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貓貓狗狗(H)(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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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晏承端著早餐走進臥室,蘇然正低頭整理身前的浴袍系帶,垂落的發(fā)絲將漂亮清澈的眼睛擋住。 女孩子隨著腳步聲抬起頭,看見他時眼睛亮了一下,輕輕呼出一口氣,表情有些不自然,“還以為您又走了。” 不知是因為剛洗完澡還是因為害羞,她臉上染著淺淺的兩團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的位置。 不帶妝容時,精致的臉蛋上那種清澈干凈的氣質(zhì)格外明顯。不笑的時候會透出一點高冷不可方物的意味,默默垂淚時那種高冷又自然而然地與脆弱感結(jié)合,讓她變成一串成易碎的冰晶,讓人心中憐惜與破壞欲并存。 而此刻,展露出的一點笑容配合頰邊暈染開的淡淡粉紅,又顯出自成一派的天真嬌俏,可愛得剛剛好,如同一塊滑嫩可口、甜度適宜的蛋糕。 可愛這種感覺不常出現(xiàn)在龔晏承的世界里。meimei晏婭小時候或許與之有關(guān),但父母雙雙離世后,龔家不可能再有這個詞相關(guān)的人事物。 或者也有過,譬如晏婭以前養(yǎng)的那些貓貓狗狗。他偶爾回英國,許久不見,它們還是會上來貼貼蹭蹭。似乎無需他反饋什么,它們就能輕易付出全部熱情。 那種黏膩的、輕易交付一切的脆弱,他很不喜歡。 龔晏承緩緩走到臥室一側(cè)的深灰色沙發(fā)上坐下,將餐盤放在面前的黑色小茶幾上,看向她說:“不知道你有沒有吃早飯,讓人簡單準(zhǔn)備了點?!?/br> 隨即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聲音因為輕而顯露出溫柔的意味,“過來。” 像招呼一只小貓或者小狗。 低沉磁性的聲線和溫柔的語氣搭配,產(chǎn)生了意想不到的魔力,有那種要將人融化的感覺。 蘇然雙腿不聽使喚地走到他身邊,在離他約兩人寬的地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塊吐司面包,放入嘴里,小口小口地咬著。 默默吃了一會兒,有些嫌棄地吐槽,“全麥的啊……” 身旁人似被她逗笑,輕嗤了一聲,聲音悶悶的,不太明顯。 房間里很安靜,安靜到只能聽見她小聲嚼碎面包吞咽的聲音,以及她因為越發(fā)緊張興奮而砰砰砰心跳的聲音。 吃東西的過程因此成為了某種類似于放置的懲罰。 她只能非??桃獾囟似鹋D毯纫豢冢鬆钏齐S意地抬頭看向龔晏承,試圖緩解眼下被欲望纏繞的濃稠氛圍,“您不吃嗎?” 他有些心不在焉,并不理會她的問題,抬手擦掉她嘴角的一點奶漬,結(jié)束后指尖卻并不離開,仍停留在她唇邊細細摩挲。片刻后,才慢條斯理地問:“吃好了嗎?” 問話的人看起來隱忍而克制,目光卻銳利而侵略感十足。 蘇然仿佛被他的視線束縛住,動彈不得,只能順從地點頭。 龔晏承輕微地笑了一下,聲音低低的,“那我們開始了。” 蘇然想象過他們會如何開始。這是沒法控制的事。 工作時的龔晏承看起來只和嚴(yán)肅、克制、疏離這樣的詞有關(guān),而他的吻、被他抱在懷里時將她纏綿包裹住的溫?zé)嵬孪?,卻是完全相反的另一面。 他身上那種冷靜自持又欲壑難填的矛盾感,一旦嘗過,就很難忘記,輕而易舉地勾著她反復(fù)咀嚼、回味、想象以至入夢。 開始的指令已經(jīng)下達,幾乎還來不及反應(yīng),蘇然的腰就被人握住。 龔晏承將她抱起坐到腿面上,完完全全地圈在懷里。 兩個人離得太近,以至于她好像失去了自己對呼吸的控制權(quán),不連貫的、顫抖的喘息聲不斷自鼻腔和喉口溢出。 聲音細細弱弱的,聽起來很像小貓咪。 龔晏承腦海中自動聯(lián)想到龔晏婭養(yǎng)的那只貓發(fā)情時發(fā)出的聲音,突然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否也會那樣。 他湊近了一點,女孩子用了他的沐浴乳,有跟他一樣的味道,這個念頭沒來由地讓他的興奮度飆升,忍不住將鼻尖貼在她的脖子上蹭:“小貓咪洗干凈了嗎?” 聲音明明很溫柔,蘇然卻感受到極強的侵略性。脖子上的血管被鼻尖軟骨碾壓住輕輕滑動時,會有輕微的不適感,隱約有種脖子隨時會被咬住,被吸干血液然后吞吃入腹的錯覺。 女孩子因為腦海中的妄想和他親昵黏糊的用詞而身體微微發(fā)顫,小腹在持續(xù)地、控制不住地縮緊,雙腿也忍不住想并攏,卻又被男人將手臂強行插入雙腿間握住一側(cè)大腿的動作制止。 寬大溫?zé)岬氖终颇軌蛭兆∷拇蟛糠滞萺ou,輕而緩地揉捏,動作時手臂偶爾不經(jīng)意地磨到腿心的軟rou和尚未凸起的小rou粒。 蘇然被這種若有似無的觸碰撩撥得忍不住夾緊xiaoxue,想努力抓住身體的控制權(quán),但腿心仍然開始不受控地濕潤,屁股上漸漸有明顯的涼意,心里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說不上來具體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很想。 然而面前這個人,他甚至連一個吻都尚未施予。 唇明明已經(jīng)貼得那么近、那么近,卻始終沒有吻上來,似是一定要等到她的回應(yīng)。 蘇然幾乎到了臨界點,就快忍不住,那種渴望促使她很想咬上去,含住他薄薄的唇瓣。她從沒有這么想接吻過。 蘇然向來遵從自己的欲望。在發(fā)現(xiàn)自己對親密接觸的生理性惡心時,因為確鑿感受到那種需求的存在,也知道錯的是父母,不是性本身,從而能夠非常坦然地尋求一切途徑去解決問題。 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取悅和滿足自己能有什么錯呢? 所以她立馬就要貼上去,可剛一動作,就被人一手握住后腦勺、一手捏住下頜控制住,低啞的聲音伴隨著guntang的氣息灑在她臉上,“你還沒有回答我?!?/br> 女孩子被勾得幾乎嗚咽著說:“洗干凈了……” 龔晏承捏了捏她的臉頰,仔細觀察她臉上難耐、折磨又充滿渴望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困惑。 遲疑片刻后,才低嘆著含住她的唇,模糊道,“乖孩子。” 蘇然受不了他的吻法,先是虛虛地貼近,用嘴唇摩蹭兩下,然后猛地一口將她含住不放,一寸一寸地吮吸,趁她受不了張嘴喘息時,再輕而易舉地將舌尖喂入,一遍遍地、不厭其煩地碾過她口腔中所有的敏感點,再勾住女孩子的舌尖用牙齒輕輕地磨。 整個過程中,他會一直用寬大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頜,一寸一寸地描摹撫弄。 很像某種引誘小動物以便將其獵食的野獸,危險又澀情。 女孩子幾乎是整個被他一動不動地禁錮在懷里,只能被迫仰頭承受他唇舌的侵犯。 蘇然一向是最好的學(xué)生。只被他吻過一次,已經(jīng)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模仿著他之前的動作,乖順地伸出舌頭給他吃,又去勾弄舔舐他的舌尖和上顎,甚至想像他那樣使用牙齒。 這種近乎討好、又似挑釁的行為,很快讓男人更加興奮,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貼緊她的胸膛起伏明顯,胸腔輕輕的振動。她好喜歡那種聲音。 女孩子畢竟生澀,很快便被奪走主導(dǎo)權(quán),陷落在細致而綿長的吻里?;秀遍g,她似乎是被這個吻撐開了、填滿了,只能渾身發(fā)軟地被男人摟在懷里挨親,舒服得直哼哼。 快要窒息時,才“嗚嗚”叫喚著掙扎,將身上人仿佛要吃人的吻叫停。龔晏承額頭抵住她的,難耐地磨蹭她的鼻尖,揩掉她嘴角的涎水,喘息很明顯,“小貓貓舒服得流口水了?!?/br> “嗚……別說……”女孩子伸手捂他的嘴,手指卻被含住輕輕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嗚咽道:“你是小狗嗎?怎么這么愛咬人?” 龔晏承垂眼看她,眉峰緩緩蹙起,呼吸聲很重,過了好一會兒,才含著喘息無奈道:“嗯,只咬你的小狗?!?/br> 聲音比剛才不知道啞了多少。 隨即便難耐又克制地去吮吻她的耳朵、脖子、鎖骨、肩頭,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吃遍。 女孩子能夠明顯看到他額角和手背的青筋,還有控住自己的手臂上鼓起的肌rou,很性感,讓人看了喉嚨發(fā)癢,忍不住咽口水。 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經(jīng)被剝了下來,赤條條的一小只倚靠在沙發(fā)上。一側(cè)乳尖被龔晏承含在嘴里反復(fù)吸咬舔弄,牙齒偶爾抵住尖尖輕輕地磨,另一只奶子也被他一手握住,先是輕輕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奶尖搓弄,下面的豆豆也被他微涼的指尖快速按壓摩擦。 整個過程里,男人微微發(fā)紅的眼睛始終直勾勾地看著她,觀察她的每一個反應(yīng)。 蘇然整個人被玩得濕透了,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從常年難以疏解的地獄一下到了天堂,只能瞇著眼睛咬著指尖哀哀哼叫,卻仍在看到他青筋鼓起的模樣時,察覺出他的隱忍和難耐。 女孩子艱難地抬手撫摸他的側(cè)臉,因為渾身發(fā)軟,力氣小得像小奶貓撓癢癢,聲音軟軟的,“您很難受嗎?其實……可以不用這么久的……”她斟酌著用詞,“前戲?!?/br> 她感覺自己很濕了,很濕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太疼吧? 親親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難受,她希望兩個人都開心。 男人停下了動作,氣息有一瞬的不穩(wěn),暗沉泛紅的眼睛里有掙扎的痕跡。 女孩子還在自顧自地說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出口的話天真又yin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br> 他確實很硬了,是那種需要靠強大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插入的欲望的程度。 他也確實有無數(shù)種方法讓她快速地噴出來,sao軟到方便他插進去的程度,然后狠狠地cao進去,獲得那種久違的快感。他腦海里已經(jīng)反復(fù)想象過,知道那種快感可以骯臟到什么程度。 他可以這樣,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愿意。 這場性事似乎從一開始,失控感就很強。 厭惡性卻又被性綁住,是很難堪的一件事。 龔晏承厭惡這種喪失尊嚴(yán)、好像禽獸一樣的感覺。 年輕一點的時候,意志力還很薄弱,被身體的沖動折磨得受不了。異想天開地想將身體和心割離開,試圖把它們當(dāng)成完全無關(guān)的兩件事,想問心無愧地享受性。 所以機械而殘忍地像規(guī)劃工作那樣安排自己的性事。 然而,幾乎是每一次,他干得越狠,事后的空虛、失落和自厭感就更強,而后便演變成更強烈的身體欲望,下一次只能cao得更兇。 這樣惡性循環(huán),直到30歲,終于意識到這根本是無可奈何的事。內(nèi)心卻從不肯屈服,才有了后來這幾年近乎自虐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規(guī)劃之下,龔晏承做得不算頻繁。這也意味著每一次會格外狠,因而嬌俏可愛這種與易碎感強關(guān)聯(lián)的詞從不在他的選擇范圍內(nèi),他沒有這種嗜好,可能有類似反應(yīng)的女性也早已因他嚴(yán)苛的條件而被排除在外。 這樣的選擇,可以幫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床上交流,將性交盡可能地弱化為一種純粹肢體化的、無關(guān)心靈體驗的過程。 過往性事中,他為數(shù)不多的交流,大概就是命令對方換姿勢,多是諸如“扶好”、“趴在這里”、“屁股撅起來”之類的詞。此外就是看對方真要不行時,禮貌問一句,“還能堅持嗎?” 如果不是兩人都赤身裸體,他jiba還在對方身體里,大概會認為是老板在鼓勵員工,而絕不會以為他是因為把人翻來覆去cao得要死要活,擔(dān)心對方真的昏死過去,自己沒法繼續(xù)干,才勉為其難地關(guān)心一下。 但今天,那些年紀(jì)尚小時不喜、排斥、厭惡的事物,以一種無法拒絕的姿態(tài)來到他的面前,而他無可遏制地從中品味到隱秘的快感。 以往做時,神經(jīng)總是時刻繃緊,片刻不得放松。體驗欲望發(fā)泄的快感,更要時刻跳脫出來審視那個放蕩的、沉浸在欲望中不斷墜向深淵的自己。 觀察他究竟是如何墮落,如何向欲望妥協(xié),如何讓靈魂跌入地獄的。 這種在快感中仍不斷發(fā)生在心靈層面的自我凌辱讓他幾近崩潰。 身體在放縱、靈魂卻在被蹂躪的感覺,他已經(jīng)承受了太久,久到他以為自己早已經(jīng)習(xí)慣,久到他從來不敢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這么全身心地沉浸在性愛里,甚至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取悅別人上面。 而且是在情況特殊的今天,在太久沒做、差點再次開葷后又生生熬了一個月、身體的蠢蠢欲動和不可控幾乎讓他發(fā)瘋的今天。 原本真的打算速戰(zhàn)速決的。 但,眼前的小女孩,那種嬌軟的、可愛的、令人憐惜的、讓人心頭發(fā)軟的,小動物一樣的感覺,那種他過往明明嗤之以鼻的感覺,竟讓他鬼使神差地壓抑住身體的欲望,只想著花費全部心力去安撫她,慢慢把她弄得濕濕軟軟的,再撫著小肚子插進去,然后緩緩地干她。那個過程會被無限延長,他會由輕到重地,由慢到快地,一遍遍地,讓她尖叫著噴出來。 他想這樣。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欲望。 ———— 小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