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不知道我會這么兇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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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點,十一月的天還未完全亮。 蘇然被渴醒了,迷迷糊糊地下床找水喝。剛走幾步,就看到衣帽間里透出的些微暖光。 她站著沒動,默默看著那道光,片刻后,才慢慢走過去,倚在門框上。 龔晏承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 高大挺拔的身軀被銀灰色西裝包裹得嚴絲合縫,襯衫、領(lǐng)帶、馬甲,每一處細節(jié)都被一絲不茍地精心打理,連一絲褶皺都不見。此刻的他,儼然恢復(fù)了那種慣有的優(yōu)雅克制,仿佛昨晚的放縱從未發(fā)生。 蘇然盯著他,目光有些移不開。 身體已經(jīng)有了記憶,明明下面還腫著,疼得輕微發(fā)熱,還是輕易就被勾出潮意。 昨晚.… 當(dāng)然不止一次。 雖然,龔晏承原本真是那樣打算的。 但是…… 女孩子挨過一輪之后總是格外脆弱,從傲嬌的貓咪變成認主的小狗。 哪怕被過深的插入痛出生理性的淚水,被反復(fù)干到眼神失焦,手腳不受控制地亂蹬,被過分的強制高潮弄到虛弱不堪,仍然一個勁地要往他懷里鉆,軟軟地貼著他。 雙腿微屈著跨坐在他身上,臀部勉力抬高,還淺淺含著他的半截性器,小口小口地嘬吮著,臉頰緋紅,呼吸仍然急促。 發(fā)軟的四肢不住地下滑,又不斷往他身上扒,試圖將他拉得更近。 那種感覺很奇妙,仿佛她的整個世界都被他攥在手心。 當(dāng)然,他本也掌握著很多人的人生和世界。 甚至,如果有人愿意,他也一定有能力像眼下這樣去“掌握”另一個人的世界。 但那種被需要、被依賴、被歸屬,以及女孩子恨不得將他的胸膛挖開一個口子將自己容納進去,變成他的一部分的感覺,跟所有這些又似乎有所不同。 望著她的時候,心臟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握緊,女孩子細弱的喘息便是控制它收緊又放開的開關(guān),他只能在她無意識的控制中不斷呼吸,又不斷窒息,直到胸腔都開始麻木,麻木到她輕而易舉就可以挖開,然后進去。 眼看蘇然又腰肢綿軟地要往下塌,那樣性器又會進得很深。 龔晏承急忙端住她的屁股,將人往上抬了抬,順勢摟進懷里。 “跪著……這樣?!彼吐曇龑?dǎo)她雙腿分開跪坐在自己身上,避免再次進得過深,把她弄痛。 等她調(diào)整好,他才將人從懷里稍稍移開一點,捏住她的下巴,細致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低沉的聲音被情欲暈染過,哪怕沒什么情緒,聽著也讓人渾身酥軟:“我看看…….哭成小花貓了?!?/br> 女孩子癟了癟嘴,輕聲嘀咕:“你今天好兇……” 話是這么說,手卻不安分地去抓他半敞的襯衫,試圖脫掉那層隔在他們之間的布料。 龔晏承整個過程都沒有完全脫掉衣服,只露出性器的部位和她交合。此刻那一小塊區(qū)域的布料已經(jīng)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他按住她的手,低聲問:“上次不兇嗎?” 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聲音低?。骸澳悴恢牢視@么兇嗎?” 蘇然沒有回答,只是固執(zhí)地推開他的手,繼續(xù)去解他的衣服。 龔晏承眉頭微皺,輕輕捏住她的雙手,制止住她的動作,“做什么?” “你為什么不脫衣服?”女孩子聲音低低地,委屈的情緒格外多。 龔晏承微微垂眼,語氣柔和,不明白她突然的情緒轉(zhuǎn)變:“這是什么要緊的事嗎?” 蘇然張了張嘴,似乎有一肚子的話要說,但最后只是低聲重復(fù):“怎么不要緊?” 怎么不要緊? 明明是兩個人的事。 為什么只有我赤身裸體,而你始終優(yōu)雅從容,衣冠楚楚? 就好像……只有我沉迷其中,而你隨時都可以抽身離開。 復(fù)雜而微妙的情緒在心里翻攪著,蘇然的眼眶再次泛紅。 龔晏承垂眼看著她,神色復(fù)雜,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還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樣子,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眼淚會給別人造成怎樣的困擾。 就在蘇然以為他會繼續(xù)阻止時,他突然將手指搭在衣扣上,開始慢條斯理地、一顆顆地解。 動作不急不緩,布料一點點剝離,緊實的胸膛漸漸展露在她眼前。 眼神始終鎖住她,目光深邃得像是要將她吸納進去。 龔晏承隨手扔掉那件已經(jīng)被她弄濕下擺的襯衣,手再次覆上蘇然的腰,將她拉近了些許。 “現(xiàn)在脫掉了。”他低聲開口,嗓音喑啞,說不上是在質(zhì)問還是引誘,“然后呢?” 蘇然垂在身側(cè)的手掌動了動,指尖微微發(fā)顫。那一點細微的反應(yīng)沒有逃過龔晏承的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壓在自己下腹,緩緩?fù)匣瑒?,最后停在心口,將人緊緊摟在懷里,低聲問:“是要這樣嗎?和你一樣赤身裸體了?!?/br> 手掌在她背上輕輕摩挲著,聲音低柔:“還想要什么?嗯?” 蘇然被他摸得身體發(fā)顫、腰肢發(fā)軟,忍不住掙扎著湊上去咬住他的唇,呼吸急促,小聲呻吟著,嗓音里還含著一點哭腔:“嗚嗚……Daddy,還要…還要…” 龔晏承雙手環(huán)住她,接納她喂過來的舌尖,吻得又深又沉。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開始隨著唇舌的交纏溫和而緩慢地動作。 良久,感覺懷里的女孩子呼吸不暢,快要憋過氣去,才松開她的唇,輕輕抹掉她唇角的涎液,聲音低啞:“好孩子,你還沒有回答。” “唔?”蘇然被他輕輕頂了一下,輕哼了一聲。長時間的接吻讓她腦袋有些發(fā)昏。 龔晏承低頭看著她,手指輕輕掠過她紅透的臉頰:“早就知道我會這么兇,是不是?” 一邊問,一邊慢慢往更深的地方插進去,重而緩地磨。 “啊……輕…輕輕的……”蘇然被他突然的插入逼得尖叫出聲,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 但疼痛只會讓男人更興奮。 況且,他本來就已經(jīng)很興奮,因為不安分的心跳,因為無形中被她剖開的胸腔。 或者,僅僅因為是眼前這個人。 “真的要我輕嗎?”說話間,性器猛地往里一頂,一下又到了最深處,“小壞蛋……” 女孩子已經(jīng)沒有精力答他的話,只能含住他肩上那片皮膚小聲啜泣。嘴里開始嘗到血腥味,她不自覺地用舌尖舔舐自己咬出的傷口。 動作很輕、很濕、很滑,龔晏承在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里頭皮發(fā)麻,身體漸漸不受控制。 理智很清晰,知道應(yīng)該要停下。 但身下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動。每一次動作都逐漸加重,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 蘇然很快支撐不住,癱倒在他懷里,腰肢酸軟成一片,無助地顫抖著。 可身下的蜜洞已經(jīng)被cao熟了,被撐開成薄薄的一層黏附在粗硬的roubang上,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不管他進得多重、多深,都歡快地涌上去,把那根又兇又狠的大家伙緊緊嗦住。 仿佛他越硬、越兇,就越是要拿出最綿軟溫?zé)岬囊幻嫒ナ膛屗肋h也不想出去。 不過片刻,蘇然便開始顫著聲音求饒:“嗚……Daddy…不要這樣……” 龔晏承低頭輕笑,眼神暗沉,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更加兇狠,“什么不要?” “明明知道會被cao得多兇……”聲音帶著一點冷意,在她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還要湊上來?!?/br> 他穩(wěn)穩(wěn)托住女孩子的臀瓣,微微用力,將她整個人抬起,懸在半空中,迫使她低頭看向兩人交合的地方。 她看到那根又粗又長的性器在自己體內(nèi)隱沒,xiaoxue被緩慢撐開的感覺同步傳遞至腦海,身體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開始輕輕發(fā)顫,壓迫性的快感如同漲潮一般往上涌,眼看又要淹沒她的神智。 蘇然難耐地偏開頭,不敢再看。 “Susan…寶寶,看著……乖,看著。” 龔晏承停下了動作,蘇然此刻幾乎是懸空著被他架在roubang上,被迫低下頭。 隨著她低頭的動作,男人將她緩緩?fù)聣?。一下就到了底,蘇然急促喘息著軟倒在他懷里。 “好會吃……”龔晏承低嘆著夸她,端起她的屁股在jiba上緩緩taonong。 蘇然看著粗長的roubang在自己身體里緩緩進出。視覺與體感完全同步,被填滿、被占據(jù)的感覺被放大無數(shù)倍,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噴濺出一大波清液,混合著龔晏承先前射在里面的濃精一起,沿著roubang往下流,全都糊在兩人相連的地方。 龔晏承被她淋得腰眼發(fā)麻,從里面撤了出來。 沒了roubang的堵塞,堆積在女孩子體內(nèi)的各種液體都開始咕嘟咕嘟往外涌。 白濁粘稠的液體,混合著女孩子自己的體液沿著高潮過后瑟縮著緩緩閉攏的花縫往下流,一直到臀縫、大腿根,而后落到龔晏承身上。 到過一次后,龔晏承的閾值就會變得很高,后面總是很難再射出來。 現(xiàn)在jiba還高高地翹著,兩個人胯部貼得很緊,兩顆囊袋就抵在女孩子叁角區(qū)下方,又粗又長的一根完全壓在她的小腹上,威脅感十足。 龔晏承掐住她腰部后退了一點,將她的雙腿向兩側(cè)迭起,露出中間的軟xue,亂七八糟的黏液還在緩緩?fù)铝鳌?/br>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眉頭緩緩皺起。 說好不射進去的。 但現(xiàn)在,他想就著jingye流出的痕跡捅進去,把里面填滿。 真是。 要發(fā)瘋…… 龔晏承用手撫弄蘇然流出的液體,緩緩抹到她的胸上、腹部、小肚子上,把她弄得臟兮兮的。 蘇然眉頭一皺,就要去拿紙巾擦,“你好煩啊……不要這個……” “不要什么?”他低嘆著將人拉近,握住jiba又插了進去,掐住她的下巴問:“不要它?還是不要我?” 說著又往里戳了一下,碾過那塊敏感的軟rou。 蘇然溢出一絲悶哼,咬著唇不說話,抓住他的手,去擦身上那些東西。 龔晏承握住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控制住她的動作,低聲哄道:“別擦……好漂亮,寶寶。” “嗚……你怎么這么變態(tài)???”蘇然癟著嘴,嫌棄的眼神很明顯。 現(xiàn)場或許安靜了一瞬。 因為不習(xí)慣,以及這么多年的排斥,哪怕身體蠢蠢欲動,蘇然還是不太過得了心理那一關(guān),說起話來便有些口不擇言。 況且這話在她而言,實在只是無傷大雅的打趣而已。 龔晏承抿了抿唇,松開她的雙手,聲音變得沒什么情緒,命令道:“手臂向后撐著?!?/br> 女孩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他突然的變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胸腹,猶豫是要繼續(xù)擦自己,還是聽他的指令。 “別讓我說第二遍?!?/br> “撐好。” 難得的純粹命令的口吻,不在意她愿不愿意。 蘇然額角跳了跳,隱隱感覺到不對。 “您怎么了?” 龔晏承斂著眉不說話,只是垂眼看著她,眼神沉得攝人心魄。 蘇然看得心臟突突跳,手臂像自己有意識一樣向后伸去,支撐住自己。 龔晏承看她擺好姿勢,隨即握住她的胯骨將她抬了起來,女孩子整個腰腹都懸在了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