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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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酒酒力低呀,徐懷硯睡覺的時候他們就吆五喝六喝了一圈了,到現(xiàn)在最嚴重的也只是唱歌對不上歌詞,走路歪一下直線,醉的沒幾個,大多頭腦清醒,還行特別理智地數(shù)別人的點數(shù)比自己大幾個。 蘭樂也拿了一瓶過來像模像樣跟他碰個杯:“我現(xiàn)在能提提敏感話題了嗎?比如,說個一?” “一個鬼啊,不能!” 徐懷硯嗤了一聲,起身過去搶了人家的麥,一邊灌酒一邊唱,本來音樂天賦就不咋地,清醒時開口都能偏到天際,更別說喝了酒之后,嘴里唱的跟屏幕上亮著的一個字也對不上。 行吧。 蘭樂無奈地搖搖頭,起身出去讓店員把果酒換成再第幾個度的,幾個在活色生香工作的女生在前臺一邊聊天一邊看他,聽到報出包間號就知道是那個高消費間,滿屋子的富二代,沒想到湊一塊一個公主少爺沒叫,連喝酒都是帶果汁的,越想越覺得戳中萌點,趁著蘭樂出去接電話時互相多嘴了幾句,瞇著眼笑出聲。 電話那頭是蘭欽。 q大大一期末考試的時間比大二大三的都要早一些,看時間最近幾周都是考試周,科目多內(nèi)容雜,還要忙著惡補睡過去的選修,蘭欽是個從小到大沒做過弊也沒讓人cao過心的乖乖寶,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是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怎么算都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怎么啦?”蘭樂吊著嗓子問他。 “哥,你和硯哥是不是在一塊兒?” “嗯,你硯哥心情不好,陪他喝點酒消遣下。怎么,是不是學(xué)校有什么事?” “沒?!碧m欽握著手機靠在陽臺上看著外面球場上幾個一蹦三尺高正打籃球的男生,面無表情:“就是最近考試壓力有點大,想跟你們說說話而已?!?/br> 蘭樂啼笑皆非:“大學(xué)考試不是高考,低頭飛過六十就算你厲害了,你有個鬼的壓力?行吧,那你跟我聊聊唄,哥陪你,你硯哥為情所困忙著借酒澆愁,怕是沒空做你知心哥哥。” “只有你和硯哥嗎?” “沒,還有幾個之前高中的朋友,應(yīng)該你都見過?!?/br> “嗯......”蘭欽沉默了一下:“那天送硯哥回來的那個同學(xué)也在?” “你說謝疏?”蘭樂笑起來:“說你傻怎么還總問到點子上,謝大才子要是過來了,估計你硯哥也就沒愁可澆了。” 蘭樂神色平靜地發(fā)出驚訝:“嗯?什么意思啊哥?!?/br> “約莫就是好朋友吵架的意思?!碧m樂渾水摸魚哄小孩子:“大人的事情弟弟就不要多問了,說說你的考試唄,不是說緊張嗎?還是說我這個親哥給不了你安全感啊小兔崽子,好不容易來個電話就逮著你硯哥可勁兒問?!?/br> 安全感嗎? 也許這回被親哥猜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加更,明天可能要請假~ 第62章 醉了 蘭樂彎了彎嘴角,笑意不達眼底:“只是順口問問,其實我也沒什么事,就是一個人做題無聊了找你說說話,那哥你回去繼續(xù)玩兒吧,我復(fù)習(xí)去了。” 小混蛋。 聽見對面?zhèn)鱽頀鞌嗟拿σ?,蘭樂笑罵了一句。 再回到包間,徐懷硯還霸占著麥克風(fēng)不撒手,點的歌全不會,非要跟著嚎兩嗓子,手上的果酒就粉的換成了藍的,腳底下還放了兩三個空瓶子,喝得可真不少,也就果酒能讓他燥一會兒了。 在他旁邊卡座上幾個哥們喝得四仰八叉眼冒紅毛,徐懷硯嚎一聲他們就要帶頭股掌一陣,場子捧得比誰都好。 “嘿,怎么果酒都放到幾個?”他摸下巴認真思索。 有人拉著他的衣擺往離徐懷硯最遠的角落指了指:“那兒,瞅瞅?!?/br> 一看,好家伙,兩箱啤的都被他們喝空了。 “果酒不解饞,那仨酒鬼投胎你也不是不知道,憋不住偷偷摸摸叫進來喝的,沒讓硯哥看見,仗義吧?” 蘭樂聳聳肩:“都行,反正別讓他碰到就可以。” 酒過不知道多少巡,徐懷硯嗓子嚎啞了,隨便動動就會踢倒腳邊擺了一順溜的酒瓶子,果的是他的,啤的是他們的,醉得快要睜不開眼還是不肯放開麥克風(fēng),緊緊抱著像個小孩子一樣歪著腦袋,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夢話還是罵人。 在場除了蘭樂沒幾個清醒的了,說是清醒其實也沒清醒到哪兒去,就是惦記會兒要負責(zé)把自己和那個麥霸醉鬼弄回家,留了個接電話打電話的神志,再多的丁點都沒有了。 按著太陽xue摸出手機,正好時間從22:59跳到23點整,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他們已經(jīng)來不起第二輪了。 瞪大眼睛在通話記錄里翻找司機的電話,五分鐘過去愣是沒見著影。 蘭樂開始陷入自我懷疑是不是剛才不小心給刪了時,一個備注是謝老板的電話打進來,靜音,沒聲,要不是他正好拿手機看估計都接不到。 謝老板是哪個老板,怎么沒印象? 接起電話喂了聲:“這位老板,找我啥事???” 對面沉默半晌:“蘭樂?” “昂?!?/br> “我找徐懷硯?!?/br> “昂?!碧m樂看了眼還在咕咕噥噥的徐懷硯:“徐老板在忙,嗝——你啥事兒 ?” 他一個酒嗝酒氣都快順著無線衛(wèi)星沖到對面去了。 “......我是謝疏?!?/br> 哦!謝疏呀!