就出現(xiàn)在兩人的眼前。 她冰寒的面容,看到被莫非仙制服的沈傾,立刻就緩和了許多,用傳音術(shù)在水中說話:“我就知道,你這小輩,定是正羲宗派來,沒安好心!幸虧我早就防著一手?!?/br> 朱碧潮又看向莫非仙,“非仙,做得好?!?/br> 莫非仙微微頷首,也用傳音術(shù)在水中說話:“師父,看一下禁制,有沒有被損壞?!?/br> “嗯?!敝毂坛本娃D(zhuǎn)身,潛入裂口,莫非仙擒著沈傾的手腕,跟在朱碧潮的身后。 就見朱碧潮一指點在禁制上,不大的洞口亮起一片光幕,密密麻麻的符文形成一個個圓環(huán),一圈圈的組成個巨大的圓盤,牢牢的罩著整個地洞。 沈傾屏著氣,看到如此眾多的繁雜符文,也不由的心驚。這禁制比他預(yù)想的要更加的嚴(yán)密,遠(yuǎn)不是簡單的破壞,就能打開的。 “沒有問題?!敝毂坛鞭D(zhuǎn)過身來,她指了指沈傾,“你這小輩,當(dāng)真是異想天開,竟妄想能打開我這重禁制,沒有出竅期以上的實力,想都不要想?!?/br> “師父,這人雖不可能,里邊可還有個出竅期呢?!蹦窍商嵝训溃八斑€算安分,誰知道會不會趁此機(jī)會,從里邊脫困。” 朱碧潮檢查了禁制就放下了心,原本打算提著沈傾回去,好好的盤問盤問。被徒弟這么一說,頓時也覺得不妥。 她就在光幕的圓盤上,用靈光觸碰多處符文,片刻后光幕泛起漣漪,朱碧潮當(dāng)先沒入。 沈傾見狀,不用莫非仙拽著,就主動向前,三人先后消失在光幕后。 洞xue的通道內(nèi),沈傾深深的吸氣,這里的空氣有些潮濕,光禿禿的石壁上,燈臺上亮著淡光。 朱碧潮一揮手,那些燈一下變亮,突如其來的光讓沈傾閉了閉眼,等適應(yīng)了變化再睜開,就看到三人跟前,不遠(yuǎn)處,正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 不知道什么時候,莫非仙松開了手,沈傾活動了一下手腕,臉上露出淡淡的喜色。 總算,他沒有辜負(fù)師門的期望,終于見到了白師叔,盡管現(xiàn)在的情勢有些不利,可沈傾并不是特別的擔(dān)心,只要找到機(jī)會,把那些丹藥交給白師叔,他們就能順利脫困了。 剛才他已經(jīng)記下了禁制的進(jìn)入方法,別看禁制上的符文繁雜,可只要知道了進(jìn)入的相應(yīng)符文,就能反推出出去的符文。 “呵,你終于舍得從柵欄那頭出來了?”朱碧潮一看到白奉皆的臉,就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諷刺道:“我還以為你喜歡被關(guān)在柵欄里當(dāng)豬一樣被養(yǎng)著,這輩子就算是老死在里邊,都不打算出來?!?/br> 白奉皆沉著臉,慍怒的說:“朱碧潮!我一直容忍你胡鬧,可不是怕你,你別欺人太甚!” 被連名帶姓的怒吼,朱碧潮臉頰上浮現(xiàn)激紅,怒極反笑:“到底是誰欺人太甚?難道不是你欺負(fù)了我嗎?你若真覺得惱怒,倒是表現(xiàn)出來,我早就等著跟你算總賬的這一天!” 白奉皆胸口起伏,壓下火氣,咬著牙說:“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是我那個時候太年輕,沒能好好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你若覺得時是我欺負(fù)了你,那就算我欺負(fù)了你吧??蛇@,終歸是你我之間的事,跟小輩沒關(guān)系,你把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